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白心里糾結了一會兒,本來是不打算告訴傅郁之的,因為兩個人的關系實在算不上太好,自己又單方面的看不慣他。
但是一想到這人是那個傻子的相公,現在那個傻子還維護他維護的不得了……
若是知道傅郁之是被自己那個傻子妹妹趕出來的話,沈竹白恐怕不僅會同傅郁之,還會拉著他說上好多話,背地里好好嘲笑他一番,當然傅郁之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去煙云臺看日出。”
聞言后傅郁之挑了挑眉,眼看著還要再等上一會兒,沈竹白便放寬了心,跟傅郁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跟如煙?”
“嗯!”
聽到傅郁之提起如煙,沈竹白又想起來,頓時目都有些渙散了,傅郁之一看就能猜出來他在想什麼。
一會兒就又能見到他的小煙兒了……
不過說起來,如煙跟傅郁之的關系好像還不錯,之前如煙提起過幾句,說是傅郁之對有恩。既讓這樣的話好……他現在跟傅郁之套進些關系,是不是能夠讓他和如煙的關系發展的快一些?然后盡快將人娶回家??
一想到這個可能,沈竹白心就忍不住激起來,斜眼看著傅郁之。
傅郁之沒有注意到他的小作,他從沈竹白方才的話里有了一個打算。打定主意以后,便跟沈竹白打了個招呼告別。
“玩的開心。”
沈竹白忙收回目,隨后故作鎮定的開口說道:“當然。”
過了一會兒后,侍從將馬車牽了過來,另一邊的東西也收拾好了。
“二爺,現在出發嗎?”
“嗯,走吧。”
沈竹白將跟傅郁之套近關系的這個打算先拋之腦后了,現在他是要去接他的小煙兒一起去看日出了,然后度過單獨相的好的兩天!
另一邊的傅郁之懷著一個好主意,徑直的往沈醉容房間里走去。
門意料之中的閉著,但是傅郁之知道小狐貍正在里面,不是睡覺就是在看話本。
“哐啷!”
傅郁之曲起指節在門上輕輕扣了扣,等到里面的人響起窸窸窣窣的靜后才停下了作。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傅郁之估著是沈醉容才從床上下來,踢踏著鞋子走了過來。
回應的那麼快,看起來是在看話本了。
“誰?”
沈醉容下意識的覺得是傅郁之,但是又怕搞錯了,想了想后還是下床來了。
“小夫人。”
聽到是傅郁之的聲音后,沈醉容心里哼了哼,隨后開口問道:“怎麼了?”
過門傳來了傅郁之聽起來有些輕挑的聲音,“還在生氣啊?”
“那又怎麼樣?你來干嘛?”
“我來賠罪。”
沈醉容:“…………”
現在一聽到“賠罪”這個字眼就覺得有些發麻,以為是傅郁之又在捉弄,鼓了鼓雙頰后就準備轉往回走。
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圖,傅郁之忙開口住了人。
“誒誒,先別走啊,你還沒有說怎麼賠罪呢?”
沈醉容想了一會兒,把傅郁之關在外面那麼久好像也差不多,總不能一直跟人置氣。便也順著傅郁之給的臺階下了,順便看看這人這次又在打什麼主意。
“你怎麼賠罪?”
面前的門打開了,傅郁之看著人氣鼓鼓的小臉,明明是才不見這個人一會兒,再看到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跟人親近一些。
但是想去人臉上的手還沒有到就被人給打了下來。
只見沈醉容皺了皺眉,一臉嚴肅的說道:“好好說話。”
傅郁之清了清嗓子,站直了些,手臂倚靠著門,笑的有些斯文敗類的樣子。
“我帶你去看日出吧?”
聽完這話后沈醉容有些回不過神來,訥訥的開口問道:“什麼日出?”
“就是煙云臺那里,最近的日出很。正好在山上,我像帶你去看看。”
沈醉容用打量的目審視著傅郁之,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你怎麼會突然想帶我去看日出了……”
聽到這話后傅郁之趁機進了屋,隨后趁沈醉容沒有反應過來,就抓住了人的手。
“這不是惹你生氣了嗎?再說我們也沒怎麼去哪里好好玩玩,一起去看看,怎麼樣?”
傅郁之的眼里看起來滿是神,讓沈醉容有些搖,更何況本來就是一個貪玩的子,要是讓這幾天都待在丞相府里哪也不去,不把憋壞了才怪。
沈醉容想了一會兒,最后裝作一副勉強答應了的樣子,“咳咳,那好吧,那你去跟我爹娘說。”
看著沈醉容小機靈鬼般的朝他眨了眨眼睛,傅郁之笑了笑,滿口答應了下來。
“那你去收拾一下。”
說完傅郁之就低頭在人手上輕輕吻了一下。
看到他的作后沈醉容臉一紅,隨后回手,慌慌張張的轉道:“你快去吧,不然一會兒天黑了。”
頓了頓,又聽沈醉容繼續說道:“你的我順便收拾了。”
傅郁之彎一笑,眼里是濃濃的化不開的笑意。
“好。”
隨后便轉去找沈夫人了,去找沈石辰的話,恐怕那人不僅不會答應,反而還會想辦法阻撓的話。
想到沈竹白方才站在前院里那張期盼的臉,傅郁之就想笑。說起來還真是要好好謝謝他,不然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哄。
將事都安排好了之后,傅郁之又回去找沈醉容,接過人手上小小的包裹,另一只手又牽住了沈醉容的手。朝人笑了一下。
沈醉容也沒有說話,抬頭跟人相視一笑,隨后手指在人掌心里撓了撓。
“干什麼。”
沈醉容嘻嘻一笑,“沒什麼。”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沈醉容看到馬車后開口問傅郁之,“怎麼不用丞相府的馬車啊?”
傅郁之頓了一下,隨后說道:“那輛馬車被你二哥拿去用口,不過都一樣,我們快去吧,別等會兒天都黑了。”
“好。”
沈醉容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沈竹白整天跑來跑去的,于是在傅郁之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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