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佳佳本來想告狀的話卡在了嚨,四哥容易衝,萬一打了嫂子,肯定會落下不好的名聲。
扁了扁,“我不要跟你說,我要跟爹和娘說。”
陸佳佳小臉從小就致漂亮,雖然經曆了今天的事臉有些慘白頹廢,但睡了一覺也恢複了些氣。
大眼睛帶著水霧,別提多可憐了。
陸父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閨委屈的表,老臉一沉,掃了一眼低頭打的田金花,“咋了?!”
陸崗國見到眼前的場景,心肝兒也了,他知道今天的事肯定和他婆娘不了幹係。
陸佳佳指著田金花,眼角泛紅,“爹,二嫂衝進我的屋裏就把粥喝了,蛋餅也被吃了。”
“啥?”陸父向來沉穩的臉上拉的老長,他雙手背在後,看了一眼田金花,又看了一眼掉在炕上的半塊蛋餅,呼吸逐漸重。
他閨了多大的罪,差一點就背過氣了,老二的婆娘竟然還搶自己妹妹的東西吃。
陸父發脾氣和陸母不一樣,陸母發脾氣當場罵打,但是陸父罰人不山水,暗的讓人大罪。
田金花最怕自己這個公公,急忙道:“爹,我錯了,我就是嚐一下小妹的東西……”
“不是,爹,一進來問都沒問我,直接就把我半碗粥喝了,蛋餅也已經被吃了一個。”陸佳佳指著田金花,毫不客氣的告狀,“還說要是我敢告訴你,就在周文清麵前故意說我的壞話,讓我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陸父眼神如古井,沉聲,“老二!”
“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這婆娘。”陸崗國抓住田金花的服往外麵扯。
很快陸母的聲音也在院子裏響了起來,偶爾有傳來田金花哀嚎聲。
陸佳佳一點心疼都沒有,為原主心寒的,七零至七三年家裏困難的時候,經常用自己的關係給家裏買糧食。
為了家裏的人都活下來,還用自己的臉討便利,和一些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出去吃飯。
而田金花的三兒小圓剛出生的時候窮的厲害,村裏很多小孩都被死了,陸佳佳用自己的糧票和關係買來了一罐麥。
那個時候這一罐麥比金子還金貴,能吃上飯就不錯了,麥簡直想都不敢想。
小圓也是靠著這關麥才活了下來。
可自從文工團解散以後,田金花就開始欺負原主,昨天甚至間接害死了。
想到這裏,陸佳佳覺得奇怪的,小時候原主稱不上是個好孩子,自私又跋扈。
可是在七零年到七三年最艱難的那段時間,原主突然改變,懂事又聽話,甚至還花了大力氣給小侄買麥。
而七三年文工團解散後,原主又恢複了以往瘋狂不顧一切的格,迷上了周文清。
前後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不,準確的說文工團那三年不像是原主能做出來的事。
陸佳佳想不明白也沒有再想,太弱,腦袋有些眩暈,慢慢的靠在牆一側。
本來就長得好看,小臉又白又,因為剛才激烈的作,臉頰上浮上了淡淡的,墨發披在肩上,出半邊脆弱的天鵝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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