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臉都已經發白了,到現在都還在。我倒要看看,你能逞強到什麼時候!”安芙耳朵上傳來的劇痛仍然沒有消失,卻還要在這種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追趕一個頭小子,這下不是耳朵大出,連腳上都磨起了水泡,上更是麻麻的分布著蚊蟲叮咬出的大包小包。安芙就算是沒有進安家之前,也不曾過這種苦,這一路上簡直就像下地獄似的,而把這樣的痛苦,全數算在了天天頭上。
“想看?那追上我再說!”
話音剛落,天天立刻轉過子向亮滲來的方向跑去。他簡直夠了剛才那種原地打轉的無用功!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一個新的出口。
“追!”安芙咬牙切齒地一瞪,阿桑立刻追了上去,那模樣倒也不慌,一副有竹的樣子,仿佛天天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了。
因為他已經知道天天要面臨的將會是什麼。
天天力朝著源奔跑。
在通往亮的方向上,并沒有道路,滿滿的都是雜草和泥土,以及一些帶著尖刺的低矮灌木。然而這些統統都無法阻擋天天求生的腳步。他貓著子從中穿過去,看著眼前的樹越來越稀疏,線越來越明亮,心中的希也隨著更盛了幾分。
“再加把勁,馬上就要到。”天天的力已經快到極限,只好靠著不斷在心里為自己打氣來堅持到下一秒。
眼前豁然開朗之時,他的心卻猛然沉了下去。
這里……是一懸崖。
懸崖下方深不見底,只要看一眼便覺得膽戰心驚。
“哈哈哈,這回看你還往哪里跑?”阿桑從后拳掌地緩緩近,安芙也噙著冷笑跟了上來。果然是連老天爺都在幫助,像這種不該出生的孩子,能在這世上走一遭,活個四五年,就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許的孩子,怎麼可能讓安凝生下?這世界上唯一有資格為許妻子的人,只有!
“你們別過來……”天天此時也沒了別的法子,一點一點往后退去,直到懸崖的邊緣。幾塊碎掉的泥土落了下去,很快便沒一片黑暗之中,如果把這些泥土換作活生生的人,那該是怎樣的恐懼和痛苦?
最后的結果當然是天天再次被捆了起來,被安芙連踢帶踹地從森林中往回趕,還好阿桑認路的本領比較強,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返回的路徑。
“阿桑,這次可得謹慎著點,千萬不能再出什麼岔子了。跑了一次還會有第二次,一定要看好他。”安芙一邊輕輕著耳朵,一邊數落著阿桑,“他剛剛想跑的時候我就讓趕抓,你不是從十八歲就開始練武?怎麼追個小孩子還花這麼大功夫?安家養你可不是吃白飯的……”
如果不是你傻兮兮的相信了那小子的鬼話,他怎麼可能跑得掉嘛。
阿桑想到安芙剛才竟然因為天天三言兩語的挑撥,就對自己出那樣不信任的眼神,現在又把天天逃跑的責任推到自己上,難免開始有些不是滋味。
“安小姐,我當時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你耳朵上的傷,不然怎麼可能會讓人有可趁之機?你以后也別這麼隨便的相信一個人質的鬼話,無論他說什麼,最終目的也只是拖延時間而已。”阿桑說這些話并沒有別的意思,他雖然有些不滿,可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責怪安芙——安芙可是他上家的大小姐,他沒那個份也沒那個膽子去責怪。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嗯?”耳朵上的疼痛讓安芙心煩氣燥,下意識地想把這氣發泄在阿桑和天天上,一聽阿桑說自己以后不要怎樣怎樣之類的話,頓時火冒三丈,“我怎麼知道這小子是在騙我?這不知道真假之前試一試有什麼錯?耳朵被咬了我還難呢,這可是長在人臉上的東西,要是毀了容,我以后可怎麼見人呢!氣死我了!”
說著,安芙忍不住又拿出手機來,打開前置攝像頭,把相機當做鏡子照了照耳朵。
那里已經凝固了一大片痂,粘著幾頭發。
“安小姐,我不是在怪你的意思。上的事嘛,關心則,暫時失去了理智也是可以理解,但還是要盡量控制自己,別被這種沖昏了頭腦。”阿桑是個五大三的男人,的確不懂得怎麼討孩子的歡心,更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講道理”是萬萬行不通的。
所有人都知道喜歡許,就連阿桑都知道這一點。
與此同時,所有人也都知道,許喜歡的不是安芙,而是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安凝。
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個賤人了?然而許這樣的做法無疑就是在昭告全世界:安芙比不上安凝,甚至連一手指頭都不如。
“誰說我不理智了?誰說我嫉妒安凝了?許本來就該跟我在一起,是安凝非要橫一腳擋在我們之間,一邊跟江邵寒糾纏不清,一邊阻止我追求自己的,這種人就該死了!”安芙的聲音立刻提高了一個八度,尖銳刺耳地咒罵著安凝,這讓天天皺起了眉頭,“閉,吵死了,我不許你這麼說媽媽。”
如果說一定有一個人該死,那這個人一定是安芙。
“嗯?難道我說的不對?臭小子死到臨頭了還要頂,本來想著到小黑屋里再好好發泄發泄的,但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阿姨現在就要替你媽媽好好教育你!”
安芙一腳踢上了天天的背,用了十足的力氣。天天一聲,向前踉蹌了幾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繼續啊?”安芙向阿桑使了個眼,阿桑立刻會意,走上前去,抬起腳,狠狠的往下踩去,眼看著就要落到天天肚子上。
“天天!你沒事吧?!”一道帶著擔憂和激的聲音突兀地從不遠傳來,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三道目齊刷刷地被吸引過去,天天一見來人,眼眶頓時紅了,弱弱地喊了一聲:“媽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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