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還是被救了送到了醫院。
醒來后,看到的是母親那張哭花了的臉:“心兒,你怎麼能拋棄媽媽?你怎麼可以丟下媽媽一個人?”
“媽,對不起,是我不好。”易柯心也哭了。
在看到母親淚流滿面那張臉時,才猛然清醒。
到底在做什麼?
又在執著什麼?
也是在這一刻,易柯心終于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
四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四年來,做過很多工作,賺的錢雖然不多,但至也能支撐起母親的醫藥費。
這四年來,他們沒有搬家,還是住在貧民窟。
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這些年來,母親的病也沒有復發,雖然還是要堅持用藥治療,但對易柯心而言,已經是一件值得欣的事。
本來以為和母親的日子可以一直這樣清清淡淡的過下去。
直到幾個月后的某天,推開門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母親。
易柯心哭著沖上前去:“媽,媽,你醒醒!”
可是躺在地上的人卻始終都沒有任何反應。
終于慌了,有些慌不擇路的掏出手機,撥通了急救醫院的電話。
半個小時后。
醫院急救室外。
張院長一臉沉重的對易柯心說道:“易小姐,你母親的腎已經開始衰竭了,僅靠藥已經沒辦法維持下去了,必須得進行換腎手。”
“張院長,請問需要多錢?”當時焦急的抓住張院長的手,詢問道。
張院長無奈的告訴:“易小姐,手費用需要幾十萬,你還是趕想辦法去籌錢吧。”
……
易柯心從醫院里出來時,只覺得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母親四年前明明已經做過手了,可為什麼還是出現了腎衰竭?
該怎麼辦?
又該怎麼辦?
良久,易柯心拿出手機,去網上搜索高薪水的職業。
終于,看到了blue會所兩天前在某招聘網站上發布了一條招聘舞者的信息,月薪三萬。
雖然月薪三萬離母親的醫藥費還差一大半距離,但對而言,已經是個很好的開始了。
于是乎,沒有猶豫太久,就拿出手機撥通了招聘電話。
第二天傍晚。
易柯心穿著的黑蕾站在舞臺上。
戴著一張狐貍面。
面遮住了大半張臉。
著臺下那些猥瑣的男人,此刻很慶幸,慶幸這份工作是可以戴著面的。
否則,不知道自己暴在這些男人的眼神之中,會有多麼丟人。
很快,音樂聲響起,臺下也跟著響起男人們的口哨聲以及調笑聲:“臺上的,快點跳舞呀。”
“,你要是跳得好,我可以給你小費。”
“,趕扭起來。”
易柯心雙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拳頭。
說實話,讓去跳舞取悅這些男人,真的做不到。
可是如今,卻又不得不做。
音樂聲響了許久,直至會所的負責人不悅的在臺下提醒:“易小姐,音樂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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