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喜直接跪在了地上,低著頭不敢去看的臉“回稟殿下,那些箱子里裝著大量金銀珠寶,其中還有不稀世奇珍。”
“哦?居然有這麼多好東西?”江鸞有些驚訝,隨即又怒道,“顧元吉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山里埋了寶貝居然都不知道,差點就便宜了蘇錦璃那個賤人。”
孫喜聽到這話,心臟不狠狠打了個哆嗦。
太子妃對蘇錦璃似乎格外不滿,若是讓知道陛下把那些金銀財寶都賜還給了蘇錦璃,還不知道氣什麼樣。
他出去一圈,就打聽到這樣的消息,別說賞賜了,不被太子妃狠狠責罰都是好的。
孫喜跪在地上,臉越來越苦。
因為太子妃懷孕,地上鋪了厚厚的毯子,還燒了地龍。
跪在地上倒是沒那麼難,就是想到打聽到的那些消息,孫喜心里就一陣陣發苦。
他故意沒有直接說出來,就怕把太子妃氣出個好歹。
可他不說,江鸞還是很快察覺到他的反應不太對勁。
孫喜回來了沒跟報喜,難不……
江鸞心下一,沉聲問道“那些財寶呢?陛下是怎麼置的?”
孫喜咬了咬牙,正要開口,太子突然闖了進來。
他詫異地瞥了孫喜一眼,有些驚訝“怎麼跪地上了?”
江鸞頓時有些心虛,趕把雙腳從琉璃懷里收了回來,里解釋道“他剛剛不小心犯了個錯,我都沒想罰他,誰知道他自己就跪下了。”
江鸞說到這里,又溫地對孫喜說“快起來吧,下次小心些,別再犯錯了。”
孫喜如蒙大赦,趕謝了恩,從地上爬起來,恭敬地退了出去,生怕太子看出什麼來。
江鸞也怕太子發現,所以孫喜退出去的時候,故意問道“殿下怎麼突然回來了?”
難道是想了?
這話提醒了太子,讓他瞬間想起了這次回來的原因。
于是他問江鸞“你這兒是不是有個琉璃的宮?”
江鸞聞言一驚,下意識看了眼跪坐在腳踏上的琉璃,試探著問道“殿下為何這麼問?”
難不,這個小賤人居然膽大包天,背著勾引了太子?
太子留意到剛剛的眼神,臉微微一沉“給改個名字吧,琉璃這個名字不合適,傳出去也不好聽。”
江鸞下意識抓了鋪在下的熊皮墊子,表有些僵“殿下覺得,這個名字有哪里不合適?”
太子眉頭一皺,臉也徹底沉了下來“你難道不知,蘇氏的閨名中就有個璃字?二弟聽說你邊有個琉璃的宮,很不高興。”
江鸞見他竟是生氣了,心里就有些不滿“二弟也太霸道了些!”
“霸道?”太子的眉頭皺得更,“二弟向來就是這樣的子,你若是不把的名字改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的尸!到時候二弟再給府上的丫鬟取名為鸞,你這臉可就丟大了!”
江鸞瞬間白了臉,有些慌張地問“可我好歹是他的大嫂,現在還懷著孕,他……他真的敢如此大逆不道嗎?”
“不過是死一名宮,給丫鬟取個名字而已,算得上什麼大逆不道?”
太子的眉頭越皺越,臉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他是真的生氣了。
此前他一直覺得太子妃嫻雅大度,卻沒有想到竟然連一個名字都如此斤斤計較。
為了避嫌,他平時對太子妃邊伺候的宮并不是很上心。
要不是今天楚晏走的時候故意跟他提了一,他都不知道太子妃邊居然有個名琉璃的宮!
“二弟脾氣不好,你要是不想給這丫頭收尸,就趕把的名字改了!”
太子心里有氣, 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不再像平時那麼客氣,“孤一直以為你是個識大的,怎麼蘇氏賜婚給二弟那麼久,你也沒把的名字改過來?”
江鸞有苦難言,只能憋屈地揪了下的熊皮墊子。
哪里敢照實說,就是想惡心蘇錦璃,才故意沒改琉璃的名字?
只能低下頭認錯“是臣妾疏忽了,殿下干脆罰臣妾吧,千萬別氣壞了子。”
頓了頓,又對琉璃說道“以后你便碧痕吧。”
琉璃立刻拜倒,恭順地說道“碧痕謝殿下賜名。”
江鸞憋屈地出笑臉,突然捂著肚子皺起了眉頭,難地了一聲“啊!”
太子見狀,立刻張地走到邊“阿鸞,你怎麼了?是肚子不舒服嗎?”
江鸞抬起臉,安地朝他笑了笑,臉卻有些慘白“沒什麼,就是他又在鬧臣妾了。”
太子立刻說道“他怎麼這麼不乖?等他出來,孤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江鸞趕忙拉住了他的手“殿下莫惱,臣妾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的。臣妾聽說,小孩子在肚子里的時候都這樣,越是活潑,就越是喜歡鬧騰。”
太子一個大男人,哪里會懂這些?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他要是一直這麼鬧騰,你豈不是會很難?”
江鸞微微低下頭,笑得一臉溫“無妨,只要他好好的,臣妾就是再多的苦也心甘愿。能夠嫁給殿下,為殿下生育子嗣是臣妾的福分。”
太子聽到這話,頓時不已,忍不住抓著江鸞的手說道“阿鸞,辛苦你了。我記得你喜歡珍珠,這就讓人尋些漂亮的珍珠給你做首飾。”
江鸞一聽,當即面頰紅,笑得一臉幸福。但很快又問道“珍珠貴重,殿下實在不必如此破費。讓臣妾如何心安?”
“沒關系,一些首飾而已,算不上什麼。你這麼辛苦,我若是不對你好些,豈不是枉為你的夫君?”
太子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聽說了嗎?先前父皇賜給蘇氏的那片荒山里頭,挖出了很多箱子,里頭裝著無數金銀財寶,還有一箱稀世奇珍。
顧尚書覺得那些財寶太珍貴,提議將它們歸國庫,不過二弟沒答應,提議父皇將它們賜還給蘇氏……”
江鸞瞬間驚呼起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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