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東西,別人想還不到呢,到底哪里臟了?
“奴婢伺候娘娘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顧婉寧“嗯”了一聲,現在實在沒什麼心說話。
“要不,明天早上就讓后院這些侍妾們歇一天,別過來請安了?省得主子不夠睡。”
顧婉寧道:“不用了,我也就這麼點樂趣,不夠睡大不了中午補個覺。”
青竹就不說話了,伺候著主子睡下,只在賬外留了一盞小燈,至于塌那邊是一眼也沒敢看便離開了。
一直到室里傳出均勻的呼吸聲,葉寒瑜才面鐵青的坐起了,這個顧氏真是太可惡了,竟然,竟然就這麼晾著他,連個被子都不知道給他蓋!
匆匆將腰帶整理好,確定自己沒有風的危險了,葉寒瑜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正屋。
原本,守在門外的一眾人等以為里頭的人都安置了,蘇木就讓別的人去休息,自己留下親自守著,畢竟,今兒可是爺圓房的日子,哪想,他這兒正高興著呢,正房的門竟然開了。
“爺?您,您怎麼出來了?”
【難不是主子娘娘沒伺候好爺?不應該啊~剛才的時間還長的!】
葉寒瑜“刷”的一下看向了蘇木的臉,可是,蘇木的是閉著的啊!
難不這是蘇木的心里話?
“回去。”
蘇木心里這一個忐忑,他趕上伺候的幾個奴才,打燈的打燈,帶路的帶路,朝著前院書房而去。
邊走還邊尋思,【爺到底是怎麼了?總不會是怪自己把他送來正妃這兒了吧?
我這也是擔心爺被熬壞了啊~再說,爺和正妃早晚要圓房……】
葉寒瑜已經能夠確定了,他這是真的能聽到別人的心聲了,但,這個能力到底是怎麼來的?
回來前還沒有這個能力的?
難道是因為他中了藥?
……
接下來的時間,葉寒瑜暫時把顧婉寧帶給他的不快忘在了腦后,他特意把還沒睡的幾個奴才到邊做試驗。
整整折騰了半晚上,到了上早朝前,葉寒瑜才終于清了他這聽人心聲的能力。
他把這種能力做讀心。
讀心的使用有一定的限制,距離一定要近,最遠不能超過五尺。
如果在五尺范圍有兩個或是更多的人,而那些人又同時想事的話,他會聽不清,但這種況也可以避免,那就是他想聽誰的聲音就走近一些。
于是,用早膳的時候,一名上膳的小太監莫名其妙的就被拖出去打了三十板子,然后扔回了務府。
這頓板子賞的,連蘇木都是懵懵臉,完全是不知道主子爺到底在鬧哪樣?
【難不是求不滿后癥?】
他剛這麼想著就遭到了來自爺的一記冷眼,瞬間,蘇木什麼也顧不得想了,連連往后退了兩三步才停下,生怕再惹著自家晴不定的爺。
……
早朝上,葉寒瑜站在三皇子邊,和往常一樣聽不言。
他平常就很發言,畢竟,若他不是皇子,區區一個六品的小兒,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發言了。
不僅如此,他平時上衙的時候也是個小明,好在,皇上將孫秋雨賜給他做侍妾,最近他在大理寺的況有了一些改善。
誰讓大理寺卿是孫秋雨的爹呢!
然而今日的早朝注定不平靜,因為他被人參了一本。
錢史道:“朝廷明令止員逛青樓狎,昨晚六皇子卻出現在了青樓中,《大興律》明文規定:凡吏宿娼者,杖六十,合人降一級。若員子孫宿娼者,罪亦如之。請皇上明查。”
大雍帝面不變,“老六,錢史所奏可有其事?”
三皇子已經在一邊看起了熱鬧了,雖然他沒說話,但葉寒瑜聽到了。
葉寒瑜不不慢的出了列,“啟稟父皇,錢史所奏屬實,不過兒臣是為了查案才去的青樓,而且,兒臣只去了青樓并沒有宿娼,還請父皇明查。”
錢史冷哼一聲,“如果以后別的員也如六皇子一般去了青樓就說是在查案子,那還要《大興律》何用?六皇子這個借口找的實在不怎麼著!”
皇上道:“那你就說說,查的到底是什麼案?”
“十日前,兒臣下衙回宮時,被一老者攔下,他說他的兒青天白日被一有權有勢的男子搶走,他將狀紙遞上了半個月都無人搭理,見兒臣是從大理寺出來的就求到了兒臣面前。
兒臣查了十來天,終于讓我查到了一些線索,正好昨天有人請兒臣吃飯,兒臣為了探探虛實便去了。”
皇上道:“可有人能證明你所言非虛?”
“還請父皇宣武侯世子上殿晉見,他能證明兒臣說的都是真的。”
皇上準了,有太監立馬去武侯府傳旨,也是巧了,武侯今天告了假并沒有上朝。
錢史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不過想了想,還是等武侯世子來了再看吧。
無論怎麼不得寵,六皇子也是皇上的兒子,他也不能一下子得罪狠了。
他就沒想想,如果真讓他告了,六皇子面臨的就是六十廷杖,差一點的那可是能直接丟了命的,從他站出來的那一刻,兩人就結了梁子。
而且,葉寒瑜自問自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記小黑本什麼的做的不要太溜。
接下來,左丞相說起了西北糧食收不夠數的事兒,葉寒瑜又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三皇子角勾著笑,看上去在聽大臣們在商量事,其實此刻的他正在瘋狂吐槽:【哈哈哈~秦云棋真是干得漂亮,爺就暗示了一句,他就真把老六請去了青樓,什麼查案不查案的,誰信哪?
還有錢史這條狗還真好用,看來以后自己得好好提拔提拔他。】
葉寒瑜掀了掀眼皮,好想把老三一腳踹出大殿!
都說武將直爽豪邁,可他們家這個武力最強的三皇子行的卻全是小人行徑。
以前發生的一些事,他也能察覺出來一些是老三的手筆,但沒證據,可今天,他親耳聽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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