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燦的嫂子。”姜蕊說到。
“哦,阿燦,阿燦只有一些小問題,來醫院看了一下,都無關要的。” 心理醫生推了推眼鏡,對姜蕊說到。
“無關要?”這麼說起來,阿燦確實曾經來看過心理醫生,“我能看一下阿燦的診斷經過嗎?”姜蕊又問。
心理醫生爲難地又推了推眼鏡,“按理說,這些對外人,都是保的,可您是阿燦的嫂子,對您不應該保的,可畢竟好多年了,助理得好好找著,可能得找幾天,那時候還不是電腦記錄,都是手寫的,找不到了也有可能,不如這樣,傅太太您先回去,等我找到了再告訴您?”
姜蕊無法,只能同意。
回去的路上,去吃了個飯,接到了傅景城的電話。
“去找阿燦了?”傅景城問到。
姜蕊心想,果然心理醫生告訴他了,他這麼快就給打電話來了,看起來心理醫生和傅家關係匪淺,姜蕊一說“阿燦”,心理醫生就知道阿燦是誰,由此可見,是知道湯寶兒的小名兒的,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就把消息告訴給傅景城了。
“對,閒著無聊,記者的本能。”姜蕊邊吃麪,邊說道。
“你有什麼話直接問我多好,跑去問別人?”傅景城的聲音,在電話裡,好聽極了。
“你不肯告訴我!”姜蕊知道,可能傅景城有什麼就是不告訴,說來說去都是表面上的話,這更讓姜蕊好奇了,阿燦到底有什麼,讓傅景城如此諱莫如深?
“想我了就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地拿阿燦當藉口。”傅景城又說。
“我……”姜蕊竟然被說得啞口無言
“你什麼?”
姜蕊氣結,掛了電話。
然後姜蕊接到了程逸凡的電話,程逸凡說有事找姜蕊。
姜蕊不排除程逸凡想找個理由見,他說當年曾經給姜蕊寫過信,可見他對姜蕊應該是有點兒意思的,所以,姜蕊本能地以爲程逸凡是藉機約。
但還是答應了,畢竟程逸凡是學習心理學的,姜蕊覺得自己從他那裡學點兒心理學知識也不錯。
兩個人約在了第二天下午晚飯時間,還是上次的那家西餐廳。
讓姜蕊沒想到的是,程逸凡給了姜蕊很多東西。
“你認識鄧紫嗎?”程逸凡說到。
“鄧紫?當年要和傅景城訂婚的人?”姜蕊沒想到,程逸凡提起了這麼重量級的話題。
“對。當年的事,我也有耳聞。照片裡面全都是鄧紫。至於的事,我也模棱兩可,不太知道。”
姜蕊打開了鄧紫的照片,上次沈倩藉故給姜蕊發錯的照片,並沒有那麼清楚,可姜蕊已經覺得阿紫和有五六分像,現在看,竟然有七八分相像,姜蕊知道雙胞胎長得是一模一樣的,可這個阿紫,爲什麼和長得這麼像?
“阿紫現在在瑞士。”程逸凡對姜蕊說到。
“爲什麼跟我長得這麼像?”姜蕊詫異地問到。
“我也要問你呢。你爸爸是不是在外面還有一個私生。”程逸凡問姜蕊,“我本來是要打探這個阿燦在什麼地方的,想不到我瑞士的朋友給了我的照片。”程逸凡又說。
這姜蕊就搞不懂了,整個事件,都覺得一頭霧水。
“我爸爸過世了,這些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姜蕊又說,同時,在的腦子裡,一個想法也更加的清晰——傅景城找,就是找一個阿紫的替代品。
但是阿紫的這些照片,姜蕊想送給傅景城,傅景城看到昔日人的照片,想必會了去瑞士找阿紫的念頭。
“這些照片能給我嗎?”姜蕊問到。
“可以。顧著說話了,吃飯吧。聽說你現在在和傅景城鬧離婚?”程逸凡又說。
姜蕊的手頓了頓,“對,你消息很快。”
“所以,這纔給你一個藉口,把這些照片給傅景城,讓傅景城去找昔日的人,傅景城……不好對付。”程逸凡對姜蕊說到。
姜蕊點了點頭,“是。謝謝你。想不到七年前的事,你也知道了。”
“剛回國,很多事都不瞭解,自從見了你,對很多的事又有了興趣。”程逸凡說到。
姜蕊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和程逸凡分手以後,姜蕊就走了,今天他給姜蕊的東西,想必,傅景城應該很興趣。
姜蕊又好好地工作了幾天,週五的時候,給傅景城打電話,那頭又傳來了傅景城慵懶而不慾的靜,“找我?”
“對,週六吧,我最近比較忙。”姜蕊說到。
那頭好說話得很,一個字,“好”。
他答應了,姜蕊就放心了。
姜蕊整理好了照片,週六的上午,去了傅景城的家,是阿姨開的門。
進了傅景城的臥室,卻看到傅景城穿著睡,正在臺的椅子上坐著,特別休閒的樣子。
一般來說,傅景城從來都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模樣,很這麼什麼事都不做。
他回頭,打量著姜蕊,“你怎麼來了?”
“不是約好了嗎?我週六來。”姜蕊說到,開始翻包,拿阿紫的照片。
“我以爲你晚上來。”他說。
“我怎麼晚上來?”姜蕊皺著眉頭,詫異。
“爲什麼晚上來,你不清楚?”傅景城說到。
姜蕊才意會過來,他的意思是,晚上來了,直接睡了走人。
“這些照片,看看。”說著,姜蕊把一沓照片扔到了傅景城的上。
傅景城從臺上站起來,當著姜蕊的面換了服,讓姜蕊的眼睛無藏,只在心裡罵他:流氓。
換上一件鐵灰的襯以後,他點了一菸,拿起阿紫的照片來看。
姜蕊以爲,他看到這些照片,面會是沉痛的,煙燒了手也沒有覺的,可沒有。他一直悠閒地彈著菸灰。
他只大掃視了一眼,“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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