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害我老公摔重傷的無良老板。竟然是你趙香云。我告訴你,沒有一百萬,你們別想這件事能夠揭過。我要找記者,找電視臺曝你們草菅人命,對手下的職工不負責。”
曲夢夢一臉囂張,杏眼圓睜,臉上怒氣滿滿。
只是和從前相比,徹底沒了囂張的資本。
上一次見面,還是曲夢夢在港城整完容之后,值可能是人生巔峰。
這一次見面,連當初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皮不像過去一樣水,頭發也不是心打理過的,穿著就更不用說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那雙眼睛,也徹底的沒了靈氣。
怨恨,嫉妒,不甘,所有負面緒,都集中在一張臉上,不用細想,都知道是何等的丑陋。
趙香云都覺得神奇,自己竟然一眼就認出了曲夢夢,明明變化是這般的大。
“趙香云,我和你說話,你為什麼不回答?”曲夢夢猙獰著臉,厲聲道。
不喜歡趙香云現在看的眼神。
高高在上,仿佛在嘲笑現在的境。
是落魄了,可趙香云有什麼資格嘲笑?
當初若不是選錯了男人,絕對不可能像現在一樣。
“我們趙總,不需要和你說話,我和你說話就行。我是理這件事的律師,我陸長生,你有什麼疑問,或者想走任何司法程序,都可以找我。”長生走到曲夢夢面前。
自從當初趙香云將他從鵬城挖過來,他如今不僅有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也是趙香云和江衛民共同公司的法務,負責合同過目和起草,再就是幫忙解決各種糾紛。
如今的長生,業務能力水平高。
加上理過很多類型的案子,整個人,由而外,出來的,就是一無人能敵的自信!
“什麼律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我老公摔重傷,沒有一百萬,這件事,別想解決。”
“摔重傷?是嗎?我們拿到的醫院證明,可不是這樣的。你先生,是皮外傷,就破了皮,骨頭都沒有斷一,醫院醫生都不愿意讓他住院。
這位太太,你是想告我們不負責。還是想告醫院出假證明?若是前者,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證據我們有,就算是鬧到法院,你也不過是白白損失一筆律師費。
更何況,你老公喝醉酒,在工頭已經明確讓他離開的況下,私自爬上了腳手架,害的工地因此停工,這個損失,本該由你老公負責。
如今我們看他可憐,給了他一千塊。這一千塊,作為他的醫藥費,營養費,以及三個月的工資補償,足夠了!不存在榨員工,更不存在,對傷員工不負責!
若是你告醫院,你的勝算更低,畢竟這麼多優秀醫生做出來的診斷,你想推翻,基本沒有這個可能!”
江衛民之所以不愿意親自出面理這件事。
一是他知道,這位職工的妻子是曲夢夢。
第二個原因,就是知道,這件事,不需要任何人來解決。
不管曲夢夢鬧到哪里,也沒有勝算。
“你們是一伙兒的,當然這麼說。趙香云,你現在是大企業家,大老板了,你是不是不要臉面了?要是我將你們做的這件事,報給,你以為不會影響你們公司的聲譽?以后誰還敢和你們合作?誰又敢來你們公司工作?”
“請便,現在去最好!不過丑話我說前面,你前腳去登報,后腳我就報警抓你,告你誹謗,我還正愁沒機會,將你送進去。畢竟,咱們兩個之間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糾纏了這麼多年,若是你能夠去坐牢,也算是了了我這麼多年的心愿!”
趙香云不怕曲夢夢。
本來是想幫著江衛民將這件事理,省的他這幾天,都在外面辦公,不回公司。
可若對象是曲夢夢,倒覺得他做的是對的。
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他們浪費時間的。
“你……你們……”曲夢夢聽說趙香云要送自己去坐牢,差點氣的吐。
曲夢夢從前就不是趙香云的對手,隔了這麼多年,趙香云依舊不怕。
趙香云來之前,還能鬧,還能在地上打滾。
一來,曲夢夢為了保住自己的自尊,能放狠話,唯獨不能在地上打滾,讓趙香云看輕自己。
“趙香云,我給了你機會,你不肯珍惜,你別后悔!”
曲夢夢氣沖沖離開。
一走,長生就說,“香云姐姐,其實我們還能告敲詐勒索。剛剛都要到一百萬了,又用登報的事,來嚇唬我們。”
“我知道!不過現在都這樣了,只會臟了自己的手,隨去吧!”趙香云道。
“可很有可能會找曝,雖說我們沒有錯,可如果添油加醋,很有可能影響公司聲譽,從而導致公司票下跌。”
長生這麼一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
趙香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打個電話給胡。
怎麼說朋友多了好辦事。
胡自己做雜志社,并且將企業家這本雜志做款之后,就認識了很多朋友。
這件事,找他幫忙,再好不過。
趙香云將大致的事說了一下,曲夢夢的照片,手上剛好有,也傳真過去了。
胡答應趙香云,會拜托自己的朋友們理這件事。
一旦曲夢夢找他們,這件事,都不會登報。
有了胡的幫忙,趙香云和長生都放了心。
不過這件事,趙香云還得回去找江衛民說清楚。
本來就是背著他出來的。
結果現在見到了曲夢夢,若是不說,江衛民肯定不知道。
回到家,趙香云如實說了自己今天去他公司,見了曲夢夢的事。
江衛民直接問,“有沒有說難聽的話?”
趙香云:“你也知道,那格,什麼話都說的出口,不過我也不是啞,不可能任由說,總之讓吃了癟,氣走了!
你是不知道,一見我,就緒激地說要一百萬!”
江衛民:“能夠理解,所以我一開始,不準備出面,打算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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