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降雪齊齊跪下,不敢抬頭去看自家主子。顧初暖趕解釋,"冤枉,我真不知道那幾條可惡的蛇會咬你的……你的……嗯……那裏,它們太不長眼了,我一會就將它們碎萬段。"
夜景寒怒。
特別的怒。
更怒的是,每次被顧初暖欺負的時候,他全總是無法彈。
連同這次,也是虛弱得連手都抬不起來。
蛇?
那是蛇嗎?
分明就是大蛇好不好,有見過長兩米多的蛇嗎?
"瞧,它自作自,見閻王去了。"
顧初暖指了指那條蛇,臉上鏗鏘正義,仿佛十惡不赦的是那條蛇。
一條死了,還有不條,以及還有很多蜈蚣蠍子,夜景寒全幾乎都被這些毒給圍滿了,個別毒隻能朝著他的下咬去。
一陣陣的疼,疼得他撕心裂肺。
顧初暖好心的將他剛剛喝藥的大碗拿過來,朝著大鼎底下探了探,一本正經道,"諾,蓋住不就好了。"
"……"
"哢嚓……"一聲。
夜景寒屈指爪,掐住顧初暖的脖子,那速度之快,猶如電火石。
"你找死。"
森冷的話不帶一溫度,殺氣凜然而出。
突如其來的窒息,憋得顧初暖臉青紅漲紫。
手心一翻,一銀針朝著夜景寒的道快速紮去。
然而,速度快,夜景寒比更快。
"哢嚓……"
銀針掉落,的手也被夜景寒製住。
顧初暖用力掙紮,可夜景寒的手猶如銅牆鐵壁,任怎麽掙紮也沒用。
不震驚是假的。
被下了重藥,又在驅毒重要關頭,夜景寒居然還有這麽迅捷的速度,他真的隻是凡人嗎?
顧初暖毫不懷疑,隻要他的手稍微用力,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掙紮不了,索也掙紮了,勉強扯出一抹笑,沙啞道,"我救你命,你卻要殺我,好人果然難當啊。"
"你救我命?嗬,顧初暖,你當本王是猴子,可以任由你戲耍?"
"你試著運氣,看丹田還會不會……刺痛。"
短短一句話,幾乎耗盡顧初暖全部的力氣。
眼看的臉越來越紫,隨時可能窒息而亡,夜景寒不自鬆了一些。
他試著運氣試了試,丹田果然沒有以前那麽疼了。
以前他的毒即便沒有發作,全也如墜冰窟,冷得人瑟瑟發抖。
現在……
他能明顯覺似乎沒有以前那般冷了,還一縷暖氣,似是在他丹田凝聚著。
夜景寒震驚。
鬆開嵌製的手。
難道這個人真能治好他的病?
"咳咳……"
顧初暖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埋怨道,"好人沒好報呀。"
"誰讓人戲弄本王。"長這麽大,他從未被人這麽辱過。
"誰戲弄你了,你倒是看看你鼎裏的那些毒。"
夜景寒與清風降雪紛紛看去,卻見鼎裏的毒全部都死了,飄浮在水麵上,麻麻,很是駭人。
顧初暖嘟囔,"你上的毒,連這些劇毒之都害怕,你以為他們能對你做些什麽。"
怎麽不能做些什麽?
不是咬了他嗎?
還把他的下也給咬了。
最可惡的是顧初暖還拿著一個藥碗讓他遮擋。
傷害不大,汙辱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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