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是如此，但是你應該有什麼思路對不對。我知道這些事是當事人才能夠解決，但還是希李楓你能夠給出一些思路提示”

即便是李楓那樣說著，水靈還是再次請求。和李楓想的都一樣，們確實沒有什麼辦法，看看能否從自己上再獲得一些信息。

“沒錯，我和水靈的意思相同。而且既然你出現在這里，就說明你心中還是有一些想法的。不用急著否認，以你的聰慧不會猜不出我們你來為何，如果你真的沒有一點辦法，絕對會找個借口不來的。既然來到這里，那就說明你還是有些思路，只不過這個思路可能沒那麼清晰，比較含糊一些的概念”

冰靈不可能像水靈那樣請求人，而是冷靜的分析說著。

不得不說在李楓的心中冰靈更適合做族長一些，其格以及冷靜程度都是更適合這個位置的。

“李楓先生，在報酬上我們絕不會虧待于你。如果有什麼辦法，請一定要說出來，我代表整個水寒族表示謝。請一定要，幫助我們”

與冰靈截然不同的風格，水靈就是一直在放低段的求助著李楓。

“好吧，其實我也是有一些思路的，但是和剛剛冰靈所說的那樣，我的思路并不是什麼明確的，而是比較模棱兩可的，模糊化的。一開始我沒說，也是怕說出來一些想法越說越，反而對你們產生干擾。現在我還是要說明，我的辦法不是明確的行，僅僅只是提供一些思路罷了，可能有幫助更大的可能沒有幫助，別回頭來沒功再倒打一耙說我的不是”

免責聲明肯定要做的，李楓對于這些是特別小心。這是人家的地盤，真要出點啥事自己就怕回不去。雖說兩位族長看上去還是通達理，但萬一呢。

“還請李楓先生放心，如果有思路我們必然會給予謝，若真沒有效果我們也不會遷怒于其他”

水靈輕聲說道，再三給李楓保證著。大家都是聰明人，對于李楓的擔憂們也不是不理解。

“行，那我就順著問了。你們之間的仇在我看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并不是什麼海深仇，連大仇都算不上。平時還是能合作，經過我簡單調查也沒有什麼頻繁的武力沖突。但如果說矛盾小吧，值得為各自負責的區域大費周章修建那麼高的墻，怎麼看也不會說是小矛盾。那麼你們這個沖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這點你們經過下午的思考，應該想明白了吧”

李楓一個懶腰，沒有那麼嚴肅的詢問著。

“確實，我們之間的仇說大并不大，但也持續了幾個世代，算是有些深固。昨天我和冰靈已經追溯，非要說的話，大概向前推五代，從那開始積累的矛盾。那代的族長認為水寒島發展緩慢，無論是生產力還是武力都于一種停滯不前的狀態。”

“據記載，當時的水寒族居民安居樂業其樂融融，質和生活條件都好的，確實沒有什麼好勝心。當時的族長認為這種況會導致大家逐漸墮落，于是開始著手島競爭。說白了就是在某個屬的人們面前散布另一個屬的壞話，引起兩個屬之間的爭執”

水靈回憶著以往的記載，認真的說著。

“沒錯，我對這方面容還算興趣，以往某個時候還專門調查過。當時是兩位族長做出表率，們率先互相競爭起來。一開始們還只是從各種生活工業指標上對比，比如說將工業區的生產增長值，對比流區的銷售增長值。一開始大家都不認為這有什麼好對比的，項目都不一樣。但是每年來一次，久而久之大家都開始互相對比起來”

“之后慢慢的，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會對比一番。別管兩者之間有沒有可比，但是只要有增幅數字表示，那就可以拉出來較量。久而久之島上的大家爭強好勝起來，誰也不愿意輸給對方。之后在下一代族長那里更加嚴重，那代族長非常支持們前一代族長的思想，不僅照常執行上一代的各項對比，甚至瘋狂增加了更多的項目”

冰靈也是回以起以往查閱過的資料，對此有著更詳細的了解。本來之前都忘得差不多，只是興趣了解。今天這件事，讓在下午思索中又將此記錄重新從腦海中挖掘出來。

“也就是說，之后你們族人之間的關系就越來越惡化，一直到如今這種程度。從一開始的競爭，到后面的互相看不慣瞧不起，甚至偶爾有肢沖突。這種現象竟然還持續了大概近千年，千年以來你們都是這樣過來”

李楓輕輕點頭，簡單復述得到的信息。仔細一想，發現比聽上去的要更加棘手一些。水寒一族的壽命和人類差不多，因為質和環境的原因比人類還要長壽一些。

湛藍星人類的壽命大概在二百年左右，那麼這里也就是二百多年。掐頭去尾去掉上任前的年齡等等，那麼算下來就是有千年之久。這麼長時間的習慣，說改還真不是那麼好改的。

“不，準確說是300年。上上上代某位族長外出工作出現重大失誤，導致自己疾病纏，僅十多年就帶著另一位族長退位。上上代族長認為族長一職過于麻煩，很早就主退位。其他幾位族長也并不是直到逝去，而是覺自己年邁就會退下。族規雖是族長之位可持續到離世那一刻，但是其繁重勞程度，讓歷史上大部分的族長都主辭任”

冰靈給李楓解釋著，對于這些歷史比水靈更加清楚。

原來如此，李楓心中重新規劃。300年的習慣雖然也長，不過比千年還是好上不。尤其是前百年只是競爭，互相慪氣方面是后面衍生出來的習慣，稍微好上一些。

“如此說來，況還算不那麼嚴峻。族有沒有發生過肢沖突，尤其是致人死亡或者重傷的”

李楓打算進一步了解，不過自己也算稍微觀察過，這里互相看不慣對方，但應該沒有暴力方面的沖突。不過李楓也只是見到兩天這里的況，絕對不算完整。

“這些并沒有，上一代族長期間發生過一些此類事件，當時的族長相當憤怒。們之間雖也是互相看不慣，但更認為這種傷害同胞的行為是罪大惡極的，對于肇事者以極刑”

“之后便頒布的新規則，大家可以互相冷漠、互不幫助、甚至可以互相辱罵。們認為這些行為看似無恥且不利于團結，但更能通過屈辱激發個人能力。但是唯獨不準暴力相向，對族人的暴力行為有著最嚴格的懲罰。托上一代族長的福，大家的沖突也沒有劇烈升級”

水靈進一步解釋，同時臉上的嚴肅稍微散去幾分。顯然對于上一代族長的決定，還是相當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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