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事兒,你別為我擔心!”趙香云說。
“傻孩子,你是媽的閨,媽能不替你擔心嗎?”陳五月了眼淚。
接著又,狠狠瞪了一眼張秀麗,都是這個攪屎,若不是,閨也不至于這麼大的委屈!
不過瞪歸瞪,陳五月還是記住了趙香云希家庭和睦的話,沒有再罵張秀麗。
趙香云也察覺到了陳五月的變化,小聲說了一句,“謝謝媽!”
晚飯吃完之后,趙興國和趙慶國兩個,照例去河邊洗澡。
張秀麗和王秀英兩個,在趙家院門口一顆大樹底下納涼。
陳五月出去了,說是有事,啥事兒,也沒有說。
趙香云一心想搞到一扇、半扇豬,從此吃不用愁。
飯一吃完,就問趙志遠,能不能將弄到屠宰場去的事兒。
“爸,我聽媽說,你有個朋友,他媳婦在供銷社豬攤子那兒,賣豬?”趙香云問。
“是啊,你每回吃的豬,都是爸托買的!”趙志遠如實道。
說完,看向趙香云,“你問這個做啥?咋的,想吃豬了?等過幾天,爸去找他去,這回讓他多買一點!”
“別,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趙香云有些不好意思。
“傻孩子,有啥話,你在爸面前,是不能說的?不管對或者錯,好或者壞,爸都不會怪你!”趙志遠道。
趙香云心底一暖,直接說了,“爸,你說我進屠宰場做兩天活兒咋樣?”
“屠宰場?你?不行,不行,那地方臭烘烘的,又整天都見,你去不合適。”趙志遠直接拒絕。
先不問原因,趙志遠一口回絕了趙香云的請求。
“爸,你先別拒絕我,你告訴我,有沒有關系送我去那邊做事兒唄!”趙香云道。
“沒有!我要是有那關系,至于找胡三安,讓他媳婦幫忙買豬嗎?”趙志遠道。
買花的錢,票,趙志遠一分不。
還得另外給糧食,若是有屠宰場的關系,他直接去找屠宰場的了。
“好吧!”趙香云嘆了口氣。
還以為,能夠找到這層關系,直接去屠宰場,用聚寶盆變出半扇豬來。
這樣看來,這想法,得立刻打消了。
“香云,你和爸說說,你為啥要去屠宰場?”趙志遠還是有些不解。
“吃不到豬,還不能看看豬嗎?”趙香云說。
趙志遠:“……”
“對了爸,我明天在生產隊干活兒,江衛民做啥活兒,你把我安排和他一起。”趙香云說。
又從閨里聽到江衛民的名字,趙志遠盯著趙香云看了半天,“香云,我咋發現你最近和那個江衛民走的近的?告訴爸,你們是不是在對象?”
趙香云本來還在想著咋搞豬的事兒,聽到趙志遠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差點沒被口水嗆死了。
拼命咳嗽了好幾下,一臉無奈的說:“爸,你這是又在胡說些啥呢?我們咋可能對象?我這麼……他那麼……反正就是不合適!”
“咋就不合適啦?你咋說也是我閨,你媽手上又有錢,整個生產隊,誰日子比你好過?他江衛民和誰結婚,比和你結婚要好?”
趙志遠將這個閨,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在他心底,自己閨,就不是平凡人。
別人娶他閨,那就是高攀。
若真說他閨有啥缺點,那就是胖了點兒,黑了點。
胖不是可以瘦嗎?
黑也可以白的!
“爸,你這越扯越遠了,我和江衛民之間,清清白白,就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革-命同志友誼了!”趙香云說。
若說江衛民那人,人品這塊,在趙香云眼里,完完全全沒有話說。
所有人都嫌棄胖,所有人都嫌棄丑。
見到的目,也沒有友善的。
哪怕和做朋友,也是因為是大隊長的兒,想討好。
真正把當人看的,可沒有幾個。
江衛民就不一樣了,沒有嫌棄過趙香云這些。
趙香云也不是說非要和江衛民做朋友怎麼樣,只是覺得和他相,比較輕松自在。
不像和別人,隨時隨地,還得忍冷嘲熱諷。
至于長相,江衛民也符合的審。
健康,結實,一張臉,廓分明。
就是擱幾十年后,那也是大伙兒追捧的漢帥哥。
不過以目前的樣子,就不要再禍害別人了。
若是以后減了,變好看了,兩個人確實有緣分,還可以考慮一下。
“你從前也和我這麼說那個蘇興華,后來不又是嚷嚷著,非他不嫁的!”趙志遠道。
“從前那不是被豬油蒙了心嗎?覺得蘇興華是個好東西,現在我想清楚了,不會輕易找對象了!”趙香云一臉霸氣的說。
趙志遠又憂又喜,閨比之前懂事兒了。
對蘇興華為人的判斷,更理智了。
可他喜歡江衛民的,干活兒能力強,但也不是個死干活兒的,每個月都會來他這兒請幾天假。
雖然不知道干啥去了,可至說明人家有接外面的心。
若說唯一一點不好,就是他不是本生產隊的人。
萬一以后和閨結了婚,跑了,那就虧大了。
“好吧,你既然做了決定,爸也不說什麼了,你自己決定就好!”趙志遠道。
“謝謝爸!”
趙志遠是個開明的爸爸,對趙香云寵的同時,也會尊重的決定。
“謝啥,你是我閨,你不想做的事兒,我還能你不?”趙志遠道。
“也是,反正爸很好,對我好,對家里其他人也好!”趙香云拍起了馬屁。
偏偏這馬屁,拍到了馬肚子上,趙志遠本來就因為家里的事兒,煩著。
他嘆了口氣,“香云,你說你大嫂那里,我是不是應該勸著你媽,對好點兒?咋說也是一家人,我覺你大嫂,對你媽意見大的!”趙志遠說。
“爸,我媽有不對的地方,但大嫂也不是省油的燈!”
趙香云說出心底的想法。
“我知道,當初興國和結婚的時候,其實我考慮過!可生產隊其他人,都是這麼過來的,你大哥也不反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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