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方心佩的邏輯，程敬軒表示不能理解。經過了半夜折騰，又把公事理完畢，他也覺得疲累不堪。

“好了，你明天一早再回去，總不能現在回去打擾你媽媽吧？”他有點不耐煩。

方心佩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不過黑夜里看不大清，只約看到他的眼楮，亮得仿佛蒙了塵的寶石。

把兩個人都弄到疲累不堪，有意思嗎？瞪了他一眼，打了個呵欠，覺得周酸痛。這就是一晌貪歡的下場！

五年前，似乎自己還沒有這樣的不堪，被他折騰到昏睡過去，不過偶一為之。大概年紀大了？

迷迷糊糊的，夢到了自己鶴發，手里還挽著程敬軒。嚇得大一聲，卻發現已經白日朗朗。

“做惡夢了？”程敬軒在邊皺眉，的臉有些蒼白，眼瞼下留著不正常的黑眼圈，這當然是他的杰作。

“嗯，是，我夢到了……”說了一半，就蹙眉不解。

“夢里都是反的，你做惡夢的話，現實里一定是夢。”程敬軒不大會安人。

“那就好。”方心佩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希夢里真，還是相反。

馬馬虎虎地洗漱了一下，拿起手袋就走︰“我回去了。”

“早餐！”

“今天不在協議範圍里的，我已經免費贈送了半天。”方心佩頭也不回，拔就跑，生怕晚了一步，他又會玩出什麼花樣。

程敬軒看著矯健的作目瞪口呆，恨恨地了自己的下︰“看來，還是對你太溫了，居然還能健步如飛！”

不過，對于每次讓昏睡過去的能耐，他還是很滿意的。有一度，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了激，對哪個人都一樣提不起勁頭，每次草草了事。

原來，他不過是沒有找對人。

方心佩直到發汽車，才算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像夢里那樣，兩個人白發蒼蒼的時候還能夠手牽著手，那該多好？自嘲地甩了甩頭，怎麼可能？別說他已經有個訂婚了三年的未婚妻，就是沒有，也要找個門當戶對的，排到喜馬拉雅山，也不上自己啊！

回到家，方語的小又已經翹得半天高。

“對不起，現在我們就去超市買一點東西，然後去郊外，好不好？”自知理虧，只能半蹲下來哄。

方昊羽“蹬蹬蹬”地走過來︰“媽媽工作忙，要賺錢的，不能天天陪我們。我們現在有汽車，就是媽媽加班加來的。”

“媽媽，我不怪你了。”方語糾結了一會兒，終于認真地說。

方心佩啞然失笑，親了親兩個孩子的臉頰。

方怡卻是一臉的擔憂︰“怎麼工作這樣的忙？以前在深圳的時候也是這樣？”

“還不止呢！”方心佩笑著安，“那時候還要看書考證，現在也不算太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