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母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卲寒早就不見人影了。
生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竟然因為一個人,就不要了?!
江母氣急敗壞的拿出手機撥通紀明真的手機號碼,“真真,卲寒剛剛拿著手機走了,應該是去找安凝了,你現在快去阻止他,不能讓他們見面!”
紀明真的心里涌上一熱流,還真的去找安凝了,安凝真的有那麼好嗎?
再怎麼紀明真卻還是知道不能得罪江母的事,萬一真的得罪江母在江家那還站的上什麼位置,扯開笑臉安。
“阿姨,你先別著急,我這就讓人去找找卲寒,你先別著急啊,那我先掛了阿姨。”
江母輕嗯了一聲,紀明真掛斷電話,沒想到江卲寒還真的去找那個狐貍了!
打開手機聯系人找到自己的經紀人,打了過去,對著手機冷聲說道,“你現在馬上去查一下江卲寒的蹤跡。”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
昨天從醫院出來,在許家待了一會兒,安凝就回別墅了,想給彼此一個機會,萬一這次又是誤會,是紀明真故意設計的呢……
可是等了一晚,江卲寒都沒有回來。
安凝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十點了,在這里等了江卲寒一夜一個人影都沒見到,難道江母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不可能的,江卲寒怎麼可能這個樣子呢?
前幾天才好好的,才剛剛跟表白,難道都忘了嗎?
安凝的心慌了,眼淚再也抑不住全部涌了上來,像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了一樣,胳膊抱著雙,把臉頰埋在雙中間。
眼淚一點一點的把子打,安凝卻像是沒有覺一樣繼續哭泣,直到自己哭不出聲,嗓子就像是火燒一樣疼痛。
多麼希世界能夠善待你,可是現實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安凝抹掉眼角殘余的淚水,既然不,那就直接分開,為什麼還要來招惹。
像這個樣子算什麼,憐憫嗎?
雙已經麻木,不管怎麼掐一點知覺都沒有,安凝幾乎使出了全的力氣才讓自己站了起來,強忍著上的不適一點一點向前挪自己的腳步。
在心中暗暗發誓,這一次一定不要在為了那個男人哭泣,再也不要為了那個男人傷害自己。
上慢慢的恢復知覺,安凝坐在床上拿出手機翻看著兩個人在一起的照片,點下刪除鍵,那就讓不帶任何東西的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叮鈴鈴......”
安凝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聯系人,冷笑一聲,到現在才知道打電話過來不嫌太晚了嗎?
手指向上掛斷電話,江卲寒被掛斷電話心里更加的急促,又重新撥了過去,可是這次的結果還是一樣。
安凝把手機蓋在床上,手機在床上一直嗡嗡作響,讓安凝的心里更加的煩躁,拿出手機按下關機的按鈕,重新放了回去。
看了一眼四周,潔白的墻面上復古的裝飾,和的心一樣,沒有喜慶的樣子,但是就算這個樣子安凝不后悔。
至也比在和江卲寒做戲要強,安凝躺下子,眼淚順著臉部廓流流到了枕頭上,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了傷心的味道。
和江卲寒的點點滴滴一點點的游在安凝的腦海中,記憶中兩個人笑得那麼開心,可是現在呢?
最終,安凝拖著疲憊的子,收拾了行李,再次去找許晴了。
……
江卲寒回到別墅,直接就沖了進去,打開每一個房門都沒有發現安凝的影子,頭上像是被人打了一棒一樣。
踉蹌的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四周,才發現柜子的門敞開著,不敢相信的走到柜子前,雙手似乎在抖,打開柜子門卻沒看見一件安凝的服。
這是要鐵了心的離開自己嗎?
不,不會的,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繼續撥打著那個悉的電話號碼,這一次安凝的手機直接在關機狀態,江卲寒不敢相信安凝會離開他。
拔起雙走出別墅,不敢做一點耽擱直沖公司,走到安凝辦公的地方,卻還是沒有一個人,隨手抓起一個員工的服領子質問。
“安凝今天來上班了沒有?”
聲音急促而又沙啞,嚇得員工直搖頭,江卲寒甩開那個員工就想出去繼續尋找,卻被財務總監攔了下來,看見江卲寒這麼著急的樣子本來不想撞槍口上的。
可是這件事真的很著急,,“江總,你還不能出去,公司現在有一份合同十分重要,現在必須得開會請全部的東過來商議一下意見……”
江卲寒剛想要抬起右就放了下來,“你說的是那份簽約合同?”這件事他怎麼不知道,如果這件合同簽約給會有很大的風險。
很有可能讓江氏的利潤翻倍,也很有可能讓江氏的利潤直接下降15%,這件事必須得和所有的東商量一下才能決定簽不簽。
“很急嗎?”
總監點了點頭,江卲寒低下頭沉思了一下,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你去準備吧。”總監聽見江卲寒的話害怕江卲寒改變注意迅速的離開去準備會議資料。
江卲寒習慣的想讓陸宴去查安凝在哪里,可是剛一張口,就發現陸宴沒在自己的邊,這才想起來,陸宴被自己派去調查綁架安凝的事了。
江卲寒只好拿起手機,給陸宴打了一個電話。
剛一撥過去,電話接通了。
“總裁。”
“你幫我調查一下安凝的位置,我現在要去開會,你直接發我信息上就可以了。”
掛斷陸宴的電話,嘗試的再次輸安凝的手機號碼,可是結果還是那個樣子,一直在關機狀態,讓江卲寒的心里很是擔心。
會議開始江卲寒坐在椅子上本聽不進去在講的什麼,滿腦子都是安凝的影子。
開完會,陸宴已經等在門口了。
一見到江卲寒出來,快步走上前開口道:“江總,已經查到太太在許家。”
說完似乎又怕江卲寒不知道是哪個許家,重新再補充了一句:“許晴的家里。”
陸宴的話音一落,江卲寒的眉頭微微蹙起,他還怕安凝出什麼事,沒想到居然是去找許了,一醋意在他的心里慢慢升起,過了幾秒鐘這才對著陸宴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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