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道士立馬大喝一聲,就要過來挾持我!
我萬萬沒想到他們變臉竟然這樣快,想跑的時候,另外一個道士的劍已經抵在我脖子上來了,讓我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們兩個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麽悄悄話,其中一個就用劍抵著我的脖子,我往裏麵走。
我不知道他們想幹嘛,但心裏明白,他們好歹也是正宗道士,應該不會拿我怎麽樣的。
進大門,眼前的場景讓我豁然開朗,這兒是一塊很大的場,過去就是數不勝數的石梯,石梯盡頭就是一連串古代建築。
此刻的大場裏沒有一個人影,用劍抵我脖子走這個道士也閉口不言,他著我往那些建築的位置走。
我看這道士年紀差不多也就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通起來應該不難,就試探地問他:“我說這位師兄,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別我師兄,等會兒你要是乖乖的實話實說,淩劍師兄可能不會殺你。”他說著看了看對麵的建築。
“淩劍?”我有點兒不明所以了,沒聽說過這個道號。
“淩劍師兄是淩雲真人的師弟,如果龍虎山排除那個姓莊的叛徒,他就是第五,小子,誰你那麽倒黴,拜師拜誰不好,非得拜莊傑那王八蛋?”
“我說師兄,你怎麽能這樣口噴人呢?莊傑哪兒得罪你們了?”他這樣罵莊傑,令我有點惱怒。
“不跟你廢話,他放走了龍虎山的死對頭,搞得現在的龍虎山人心惶惶,咱們一天也沒得休息,口噴人?淩劍師兄親眼看見他放走惡鬼的。”
這家夥說完就把劍死死抵在我的脖子上,我別廢話,等會兒見了淩劍師兄隻管實話實說就行了,要不然直接把我就地正法。
我一萬個不願意,要知道我可是來找龍虎山四大真人的,他一個排不上真人位置的人,憑什麽來管我?莊傑曾今好歹也是四大真人之一。
我說要去見宗主,誰知這家夥立馬在我腦袋上來了一個腦瓜崩:“見宗主,就你這份,四大真人的影子你都不配見!”
媽的,我心裏徹底怒了,老子怎麽走到那兒都那麽倒黴?照他這樣說,我如果不好好聽話,淩劍有可能直接把我給就地正法了,連見其他真人的機會都沒有?
我的天,沒想到堂堂龍虎山,也這麽黑暗,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還不如直接李玫送我們出山,到時候找個地方躲起來該多好!
這王八蛋帶我走到建築麵前,原來是一道門,也是一堵木質圍牆,圍牆裏麵就壯觀了,有塊非常大的場,此刻有很多穿著道袍的道士在場裏打坐,最前麵有個白胡子老頭看著。
而場的四周,全是一些兩樓的古樓房子,在左邊的一樓房子的二樓上,我看見了一些道士在練劍,們穿的是白的長袍,把的曲線勾勒得非常完,那作就跟舞劍一樣,非常優,簡直讓人仰慕,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龍虎山的建築層層疊疊,一座連一座的看起來非常壯觀,有的地方傳來很多人剛喝的聲音,有的地方又是念咒語和經文的聲音,可想而知,這裏的道士能不厲害嗎?天天都在訓練。
這個雜抵著我脖子,我老實點兒,不能東張西,接著強行把我按進圍牆旁邊的一個裏,他接著跟進來,繼續帶著我往這些建築的深走。
我覺有點兒不對勁兒,這雜好像不敢帶我走正門啊,他這是帶我走的偏僻路線,也就是不想讓人家看見的做法!
一不好的預從我心頭升起,我估計這次完蛋了,該不會這麽倒黴吧,剛進道宗就遇見莊傑的死對頭了,姥姥的。
我想跑,但轉念一想,要是我這樣跑出去,如果第一時間見不到四大真人的話,反倒容易引來更多不滿莊傑的人,到時候我可能會更慘,目前的況來看,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找機會再跑出去。
這個雜道士把我著從所有建築的後頭,在圍牆走了幾分鍾,終於來到一所二樓房子麵前,屋頂有張牌匾“淩劍閣”,看樣子這裏是那個淩劍的居所了。
龍虎山竟然還有這種製度,我估計隻要上了一點道行的道士,都有自己的房子,也不知道莊傑的在哪兒。
雜把我到門口,一腳就把我給踹進屋子裏來了,我冷不防之下失足摔在地上,忙不迭抬起頭,一看這屋子,其實和普通居所沒有什麽兩樣,和我們鄉下的木瓦房子一樣,隻不過弄堂那兒擺了幾尊神像而已。
“淩劍師兄……淩劍師兄,你看我把誰帶來了?”後這雜對著屋子裏就鬼鬼祟祟的喊。
沒一會兒,裏屋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什麽,找啊?”
“淩劍師兄,你快出來瞧瞧,我們發財了!”
“發財?”裏麵那人一聽見發財,聲音都變了,接著就聽屋裏傳來一陣響,一個穿著黑道袍,二十多歲景的年輕道士就從裏麵跑了出來:“怎麽發財,快說!”
我一愣,這道士雖然年輕,但臉上長了好幾顆大黑痣,大黑痣上麵還留了一撮胡子,一看這麵相,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鳥。
“這是誰?”淩劍著他下那顆痣,角微微搐一下子,滿懷邪意的看著我,問我後的雜。
我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但並沒想要理會他,轉就走。但又被那雜用劍抵在脖子上了:“淩劍師兄,他就是莊傑那個外門弟子,有了他,懸賞十萬咱們必拿無疑啊!”
懸賞?我一下就愣了,心想莊傑被陷害的那麽嚴重,我估計龍虎山肯定會用懸賞通緝來鼓勵別人追查他。
沒想到眼前這兩個雜是為了這事兒,我還以為他們真是跟莊傑過不去呢。
“嘶~~什麽,他是莊傑的徒弟?”
“嗯嗯嗯,他自己親口說的。”
這個時候淩劍背著手走了過來,看著我上下打量一眼,一臉地看著我問:“小子,你真是莊傑徒弟?”
“不是,是這人胡說八道的。”我冷冷地回答一句。現在要是還承認我的莊傑徒弟,那就是自找苦吃。
“喲謔,還敢狡辯?你剛才明明就說你是邪咒傳人的,除了莊傑會教邪咒,還會有誰?”雜說著,把劍抵了我的脖子,這氣勢就好像,如果我再狡辯他就會毫不猶豫的紮進去一樣!
我背後升起一涼氣,我的媽呀,莊傑到底是咋回事兒,惹這些道士如此變態?
要知道在我說出我的份之前,這個雜道士對人還是禮貌恭謹的,現在轉眼間就殺氣騰騰的了!
淩劍瞇著眼睛看向我:“哦,沒關係的,莊傑犯法是他的事,你是他徒弟,我們怎麽可能一視同仁呢,是吧?”
淩劍頓了頓繼續問:“你真的是莊傑徒弟?汗,宗主前幾天就說要去找他徒弟了,如果你是那就太好了,我馬上送你去見宗主。”
我心裏一震,看來人不可貌相這話還真不假,沒想到這淩劍也不是那麽壞啊?
我想了想,目前的況來講,說與不說好像都沒啥區別,說了還可以運氣,就點頭說我就是莊傑的徒弟。
淩劍笑嘻嘻的“哦”了一聲,趕忙把雜的劍拍開:“沒聽見是吧?不得無禮,還不趕帶這位師弟去見宗主?”他說著有意無意地眨了眨眼,我覺這話裏有話啊?
雜邪笑著“誒”了一聲,接著把劍收好,就說要帶我去見宗主,我覺有點不靠譜,但還是跟著他後頭走,手緩緩向包裏的折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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