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服,我著嫂子的,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只想把發泄出來。
嫂子一聲不吭,我能覺的臉很滾燙,呼吸很急促。
半晌,我發出‘噢’的一聲!
兩只腳繃直了,然後,我抱著嫂子靠在了樹桿上。
夜中,只剩下我破風箱似的息聲!
雖然,我和嫂子都穿著服,但我覺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刺激,都爽!甚至比和羅春花都痛快!
嫂子把我推開了,然後順著樹桿坐了下去。
我著氣也挨著坐下。
半晌,等我的氣勻了,嫂子說話了。
“金水,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的聲音很輕,但吐字清楚。
“啥,嫂子,最後一次?”我懵了。
“是的,金水,最後一次,以後再不會有了。”
嫂子的語氣不容置疑。
“為什麼呀,嫂子?你放心,沒人知道的。只要我們以後小心點,梅子也不會知道的。”
“金水,當人失去了理智,就如同禽一樣!我們離禽只有一步之遙了!你剛才覺得自己像人嗎?”
“我——不是,嫂子,你是單的,我也是單的呢!我們又不違法!”
“那你覺得我們的事見得嗎?你還著我嫂子呢,而你也有了名義上的妻子!金水,我們都被蒙蔽了眼睛!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們這樣做,就是為了純粹的釋放,沒有的存在,跟那些禽有什麼區別呀?”
“不是,嫂子,我們又沒有真的那個,我一直都沒有進去呀,連邊都沒有過!”我心慌意的解釋。
“金水,五十步笑百步,我們不要自欺欺人,只要我們這樣下去,一定會走到那一步的!你剛才的舉真的好嚇人!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其實,每次和你這樣後,我都很後悔的!我覺得我不要臉,我在利用你,我在勾引你。在我的心中,你還是我的小叔子,就算你跟你哥沒有緣關系,但這層關系我們自己都是承認的!
真的,我每次都後悔,覺得自己不要臉!可是,當的又湧上來時,我的自責又逃開了。我就這樣反反複複,在和自責中起起伏伏。
現在,你有了名義上的妻子,就算兩年後,可能要離開你,但畢竟你們要在一起生活兩年。
再和你那樣,我的神力就更大了,我不僅勾引小叔子,還勾引別人的老公!我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了,會萬劫不複的!
金水,我們必須停止!我們不能墮落禽!現在,停下來還來得及。”
月照在嫂子的臉上。
我看到了眼中的恐慌。
不是裝的。
我的心也跟著戰悸起來,可我心深還有一不甘!
就這樣和嫂子結束了?
我不了梅子,現在也不了嫂子了?
都是這該死的買婚!
我能怪誰呢,梅子有錯嗎,賣救兄?
怪我父母嗎?
可我知道,他們也是為了我好,為汪家好。他們老實結一輩子,就只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心願,汪家的香火不能斷!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這是中國人最樸素的價值觀啊!
可事實上,我和梅子都了買婚的害者。
這倒底怪誰呢?
“嫂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半晌,我憋出一句。
“金水,我怎麼能不要你呢!要是,梅子離開了,我還是要給你介紹一個媳婦,直到你真正的家立業!”
我鼻子一酸,“嫂子,你對我真好!”
“我們是一家人啊!等你們進了城,我們要把力放在店鋪上,齊心協力把生意做起來。當我們專注於工作的時候,我們的也會變淡的。金水,我們不能做的奴隸,我們要學會用理智來控制它!”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你以後還是我們店裡的主心骨呢,你一定要挑起這個擔子,嫂子看好你!”
“嫂子,梅子跟著我學按呢,以後也可以為中醫按師。”
“我不打算讓梅子做按師。”嫂子說道。
“那你讓做什麼?”
“梅子那麼漂亮,又有氣質,我覺得做前臺比較好,專門招呼客人,這個工作比按師面。”
我沒想到還有這個職務。
“其實,我也不願意讓當技師。”我說道,“好歹也是我名義上的老婆,要是讓給那些男人按,我心裡不舒服。萬一讓別人吃豆腐怎麼辦呢?”
“其實,吃晚飯時,梅子告訴我,也要當技師,我就考慮到了你的。說實話,做按這一行的,哪個妹子沒有被男人揩過油?我當大堂經理的時候,就理過好幾起。
但是,我們又不能得罪那些顧客,傳出去也影響我們的生意,所以,最後還是們吃虧。
你們夫妻倆個一起在店裡,就更不適合當技師。等店開張了,我會給說的。”
我點了點頭。
“金水,梅子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雖然機會不大,你也不要泄氣,如果能當你的老婆,才是你這輩子的福氣!”
“我會努力的。”
“好了,出來這麼久了,我們該回去了。”嫂子站了起來。
“再聊會唄?”
“還聊啊,你檔不難嗎?”嫂子笑了起來。
這麼一說,我才覺得檔裡一片黏糊糊的,巖漿的量有些大呀!
於是,我到了盲,站了起來。
的確不好。
可我的心更不好啊!
這下跟嫂子也沒得玩了。
嫂子牽著我回到家裡。
梅子正在院子裡坐著。
“嫂子,金水回來啦?”
“這鄉下的空氣就是比城裡新鮮,不知不覺就走遠了。”嫂子說道。
“我都走出一汗了,我要去沖個涼。”我說道。
“金水,今晚我跟嫂子睡,你睡自己的房間吧,我已經給你打理出來了。”
“哦,好的!”
“嫂子,我們回屋說話去!”梅子挽起嫂子的胳膊。
“金水,你快去洗。洗了嫂子也洗洗,坐了半天的車,一都是灰。”嫂子說道。
我鑽進了衛生間。
我看到了牆上那個磚塊。
嫂子那次回來時,我就是搬開那個磚塊看洗澡。
現在開始,我又只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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