馮舒玥橫在木晚晚兩人前,不打算讓他們離開的架勢。
木晚晚表現的很平靜,默默的盯著馮舒玥那張跋扈的臉,唯有眼神逐漸冰冷。
馮舒玥張口再嘲諷幾句,卻在及到冰冷的眼神時,不自然抖了抖眼皮,“你這樣看著我干嘛,跟我裝狠嗎?”
木晚晚輕聲一笑,“我只是好奇你攔著我要干什麼?只是為了想再多辱我幾句?”
這不是廢話嗎,馮舒玥橫眉滿眼不屑,不辱難不還夸嗎?
“可是!”木晚晚話鋒一轉,看似溫婉良善的笑容急急一收,“不管別人承不承認,我現在確實就是藍家兒媳婦,縱然我是個私生,可出去外面也是代表著藍家的臉面,你辱我就是辱藍家,不給我臉就是不給藍家臉面。”這個剛才老王提醒過的,可偏沒有放在心上。
明眸驟一收,木晚晚眼中寒意更甚,“你們馮家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能耐,敢不給藍家臉面?你這是在嘲諷藍家無能才取了我這麼一個卑賤的野種私生麼?”
“木晚晚!”馮舒玥一驚,“你別說話,我什麼時候嘲諷藍家無能了?”明明嘲諷的是木晚晚,攀扯到藍家上干什麼,不覺間對木晚晚的討厭程度也越發厲害了。
“你一口一個野種野的,不就是在提醒藍家眼瞎無能麼?”
“我那是在嘲諷你,不是在諷刺藍家!”
“這不是歪打正著麼?”木晚晚瞇眼,角一勾,“藍家偏偏就娶了我這麼個野種!說到底你的意思還是指藍家沒用,才娶了我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馮舒玥吞了口水,一陣無言,明明不是木晚晚說的那個意思的,可木晚晚竟然三言兩語就把事上升到這個程度,就是再不知輕重,也知道藍家是絕對得罪不起的。
見了那頗有猶豫的神,木晚晚心中冷笑,馮舒玥就是一只是沒有腦子只會虛張聲勢到撞的螃蟹。
“我聽說,曾經有人得罪了藍家,然后一夜之間就破了產,最后甚至消失在了H市。”
“你!”馮舒玥指著木晚晚,“你嚇唬我!你以為你是誰,藍家會為了你而對付我們馮家?真是可笑!”
木晚晚笑了,笑榮森然殘忍,“我說了,我一個私生不重要,重要的是藍家的倆面!”
老王聽言,配合的說道:“我會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藍總,你是如何辱我們小藍太太,如何辱藍家的!”
“我沒有辱藍家!”馮舒玥終于急了,小臉蛋明眼可見的白了幾個度,“木晚晚你別誣陷我!”
怕了,不是怕木晚晚,而是怕藍家,不想再待下去了,可又不愿在木晚晚面前怯,一時心中焦灼不已。
“小姐!”
氣氛頂到一個高峰,正下不來,只突然聽見一聲清脆的喊聲,馮舒玥后跑來一個人,提著一籠兔子,來的是馮家的傭人。
馮舒玥第一時間猛回過頭過去,找到救星似的拉住傭人,問:“買好啦?”
“是的,買好了,再去買一些兔食就可以回去了!”
“那我們快去買吧!我累死了,早點買完早點回去!”
拉著傭人,一步都沒有多留,在多待一會只怕木晚晚還會說什麼讓引火燒的話來,寧愿這會兒走的狼狽一些,也不要在木晚晚面青表現出害怕恐懼的樣子。
“就這麼讓走了嗎?”老王不服氣。
木晚晚斂下冰冷的眼神,回頭沖他寬一笑:“沒事。”好戲才剛開始,等著瞧吧!
不遠的拐角,馮舒玥探出頭狠的看著木晚晚離開的方向,心里越想越氣。
居然被木晚晚那個野種給…··真丟人!
“氣死我了,憑也敢嚇唬我,是個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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