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芙今日問遍了在許愿工作室安的眼線,都沒有問出許今天到底干什麼去了。
沒有會議,沒有工作,也不與哪位代表人見面,人也不在辦公室,許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安芙不甘心地圍著許愿工作室周圍找了一大圈,連許的影子都沒看見半個。一天見不著許便覺得心里堵得慌,郁悶之下,只好開著車在城市之間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的游。
“等等,那個人是……許?”安芙一邊絞盡腦的想著許有可能去的地方,一邊時不時地觀察著街道兩旁。看著看著,突然在兒園中發現了一道悉的影,下意識猛的踩下了剎車,兩眼的盯著那排在隊伍中的男人,仔細分辨著他的廓。
“你他媽怎麼開車的?好端端的停這麼急做什麼?差點追尾知不知道?”后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安芙哪里過這種氣,回過頭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嗤笑,“追尾了又怎麼樣?就你開的這種破車,我一個包就能換你十輛。”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我好心好意不追究你的責任,你囂張個什麼勁?”那男人的車的確實是被刮壞了,懷著好男不跟斗的傳統思想,他也沒想過讓安芙賠償什麼。誰知道安芙犯了錯不知悔改,還這麼猖狂,這讓他十分惱怒。
安芙整顆心都撲在許上,本沒那個心思跟路人拌。高傲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而的車就這樣擋在本就擁的馬路中央,其后跟了一長串不斷鳴笛的私家車輛。
“許?許!”安芙正在兒園外試探著喊了一聲,可是距離實在是太遠,再加上園人多雜,的聲音本沒有傳到許耳朵里去。
“這位士,請問你找誰?”許沒有半點反應,兒園的保安倒是被吸引了過來,他見安芙在柵欄外朝里面張,還以為是來給孩子報名的家長,殷勤關切的上前詢問,“孩子們現在都在教室了,你孩子是哪個班的?我去幫你問問。”
“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像生過孩子的人了?”安芙剛才與人發生了口角,心本就不悅,如今這名保安竟然問孩子是哪個班的,這不就是變相的諷刺長得老嗎?還是說材不夠年輕?
保安本是一片好意,卻被安芙惡語相向,一下子冷了臉,也沒了耐心,“這位士,你到兒園來是有什麼事?如果沒有,麻煩趕快離開,這不是誰都能隨便進的地方。”
兒園里有這麼多可的孩子,經常為人販子下手的對象,他的安保工作自然要做好,要是出了什麼事,他能不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先不說,心里疚不安的那道坎估計這輩子都不過去。
安芙整個人的心思都撲在許上,本不想搭理保安。仔細地在許周圍搜尋著其他線索,只想知道他為什麼放下工作不做,出來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兒園。
“果然又是安凝這個臭人!”功夫不負有心人,頂著保安和陌生人異樣目的力,安芙終于在人群中發現了悉的另一道影。
安凝帶著天天出來與許會合,這一幕恰好映了安芙的眼里。三人互親,即使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安芙也能到那種和睦溫馨的氛圍。這種像極了一家三口的畫面深深地刺痛了安芙的眼睛。
頓時,滔天的怒火從心中冒出,連保安都被一瞬間的變化給驚訝到了。
原本算得上漂亮的臉因恨意而扭曲著,看上去森又可怖。
許這段時間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臭人?還有這個小男孩是哪里來的?難道是……安凝和許的孩子?
安芙恨不得過柵欄沖上去將撕個碎,明明招惹了江邵寒,糾纏不清,卻還要抓著許不放!
“好好好,給我等著,給我等著!”安芙已經說不清是仇恨還是嫉妒了,現在腦子里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把安凝和天天徹徹底底的趕出許的邊,不,不只是要趕出許的邊,最好是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也不要回來!
保安目復雜的看著這個神經兮兮的人在兒園旁邊逛了一圈什麼都沒干,里卻念念有詞的離開,心中升起一抹不祥的預。
“這人不會是個神經病吧?”保安大叔不由得多看了安芙的背影兩眼,深深的記在心底——下次再來的時候,一定要萬分留意著。
安芙氣乎乎的上了自己的車,猛的踩下油門沖了出去,像是在發泄什麼一般。呼嘯的風聲充斥在耳邊,眼前的景飛快地向后掠去,恨意逐漸吞噬了理智,一個大膽而惡毒的想法出現在安芙的腦海中。
既然那個男孩是系住安凝和許之間的紐帶,既然他們兩個人都那麼在意那個小孩子,不如就從他下手!
“除了我,沒有人有資格生下許的孩子!”安芙雙目中已經生出了縷縷,額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猙獰震怒。
想起許這些天里對自己的冷漠疏遠,又想起兒園里三人親無間的樣子,安芙只覺得心中像是有一只貓爪在撓一樣,難極了。
一個剛讀兒園的小家伙又有什麼好對付的?安芙似乎已經看到了安凝為了天天卑躬屈膝地懇求自己饒過他們時的狼狽模樣。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計劃已經竹在,那不如今天就直接實施!就算是在兒園開學第一天送給他們的大驚喜。
安芙角扯起一抹怪異的笑,從上口袋中出了手機,“去幫我做件事,今晚兒園放學的時候……”
“是,小姐。”電話那頭傳來恭恭敬敬的聲音。
安芙心滿意足的掛了下來。
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不管是安凝還是許,都需要為他們對自己的不公平而付出代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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