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的世族公卿,無關家主職大小,出都是能將家譜糊人一臉的,祖上多有姻親,強強聯手,祖祖輩輩與皇室權力紛爭不可分,家族能繁榮至今的,起碼每一輩人的隊都站對了,久而久之,就有點“想當初皇上都是我家一手扶持起來”的錯覺。
平日裡他們覺得方家人長臉,願意聽他一言,可真的鬧起來,方家雖然為世家之首,卻很難真正有效地去制誰——大家都是親戚,誰也不比誰高貴,憑什麼涉及自己項上人頭與切利益的東西由方家來做主?方欽只好曉之以,之以理道:“皇上好大喜功,最容不得別人挑戰天威,此次西洋人大舉進犯,不免讓他想起當年京城被圍困的事,若說他之前還有所猶豫,現在肯定是鐵了心地要將這一戰打下去,咱們何苦在這種時候擔著禍國殃民的名聲找這種麻煩?我也請諸公易地而地想一想!”他歎了口氣,又放緩了聲音道:“倘若能忍過這一時,等仗打完,到時候國無戰事,軍機必然面臨改組或是裁撤,那些人未必甘心,肯定有所作,到時候皇上難道看不出他們手得太長了嗎?大家想想當年的擊鼓令、融金令,就知道聖上心裡真正是怎麼打算的,此時啟用這些賤民商戶,不過是權宜之計,等他們沒用了,聖上還會袒護麼?恐怕到時候連顧昀的玄鐵虎符都得乖乖回,小小軍機不可能一直一手遮天下去。”
方欽自以為自己說得苦口婆心,條分縷析。
然而滿座王公貴族,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往前看的——方才那位大放厥詞說自家有丹書鐵劵的開口問道:“方大人有理有據,可是過於理想,您說打完仗?敢問什麼時候能打完仗?一兩年是他,一二十年也是他,難不咱們都忍氣吞聲到黃土蓋過頭頂?”方欽其實非常看不慣這些烏合之眾,這夥人中一大批都是毫無建樹的國之碩鼠,見天自命不凡,被人抓小辮子也實在活該,可是又不能表達出來——因為他能把這些人聚在一起的本就是利益,每天把“為國為民”的大理想嚎得再響亮也沒人搭理。
“咱們不說賭氣的話,真打個一二十年,什麼國力也耗盡了,不說別人,皇上就不答應,絕不可能那麼長。”
方欽只好換了一種說法,道,“我跟諸位說句掏心窩的話,以雁王的份,確實只要他不謀反,沒人能置他於死地,可是以諸位的家世淵源,只要皇上在位一天,只要我們自己不陣腳——誰又能得了咱們的本?”這話比“你不找死沒人能弄死你”聽起來順耳多了——雖然是一個意思——也搔到了這幫公卿們的,方欽不愧為大梁世家第一人,和這群人周旋過幾十年,經驗老道。
果然,在他的奔走下,朝廷太平了許多,兩派人馬仿佛暫時偃旗息鼓,所有矛盾都轉移到了桌子底下,大梁部迎來了幾個月短暫的平靜。
整整三個多月——然後一件讓方欽前功盡棄的事故發生了。
18歲的溫時初,高考狀元,名校錄取,演技一流,相貌精致,未來前途無量。 26歲的祁驍,冷戾陰暗,心狠手辣,外人提起他的名字聞風喪膽,見到他殘廢的雙腿害怕到下跪。 倫敦一夜,輪椅上的交織纏綿,祁驍把溫時初空運回國,從此分道揚鑣。 四年後,祁驍再遇溫時初時,溫時初懷里抱著個奶萌奶萌的小娃娃,那分明就是縮小版的自己,是他的兒子沒錯了!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祁驍一身正裝,包圍了某家不到二十平米的破舊小房子。 “你好,我來接我老婆兒子回家。” 溫時初穿著睡衣,懷里抱著個叼奶瓶的崽子,滿目冷意︰“誰是你兒子?明明是我十月懷胎生的!” “真的,這是我小時候的照片,不信你比比。” 溫時初︰“不好意思我臉盲,有種你現場生一個試試。” 祁驍笑了︰“好,現在就試試。” 祁驍拍拍大腿︰“那麼現在,開始吧,自己坐上去。” 【陰鶩霸道控制狂偏執攻VS盛世美顏雙性生子受】 避雷︰生子文。 攻前期腿有毛病,坐輪椅,以後會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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