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葉如茵被他的語氣嚇得也有點兒心慌,但還是保持著冷靜,“你慢點兒說。”
汪利哲大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爺不知道哪兒來的匕首,突然拿出來劃了他自己一刀。”
葉如茵的心猛地咯 了一下,但接著,又放松了下來。
烈西昀不會平白無故地傷害他自己,只有一個解釋︰烈無傷。
曾經,烈無傷擔心自己會消失,會在自己快消失的時候讓自己傷。但自從他和烈西昀達共存的協議之後,這種況就沒有發生過了。
怎麼突然又開始了?
“不要慌,應該不會有危險,把他送過來我看看。”
葉如茵掛斷電話之後,一邊準備理傷口的用品,一邊琢磨︰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讓烈無傷覺到了會消失的危險。
的腦海中突然回憶起昨晚上和烈西昀擁抱纏綿的畫面,又聯想到早晨問烈西昀的那句話︰你要宰了誰?
的手猛地一頓,心慢慢地往下沉。
不知道,是不是想的這樣。
“師父,你在找什麼?”戚蔓聽到這邊的靜,走了過來。
葉如茵道︰“烈西昀傷了,一會兒就到,我要給他理傷口。”
“他怎麼會傷?”戚蔓到有些吃驚。
烈三邊隨從保鏢那麼多,誰能傷到他啊?
葉如茵抿了抿,沒說話。
讓戚蔓繼續去給甦競岑煎藥,一會兒藥好之後再和柏哲一起讓甦競岑泡澡,烈西昀的事一個人能應付。
戚蔓雖然跟著葉如茵的時間不長,還不怎麼了解,但還是看得出來,師父的神很凝重,好像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似的。
師父是師父,當然可以不用什麼事都告訴徒弟。
戚蔓雖然有些擔心,還是乖乖聽話,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葉如茵又想到兩個小家伙這會兒好像在兒房里拼樂高,便喚了左星進來,讓看著兩個小家伙,暫時不讓他們知道烈西昀傷的事。
烈西昀是被保鏢攙扶進來的,人還很清醒,沒有失去意識,只是捂著滲的腹部,臉因為失有些蒼白。他沖葉如茵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些落寞和難以言喻的果決。
葉如茵一眼就分辨出來了,不是烈西昀,是烈無傷。
沒說話,指揮保鏢把烈無傷攙扶到為了甦競岑專門設置的治療室去。
傷口就跟意料當中的一樣,不深。
能聞到他上淡淡的酒味。他喝了酒,酒有一定的麻醉作用,讓人的痛覺變得遲緩。烈無傷現在應該是不到多痛。
“葉小姐,爺他怎麼樣?要不要送去醫院?”汪利哲在一旁擔憂地說道。
“不用。”葉如茵一句話讓汪利哲跟吃了定心丸似的,“為了給甦競岑治病,家里現在進了不設備,包括我在三個醫生,相當于一個小醫院了。這麼個小傷口,用不著勞師眾往醫院跑。”
汪利哲憂愁地問道︰“葉小姐,您不是一直在給爺治他失憶的病麼?他突然拿到傷自己是不是跟失憶有關啊?他這病治得如何了?”
葉如茵正忙著給烈無傷理腹部的傷口,空抬頭看了汪利哲和旁邊的保鏢隊長一眼。
兩人臉上都是同樣的擔心。
這兩人,應該都是打心眼兒里關心烈西昀的,也說明了一個問題︰烈西昀平時待他們不薄,沒有虧待過他們。
嘆了口氣,瞥了眼盯著看的烈無傷,“你自己跟他們解釋。”
烈無傷答非所問︰“你生我氣了?”
葉如茵道︰“最近不是好的麼,為什麼又要做到這一步了?”
烈無傷一字一字道︰“因為我想宰了他。”
汪利哲和保鏢隊長同時嚇了一跳,“爺,您要宰了誰?”
“烈西昀。”烈無傷道。
葉如茵的手一頓,輕輕地咬了咬下。沒想到,還真被給猜中了!
汪利哲和保鏢隊長同時目瞪口呆︰爺在說什麼胡話?!
“葉小姐,爺的病是不是加重了啊?”汪利哲急得額頭冒汗。
葉如茵抿著,沒說話,但手上的作並沒有停下來。
烈無傷直盯著的眼楮,問︰“你現在是不是在生我的氣?生氣我傷了他?”
葉如茵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汪利哲和保鏢隊長說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烈無傷先生,你們家爺的第二人格。你們家爺,沒有失憶癥,只是有雙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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