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這是在給挖了一個陷阱想讓往里面跳,遲疑了下,帶著幾分戒備瞅著他,隨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那你想要什麼?”
當他的回答說出來,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如果我說,我想要你呢?”
這一個答案,是不曾想過的,也沒料到他會把這樣的話堂而皇之的說出口。
秦桑愣了好半晌,才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
只是那說出口的話,帶著顯而易見的抗拒。
“霍向南,你是瘋了不?”
與相反,男人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樣,不管是說的,還是幾乎顯在臉上的抗拒,無一不是在他的掌握之。
或許,從他醞釀那一句話,再到出口,他就已然明白不會答應。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說出來了,為的究竟是什麼,怕是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了。
“我瘋沒瘋,難道你還不清楚?”
這一句反問,讓無言以對,良久,只能瞪圓了眼,就算明知道自己此刻正于劣勢,也毫不肯下姿態。
“我才不管你瘋沒瘋,我只要你趕給我起開!你疼我了!”
豈料,聽到這話,他竟輕笑出聲。
“怎麼?過去被我了那麼多年,還沒習慣下來?”
“霍向南!”
的聲音中已經明顯帶著怒意,他卻不急不緩地看著。
“秦桑,你可別當我在開玩笑,你知道,我是認真的。”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稍稍有些低沉,聽在耳里,心倏然被揪,有一些事,縱使再怎麼不想承認,如今也鐵錚錚的擺在的面前,容不得去逃避。
仰視著上之人,相比剛才的激,稍作斂回了緒。
“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他沒有說話,深怕他忘記,忍不住出言提醒。
“當初你要我當昊昊的媽媽,給他一個好的年,我答應了,可我也有條件,我其中的一個條件就是你不許踫我,我可以跟你為夫妻,但是不能有夫妻之實。”
頓了頓。
“你當時答應了我,絕對不會踫我,那麼你現在算什麼?不過闊別四年,你就變了一個喜歡出爾反爾的人了麼?”
這無疑是激將法,如果按照以往對他的了解,那麼,他會立即松開。
然而,到底還是錯估了。
男人微微瞇起了黑眸,那眸底溢出了一的危險,就連他的薄也抿了一條直線,知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發怒的前兆。
秦桑可顧不得自己是不是會把他給激怒,現在對來說最重要的,莫過于保護好自己了。
“你出爾反爾,那是不是代表著,我也能像你這樣?”
還想說些什麼,他的手突然落在了的脖子上,來回的挲。
那指尖上的薄繭帶來一種說不出的瘙,剛想要避開,就聽見他的聲音傳了過來。
“秦桑,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掐死你。”
幾乎是在他這一句話普一撂下,就下意識的了脖子,說實在的,是絕對相信他有這樣的一個能力。
霍向南慢慢的直起,見他終于松開,是頓時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幾乎快速的往後了,盡量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深怕他又會像剛才那樣撲過來。
他看上去倒是沒有這個打算,反而站在床頭,雙手環,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瞅著。
不知道為什麼,這眼神讓難免有些頭皮發麻。
“秦桑。”
他淡淡的開口了,說出口的話,讓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你猜,你什麼時候才會心甘願被我踫?”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滿臉的戒備,深怕他要對做些什麼,不料,他的角突然勾起一笑,那笑怎麼看都有點……說不出的古怪。
“有名無實什麼的,你現在想想就好,你能讓你逃過一次,不代表會讓你逃過第二次。”
丟下這話,他便轉過,往門口的方向走去,隨著房門一開一合,他的影就這麼消失在的視線範圍。
秦桑這才徹底松懈下來。
只是,他最後說的那些話是怎麼都忘不掉,這個男人向來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會用盡一切辦法得到,不管對人對事都是一樣,就怕他當真對使什麼詭計,到時候他得逞了,就只能哭了。
反正,從這一刻開始時時戒備著,總不至于變不希看到的那一個地步吧?
是真的這麼想的。
本來就喝了酒難免有些困乏,這會兒是怎麼都支撐不住了,重新躺下蓋好被子,沒過多久,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另一方面,門外。
霍向南別有深意的盯著那閉的房門猛瞧,雖說他是早就料到了的反應,卻怎麼都沒想到當真這麼抗拒,看來,他這段時間對的好,是半點都沒惦記在心上。
果真是白眼狼,怎麼都養不。
良久,他收回目,緩步的朝主臥走去。
即便過了四年,主臥仍然跟舊時沒有毫的區別,只是,如今他一個人睡,空落落的,總覺得缺了什麼。
是啊,就缺了一個秦桑。
等到有一天,他定會讓那個人重新住進這房間,就像四年前一樣,沒有毫的區別。
這是屬于他的貪婪。
男人並沒有立即睡,他拿起手機走到落地窗外,外頭星空滿布,他單手支撐著欄桿,另一只手指尖快速的按了按,撥了一串號碼。
才響了一聲,電話那頭就被接起,他沒等小戚說話,他就率先開口了。
“給我去找點東西……”
小戚聽到他要找的東西,是嚇了一大跳,縱使如此,他還是沒有多問,乖乖的去準備,而他掛斷電話以後把手機放在掌心把玩,似是在思索著什麼,過了一陣子,他又撥了一串號碼,當那邊悉的男聲過話筒傳過來,他的角微微上揚,直截了當就撂下了一句話。
“你去幫我做一件事,沒有拒絕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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