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毒,我黑心肝,我沒人是吧?”周萊趴在霍亞上,用自己長長的指甲,在他的脖子抓。
他上穿著西裝,出的地方除了臉就隻有脖子,總不能抓他的臉吧?所以隻能把目標定在脖子。
抓啊抓啊,抓的正起勁,霍亞輕鬆翻,就把住,咬牙道:“夠了啊。”
“不夠,我就要使勁折騰你,煩死你。”繼續張牙舞爪,但是力量太小,沒舞出來就又被住。
“折騰我對你有什麽好?”
“我看你被折騰我就開心。”
“哦?”他挑挑眉,克製住角的弧度,故意沉下臉,“我都跟你解釋了,以後再不許用周甯跟我拿喬。”
“不行,下次要是再有什麽心髒不舒服的地方,你還得去,我還得生氣。”才沒那麽容易打發。
“不會的,我已經把的事告訴了爸爸,爸爸會去理的。”
周萊一聽急眼了,“欸,那是我爸爸,他姓周,不姓柳。”
“周萊,別這麽任,也就隻剩下你爸爸了。”
還想說什麽,但看到他愈發沉的臉便不敢再開口。細想想也是,如果周父不去照顧周甯,那就隻能霍亞去了,權衡取舍之下,那還是周父去吧。
隻是不願落下風,不服氣的嘀咕:“騙我的時候我萊萊,罵我的時候我周萊,分的可真清楚。”
“那我以後都你萊萊好吧。”他在憋笑,腔不斷傳來震。
這麽好說話?
周萊覺得霍亞變得很不正常,莫非今天真的是轉子?真的下定決心要跟好好過日子了?今天竟然買花送,帶去吃飯看電影,現在還這麽有耐心的跟解釋。
他這麽好說話,不再得寸進尺問多一些,那就太可惜了。
於是用尚可以活的手指頭,他的子,低著頭。“欸,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點點頭,隻見眼珠子飛快的溜了一圈。
“我很好奇,你當初為什麽答應跟我結婚?聽說一開始你是反對的。”
霍亞瞇著眼,就知道這人想問的是什麽,他不答反問,“那得問問你為什麽要嫁給我。”
又是這樣一個敷衍的回答,不死心,纏著他繼續問:“我上次不是已經說了嗎?你還沒說呢,快說快說,我等著聽。”
他剛想開口,就又說:“千萬別說你要報恩,你霍大爺財大氣,為了報恩以相許的橋段我可不信,你大可以用錢砸死我。”
“因為我有傾向,所以娶了你。”他的態度非常敷衍。
“……你去死。”使勁的掐他的手,但他上穿著一件白襯衫,又繃著,掐的不起勁,反倒娛樂了他,像撓一樣。
“我死了你怎麽辦?你這麽想不開年紀輕輕守活寡?”
“我這麽青春靚麗,我改嫁。”
“得了吧,就你這個格,誰敢要你。”
“那你是不是很後悔?告訴你,沒得退貨了。”開始掙紮,試圖把自己的手掙出來,男人的手寬大,一隻手掌就握住兩隻手。
對於的反抗,霍亞淡淡的看一眼,把手上的勁兒握的更重。
就是這一眼,激發了周萊心中的惡趣味。宋慈說,夜晚的男人最容易化禽了,雖然之前也經常在夜晚的時候勾引他,但那時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是冷淡的。
如今他願意跟解釋周甯的事,也說了要跟好好過日子,是不是就代表……
的子慢慢的往下移,然後開始用腳膝蓋惡趣味的蹭啊蹭,很快就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周萊,你快停下來。”
男人的騙人的鬼,上一刻還說以後都萊萊呢!不聽,繼續蹭啊蹭,果然到了某人的反應。
正為自己的惡趣味得逞而竊喜,某人已經忍無可忍,放開了的手,握拳頭,抑著衝。
“周萊,你來真的嗎?”
重獲自由的周萊立刻就把魔爪向他的襯衫,這人的襯衫每次都要扣到第一顆,覺得的手有點抖。
“當然是真的,都要好好過日子了,還不肯好好生孩子嗎?”
他握住解紐扣的手,直盯著,“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當然,我不都一直想做嗎?隻是你不依而已。”覺得他們兩人的對話怪怪的,怎麽順序好像顛倒了。
襯衫的扣子實在是太難解了,決定放棄。雙手抱著他的肩膀將自己的湊上去,他的有些熱氣。
房間裏隻開了落地燈,借著微黃的燈,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臉上細小的絨。的眼睛竟然還睜著,直勾勾盯著他,帶著不可言說的。
他微怔,而後呼吸急促起來,激的捧住的臉,帶著席卷一切的強勢,霸道的反客為主。
被的承著,空氣中隻剩下兩人呼吸的起伏聲和“嘬嘬”聲,聽的人臉紅心跳,連空氣都的稀薄。
就在周萊以為一切終於快開始的時候,霍亞卻停了下來,眼睛盯著的下的位置,萬分錯愕。
怎麽了?怎麽突然停下來?正是氣氛濃烈的時候,撐起子起來看,隻覺得腦袋有鍾鳴聲在敲響,震得不知所措。
真是大型的社死現場,竟然在這個時候,大!姨!媽!來了。
啊!隻想仰天長嘯!
真的是丟臉死了,有沒有哪個地方可以讓躺下去永遠不再見人!
的月事一向不準,家裏也沒有備用的衛生巾,隻好打發霍亞去買。
“等一下。”他咬牙切齒,幫蓋好被子後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就響起了水聲。
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周萊把臉埋在枕頭裏,怎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躺在床上裝死,霍亞帶著一涼意出來,扯扯的被子,不自在的問:“要買哪一種:”
“一包加長,一包夜用,一包日用,一包護墊,要買某某牌子的。”快速的羅列。
“……”他不懂。
歎了口氣,“算了,你去到問導購員,會給你介紹的。”
關門聲響起,周萊在床上狠狠錘了幾下,真的是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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