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轉想出去,卻聽到里面傳出了聲音,的腳步不由得一頓,辦公室后面有一個休息的房間,是讓元曄華平時勞累時休息用的,有床和家,是一個臥室。
那種聲音,正是從辦公室里面傳出來的,似乎是一個人的聲音,因為抑著,模糊有些聽不清。
元曄華的辦公室,一向不允許別人隨意進來,能進這個辦公室的人,也不過是和鋼幾個人。
從來沒有人進過元曄華的辦公室,雖然經常有人想到這里見元曄華,但是無一例外都被拒之門外。
丁香心砰砰跳,左右看看似乎沒有人注意,急忙回到自己的桌案前,打開電腦調出文件,文件上的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微微息著。
剛才才一幕,仍然深深留在的腦海中,呆滯了好一會才拍著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起來。
糟糕,沒有敲門就進老板的辦公室,還撞破了老板的好事,那位惡魔老板會如何罰?
丁香忐忑不安,掏出元曄華的行程表一條一條細細看,不時眼向辦公室門盯上一眼。老板,您能不能,先把辦公室的門關好?
就是不關辦公室的門,您也該把里面房間的門關好吧?
那個人是誰?很嗎?
“呸……”
為什麼要想這些?
老板和誰在一起,和一錢的關系都沒有,不過是一個書,一個小書而已。
安心做自己的事吧,就當惡魔老板是種馬,以后珍惜生命,遠離惡魔。
能遠離惡魔嗎?
好看潤澤的秀眉蹙,盯著辦公室的門,是書,二十四小時隨時恭候惡魔老板吩咐,侍候在老板邊的書,怎麼可能遠離?
或者可以考慮,還清惡魔老板的債務,遠走高飛?
欠元曄華多?該怎麼樣才能還清?
還有那份賣契!
賣契上的每一個條款,每一個字,從丁香腦海中流過,悲哀地發現,這一生都賣給了惡魔老板,休想逃離。
債務是還不清的,救命之恩,救了父親的命,的命,保住的清白,給了房子,還有之前欠下的近百萬巨款……
欠了他太多太多,今生今世無論如何都難以還清。
賣契的每一條,都如同一道鎖鏈,鎖著,休想從惡魔老板邊逃走,而那份賣契上的每一條,都是親手擬定。
苦笑,如今淪為惡魔老板的丫鬟,古代的奴隸一樣,早已經沒有了自由。
辦公室的門打開,儀態萬方,臉上眼波的人,無力地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甚至沒有去看丁香一眼,徑直上了電梯。
“丁香,進來。”
惡魔老板的聲音,從丁香邊的呼中傳了出來,丁香一哆嗦。
惡魔老板要算賬了嗎?
丁香忐忑不安地盯著辦公室的門,想端起咖啡走進去,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爭氣地在微微抖。
咬牙,狠狠在手腕上掐了一下,老板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就想掐死吧?
大不了就是挨罵,被罰款什麼的,任命吧。
丁香想到這里站了起來,盯著冒著熱氣的咖啡壺,腳不爭氣地不想進元曄華的辦公室,那位惡魔老板讓從心底有著深深懼意。
無奈,咬牙深深呼吸,將咖啡倒了出來,端著咖啡低頭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沒有敢抬頭去看元曄華,將咖啡放在元曄華的左手邊,后退兩步,等待元曄華開口。
盯著桌案,決定不開口,也不提起剛才的事。
“這兩天我的行程如何安排?”
元曄華端起咖啡,放在手心咖啡的香醇和溫度,看著明明忐忑不安,卻裝作若無其事的丁香,心中不由得好笑,角微微翹起。
丁香再一次深深呼吸,輕緩開口,將最近兩天的行程安排說了一遍,一直盯著元曄華的桌案,不抬頭去看元曄華。
“任子軒對你說了什麼?”
聽到元曄華這樣問,丁香沒有說話,掏出錄音筆放在元曄華的桌案上,與其自己解釋,不如將錄音給元曄華聽。
剛才想過一遍,徹底死心了,任命吧,這輩子這位惡魔老板沒有厭煩,就做丫鬟吧。如果惡魔老板厭煩,恐怕就是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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