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苦笑,一連幾天,都和第一夜一樣,純粹地陪元曄華睡覺。
恐怕這種事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
氣方剛的兩個人,一對孤男寡,同床共枕卻是沒有超越界限,仍然保持清白,純粹在一起睡覺,誰會相信?
不是一次,而是好幾夜都是這樣。
這話說出去,別人會說他們有病,肯定有病。
丁香很清楚,元曄華正常健康到不能再健康,那位惡魔老板擁有超過常人的能力,無論在商場還是在床上,那位老板都同樣無往不勝。
也很健康,很正常,每一次和元曄華在一起的夜晚,痛苦并且快樂著。
習慣了被他摟懷中睡去,每一個夜晚,再沒有噩夢和不安,可以沉沉睡,睡眠質量提高。
自從看到凌雪冰死后,就開始做噩夢,以后發生了太多的事。
和奧尼經歷生死,家中生變,被綁架,人的背叛,母親的冷酷,父親的死……
所有的事,都是一場又一場噩夢,本來睡眠極好的,經常在夜晚睡后做噩夢,很有不做噩夢的時候。
但是這幾夜和元曄華同床共枕,卻沒有再做一次噩夢,睡的很好。
或許和惡魔老板同床共枕,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可以安睡到天亮,再沒有一個噩夢。
那個男人在邊,連噩夢也會遠離,真不愧是惡魔老板。
丁香忽然笑了一下,卻沒有看到的笑容多麼麗,帶著幸福快樂的味道。
看著天漸漸暗下來,太在西方出一線嫣紅的臉龐,有些期待黑夜的到來。
臉不由得熱了起來,怎麼可以期待黑夜到來?
最好老板可以離開,出國什麼都好,最好不帶著,就算帶著,旅行住賓館也不方便,或許肯放過,不用陪睡。
讓丁香郁悶的是,似乎元曄華很久都沒有出門,一直留在太極集團。這不正常啊。
又一個夜晚來臨,丁香矛盾而又期盼,老板今夜會放過嗎?
心中為何在期待,可以去到他的房間,依偎在他的懷中。如果元曄華想要,侵犯,該怎麼辦?
時間一點一滴到來,看著時鐘,丁香坐臥不寧。
每天晚上十點前,必須去陪元曄華睡覺,一個月的時間,才過去了幾天而已。
蹭到元曄華的門前,敲了幾下門,門虛掩著,似乎在等送上門去。
推開門,反手將門關,不想被別人發現,每夜都進老板的房間,為那些傭人們的笑柄。
每一次都做賊一般,窺視到走廊沒有人,快速進元曄華的房間,反手鎖房門。
每天清晨天一亮,就做賊一般,悄然跑出元曄華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
唯一的幸運,就是每天清晨元曄華都起的很早,可以陪老板一會兒。
元曄華手,丁香輕車路上了元曄華的床,趴伏在元曄華邊,電腦放在元曄華邊,他在理什麼東西。
丁香沒有去看,埋頭在枕頭上,最好在老板睡著之前睡著,免得尷尬。
元曄華關閉電腦,將電腦放在床頭柜上,低頭看著丁香:“我的小,你似乎忘記了每夜都該做的事。”
丁香蹙秀眉,每一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的服,難道這對老板不是一種折磨嗎?
老板折磨辱了,難道抱著的軀,相親卻不能得到,對老板而言,就不是一種折磨嗎?
“老板,您折磨我沒有什麼,何必折磨您自己。”
“哦,你被折磨了嗎?很想要嗎?”
丁香秀眉擰麻花,什麼很想要?
可是,的確想過很多次,也只是想想而已,惡魔老板連的想法都能知道?
“小,我真的不介意你給了我,何必苦苦忍耐,每一夜你在我懷中,我知道你都很想要,非常想給了我。”
“老板,你想多了,睡覺吧。”
丁香一頭栽倒,埋頭在枕頭里面。
他俯,掀開丁香的薄被將塞了進去,兩個人相親,每一夜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有各自的被子,雖然摟在一起,但是到底中間還隔著兩層被子。
每一個清晨醒來的時候,會發現,他們二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一個被子里面,地擁抱在一起,相親如夫妻。
“我的小,你敢說這幾夜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嗎?”
丁香的臉紅了起來,目猶疑不定,繼續后退,不敢去看元曄華,也不敢回答元曄華的話。
每夜被元曄華那樣的男人摟住懷中,又是喜的男人,是一個正常健康的人,怎麼會不想。
在折磨中煎熬,直到睡過去,每夜到元曄華這里之前,都會去做劇烈的運,就是為了能耗盡力和力,讓自己盡快能在元曄華的床上睡著,不去胡思想。
“老板,饒了我吧。”
丁香弱弱地求饒,抿退。
“呵呵,我有勉強過你嗎?我的小花貓,是你在勉強你自己,控制你自己,過來,我會讓你知道做人的快樂。”
“噗通……”
丁香掉落在床下,不知不覺中,退到了床邊,慌無措從床上跌落下去,元曄華早有謀,用住了薄被。
掉落在床下的丁香,軀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呈現在元曄華的眼中。
尚未反應過來,小鹿一般的眼神,看著元曄華,在微微戰栗。
小書就是該屬于他,完全屬于他,被他看中的人,無論是男人和人,都逃不掉。
忽然,元曄華撇撇,什麼男人和人都逃不掉,他只對人興趣。被他看中的男人是有本事的,看中就要為他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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