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
沈醉容正在屋跟針線斗智斗勇,繡給傅郁之的香包已經快要差不多了,雖然模樣差了點,但這可是自己第一次做的,要是傅郁之嫌棄的話,哼哼!
沈醉容正得意忘形著,突然聽到這道悉的呼喊聲。
嗯?傅郁之?他怎麼回來這麼快!來不及多想其他的,沈醉容忙在傅郁之進門的前一刻將手中的針線塞進了底下的柜子里。
“做什麼呢?”
“沒……沒啊。”
沈醉容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沒有被傅郁之看到,心里松了口氣。隨后目在看到傅郁之手中的包子后亮了亮。
“你去買包子了?”
傅郁之輕輕的應了一聲,隨后目看向了桌面,開口問道:“你已經吃過了?今天起來醒的這麼早?”
聽到這話后沈醉容鼓了鼓雙頰,走過去氣呼呼的將傅郁之手中的包子奪了過去,兀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拆開來吃。
“吃過了又怎麼了?我每天都醒的那麼早好不好,只不過是不想起來……”
傅郁之也拉過來一把椅子在沈醉容的邊坐了下來,兩個人的膝蓋著膝蓋,傅郁之還時不時的去了。
沈醉容本來正在專心致志的吃著包子,聽到傅郁之問的話后突然慢慢的走了神,現在又被傅郁之的作給打斷了思緒。
見人正在鬧,輕輕嘖了一聲,隨后咽下里的包子,圓圓的眼睛看向傅郁之。
“喂,傅郁之。”
“嗯?”
聽到沈醉容這麼小聲的著自己,尾音上翹的小模樣,傅郁之就知道的心里又在打著什麼小算盤,等著忽悠他呢。
“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傅郁之看著人出的舌尖了角,目暗沉了些,不自覺的有些干。將目往旁邊移了移清了清嗓子后開口問道:“又想給我下什麼套呢?”
“哪有!”
沈醉容早上已經吃過了飯,因此傅郁之帶回來的包子并沒有吃完。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像是想到了什麼鬼主意一般,隨后不等傅郁之再次問出口,就將包子往桌子上一擱,站起來去洗了洗手后又小跑回來。
“你最近是不是特別忙啊?”
沈醉容雙手撐在椅子上,前傾,眼的看著傅郁之。
“還行,怎麼了?又想出去玩了?”說著抓住沈醉容的手腕將人的手扯了過來,隨后作嫻的從懷前的襟里出來一條帕子,仔仔細細的將沈醉容指間的水珠干。
沈醉容心安理得的著,瞧著傅郁之的作,眼眸里含著笑。
“不是,就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聽到這傅郁之挑了挑眉,有些捉不沈醉容的意思,開口問道:“怎麼了?我神好,不困。”
什麼不困啊,我明明都還沒有將話問完。
沈醉容哀怨的小眼神一看傅郁之,傅郁之的心就了,隨后將沈醉容干凈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捂著,開口問道:“想干什麼?跟我說說。”
聽到這句話沈醉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將頭扭到一邊,隨后訥訥的小聲說道:“就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嘛……”
“理由呢?”
看著傅郁之眼里含著壞笑,沈醉容咬了咬,最后還是別別扭扭的說道:“我想早上的時候看見你。”
“…………”
話音落了有一會兒了,傅郁之還是沒有回應他的話,沈醉容有些惱,正猶豫著像將手從傅郁之的手里出來,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有多想?”
沈醉容:“……也,也不是很想。你不愿意,就算了。”
傅郁之看著正在染紅的耳,輕輕笑了一聲,沈醉容聽到后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紅齒白,眉眼彎彎,看得沈醉容的心里更加迷迷糊糊了,下意識的就想躲。
傅郁之卻一把拉住,將人困在懷里,隨后開口問道:“跑什麼?我還沒有說我的答案呢。”
沒想到自己的小夫人那麼想跟自己相的久一點,還想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一想到這,傅郁之的心里就有些飄飄然,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不細心,現在才知道。
“那你答不答應?”
傅郁之垂眼看著,明明是不好意思卻還是想要裝作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來給自己壯膽的人,想笑又怕會惹了人。
“我要是不答應的話,你是不是就要跑了啊?”
沈醉容低頭扣著自己的手指,乖乖的等著回答,聽到傅郁之的話后倏然抬起了頭。隨即賭氣道:“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是跟別人睡了。”
話音剛落攬著自己腰的臂彎就收了,傅郁之的臉也湊近了過來,目變得犀利危險了些,隨后低聲威脅道:“不準去找別人。”
看著他這個醋樣沈醉容的心里有些小得意,像是自己抓住了傅郁之什麼把柄一般。傅郁之看著人沒有回答,反而在樂不可支的想著什麼,心里有些生氣。隨后又開口重復了一遍。
“不準去找別人。”
沈醉容順勢摟住了人的脖頸,笑嘻嘻道:“誰是別人?剪秋嗎?”
聽到這句話后傅郁之渾的戾氣才消退了些,知道這人在氣自己,輕輕的哼了一聲,隨你了一下人的鼻子。
“真是個氣人的小鬼。”
沈醉容吐了吐舌頭,不服輸般的講話頂了回去。
“還不是因為你先逗我。”
聽到這傅郁之眉眼又彎了起來,湊過去蹭了蹭人的側臉。開口說道:“想跟我在一起多待一會兒直說不就好了,還這麼扭扭,還說什麼想讓我多睡會兒??”
沈醉容聽出傅郁之話語里忍不住的笑意,有些惱怒的說道:“你這個人!這做委婉好不好……”
說著手指在人前扣著,垂著眼睫,又時不時的抬頭去看傅郁之。
傅郁之將人的腦袋按在肩膀上,隨后抬頭了人的腦袋,側頭在人耳邊說道:“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想法,直白又熱烈的。”
沈醉容的臉又紅了起來,賴在傅郁之的頸窩里不肯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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