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雲深等人冷冽的眼神,鄭夏是真的慌了,渾都在發抖:“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好奇,不小心才弄壞了沈小姐的小提琴。”
“好奇?嗬嗬!”沈月西指了指後散落了一地的琴譜:“琴譜也是你扔的,如果真的隻是好奇,為什麽會把我仔細收好的琴譜扔的滿地都是。”
“我看你就是蓄意報複,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沈月西說完,鄭夏神慌到極致,結結地辯解道:“不是,不是……”
“怎麽不是!”樓梯口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眾人回頭,看到小藝站在樓梯口,滿臉憤慨地指著鄭夏:“夫人,你不知道,自從這個人來到顧家,一有時間就湊到我們麵前事無巨細地打聽爺的喜好和各種習慣,沒事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二樓,想趁人不備上去,我一直盯著才沒得逞。”
“你胡說,我沒有!”鄭夏尖聲反駁道。
小藝小臉氣得脹紅:“有沒有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要不是今天夫人的臥房被鎖上了,恐怕你進去後,還要在床榻上打個滾吧,你明知道爺夫人很好,還一直想趁機介他們的婚姻,呸,你真不要臉。”
“夫人,就是因為我警告過幾次,就懷恨在心,弄壞了您的小提琴,然後栽贓給我。”
小藝心裏委屈極了,隻是出門一趟的功夫,就被人誣陷了,要不是夫人相信,估計有理都說不清了。
沈月西想到鄭夏在自己和顧雲深床上打滾的場景,心裏就忍不住膈應起來。
鄭夏被小藝說得憤死,原本以為自己一直以來的小心意藏得很好,現在在這麽多人麵前被小藝生生撕開,頭都不敢抬,現在隻想離開顧家。
“既然你們這麽不待見我,我走還不行嗎!”鄭夏委屈地看了幾人一眼,還想像之前一樣掩麵離開,剛爬起來還沒出門,站在門口的江臨川長臂一揮,直接擋住了的去路。
“江……江先生,你什麽意思?”鄭夏防備地後退了幾步,質問道。
江臨川低頭笑了一下:“鄭小姐就這麽走了?”
這話一出,鄭夏臉就變了:“怎麽?你們還想仗著人多欺負我嗎,我一個弱子,你們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去報警,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們顧氏和江氏的總裁怎麽以權人,欺負弱小。”
沈月西聽這麽說,沒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鄭小姐,你哪來這麽大臉,說我們欺負你,你看看你後的一片狼藉,到底誰欺負誰啊。你弄壞了我的東西,就這麽走了不合適吧,該賠償的還是要賠償。”
鄭夏回頭看了一下,昂貴的琴譜隻是弄了,並沒有損壞,但是小提琴是徹底廢了,不僅僅是琴弦斷了,因為失手摔了下去,琴也被砸破損了好幾。
“這,一個小提琴而已,我賠就是了,顧家財大氣,你是顧家的夫人,竟然還這麽小氣。”
鄭夏冷哼了一聲,讓人去房間把帶的銀行卡拿過來。
沈月西給小藝使了個眼,小藝立刻下樓去鄭夏的房間拿東西。
沒一會,就拿著鄭夏的錢包過來了。
鄭夏橫了小藝一眼,將錢包奪了過來,拿出一張卡,心疼了很久,才遞給沈月西:“這是十萬,應該夠了吧!”
沈月西懶懶地靠在顧雲深的懷裏,嗤笑了一聲:“鄭小姐既然學過一段時間小提琴,應該對米大師有所了解吧。”
鄭夏聽了這話,心裏咯噔了一下,米大師是世界有名的小提琴製作大師,提這個做什麽。
皺著眉頭看沈月西一眼:“這跟米大師有什麽關係?”
沈月西揚了揚下,示意過去看看小提琴:“這是米大師的特別定製版本,你這十萬怎麽能夠。”
鄭夏心裏一驚,連忙跑過去,小心翼翼拿起地上的小提琴,在琴看到了米大師獨特的標記,手都開始發。
“假的吧,這是假的吧,米大師怎麽可能專門給你定製小提琴。”
鄭夏不敢相信,固執地以為沈月西想要誆騙自己。
沈月西抬頭看了顧雲深一眼,笑容中帶了一鬱:“這是我老公特意送給我的,顧雲深送出的東西能是假的?鄭夏,這把小提琴在我心中不是金錢可以比擬的,它是無價的,我沒報警已經算是看在我婆婆的麵子上了,這十萬元是在侮辱誰呢。”
顧雲深心疼極了,安地了的頭發,小聲在耳邊道:“別傷心了,之後我還會送你更多更好的禮。”
沈月西頭抵在他的膛,心沉重。
這個小提琴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每次使用都小心翼翼,惜備至,現在就這麽被鄭夏糟蹋了,都快心疼死了。
鄭夏這下慌了,再一次翻了下自己的錢包,將所有的卡還有現鈔,甚至連幾個鋼鏰都從隙裏摳了出來。
“我,我上隻有元了!”手指抖地捧著幾張卡還有票鋼鏰,可憐地看著眾人。
顧雲深冷笑了一下:“既然敢做,就要敢承擔後果,如果你實在賠不起,我隻能報警了,按照小提琴的價值來算,估計得坐幾年牢吧。”
鄭夏眼淚刷地一下流了下來,臉蒼白地猛搖頭:“不,我不要,我不要坐牢,我……我會想辦法還錢,我會想辦法……”
顧雲深的堂弟顧雲澤坐牢後,在圈子裏名聲盡毀,一個人要是名聲沒了,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慌地,手哆嗦地拿起手機,給家裏打電話求救。
過了一個多小時,鄭家來人了,狠狠罵了鄭夏一頓,但是因為鄭夏是家裏唯一的兒,他們不想讓坐牢,隻能賠錢了事,疼地賠了兩百萬,就押著鄭夏離開了,匆匆忙忙連鄭夏的行李都沒拿。
沈月西吩咐小藝把鄭夏的東西收拾好,送回鄭家,總算了了這一樁心事。
但是小提琴卻是真的毀了。
心疼地看著破損的小提琴,覺心都在滴。江臨川看著這個樣子,寵溺地了的頭發:“別傷心了,米大師和江家有幾分,我請米大師重新給你定製一個。”
沈月西立刻轉憂為喜:“真的,表哥,你太棒了!”
江臨川聽了妹妹誇獎,得意地看了顧雲深一眼,明晃晃地炫耀。
顧雲深臉都黑了。
沈月西為表謝意,積極地張羅著晚飯,做的菜幾乎一大半都是江臨川吃的。
顧雲深看著沈月西熱給他布菜的樣子,恨恨地咬著筷子,心的酸水濃地都要冒出來了。
顧家傭收拾碗筷的時候,看到顧雲深筷子上深深的牙印,都歎道:“爺牙口可真好!”
吃過晚飯後,江臨川還想賴在顧家,被顧雲深找借口趕走了。他看著站在門口目送江臨川的沈月西,一把摟住的細腰,說出來的話酸溜溜的。
“晚飯的時候,你隻顧著江臨川,都不理我。”
沈月西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這不是謝表哥嘛。”
顧雲深將頭埋在肩膀上,聲音悶悶的:“我也可以再請米大師給你做……”
沈月西好笑地了他的頭發,越和顧雲深相,越覺得他和第一次見麵完全不一樣,像個小孩子一樣,會發脾氣,會吃醋,格執拗又霸道。
可是就是很喜歡。
周嵐晚上回到家,看見鄭夏沒有出來迎接,去房裏一看,東西都空了,以為沈月西將趕走了,瞬間火冒三丈,直接衝上了二樓,咚咚咚地開始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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