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里出現陌生的影,還站在別墅的廚房。
郁知洲眉頭鎖,疑道:“這人是誰?”
怎麼跑到他特意為元緋準備的別墅里?
洪煥是怎麼回事?
難道不知道這棟別墅不允許外人嗎?
“洪煥,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個人是誰?”
最后幾個字,郁知洲幾乎是從牙里出來,每個字都著狠厲。
洪煥頭皮發麻,腦子里嗡嗡作響:“郁總,您、您不知道他是誰?”
這怎麼可能?
這不是郁知洲的心尖寵嗎?
郁知洲不耐煩的說:“我特麼怎麼會知道他是誰?不管他是誰,現在讓他滾。”
洪煥滿臉震驚,口道:“郁總,這是元啊!您今天讓把鑰匙給元,讓他搬來別墅。”
郁知洲怔住,
元?!
哪里又冒出來一個元。
“你在說什麼胡話?”
洪煥徹底慌了,焦急的說:“郁總,這就是您讓我在酒店接回來的元。”
郁知洲眼眸里一點一點聚集起怒意,
“郁知洲,玩弄別人的很有意思嗎?”
“既然你喜歡元宗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你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嗎?
......
元緋又是委屈又是憤怒的話突然在腦中想起,
郁知洲陡然反應過來,厲聲道:“你把玫瑰送哪兒了?”
“元說他要去看,我就把玫瑰送去療養中心。”
意識到郁知洲語氣有異,洪煥惴惴不安:“郁總,這......我是親眼看到元收了玫瑰,他很開心。”
這個蠢貨!郁知洲狠狠罵道:“我讓你找的是元緋,你找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洪煥懵了:“元緋?不是元宗嗎?”
郁知洲拳頭的咯咯作響,口不住起伏。
就是因為這個蠢貨找錯人,小可才會和他提分手。
郁知洲眼眸里的憤怒填滿整個屏幕,讓洪煥心驚膽戰。
“郁總,那天我去酒店,元宗手里拿著您的領夾和名片,我就以為他是您要找的人。”
洪煥知道自己闖禍了,他語氣惶急:“我現在就讓這個冒牌貨離開別墅。郁總,您別生氣!我這邊立刻發出澄清聲明。”
郁知洲神一滯:“公司那邊已經發出聲明?”
洪煥垂著頭,很小聲的說:“公司發出聲明,公布您的消息。”
郁知洲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嘀!
轎車發出尖銳的鳴笛聲。
洪煥雙發抖,差點嚇得跪在地上。
聲明發出去后再說找錯人,大眾會如何議論?郁知洲的名譽一定會到影響。
后續的事會怎麼發展,洪煥臉慘白,已經不敢想下去。
郁知洲俊朗的臉上布滿寒霜,表駭人至極:“看住他!我現在就回去。”
洪煥回過神時,視頻已經被掐斷。
他定了定神,走過去將別墅的門關上。
“洪助理,蛋糕做好了,你說郁會喜歡嗎?”
元宗從廚房走出來,手中托盤里放著幾塊剛做好的芒果慕斯蛋糕。
“我知道他最喜歡吃芒果了,芒果蛋糕應該也會喜歡吧!”
元宗眼底堆砌著幸福:“他送我那麼多禮,我也要好好回報他。”
洪煥一言不發,心底的憤怒一波波狂涌而來。
這個騙子還想騙到什麼時候?
想起郁知洲的代,洪煥不聲。
“洪助理,郁今晚就會過來嗎?”
元宗的笑了笑:“那是不是要準備好晚飯?”
今晚郁知洲就過來,那他們......
元宗覺得不止是要準備晚飯,還要準備點計生用品。
說不定郁知洲興致來了會和他......真是太難為了。
洪煥面無表:“郁很快就會過來。”
“真的嗎?那我先上樓換件服。”
元宗將蛋糕放在料理臺上,飛快的跑到樓上。
洪煥守在樓梯口,防止他跑掉。
元宗找到最好的服換上,剛從樓上下來別墅的門從外面打開。
他心頭一,
當看到男人拔的影時,他心臟怦怦直跳。
郁知洲好帥啊!
元宗一臉漾。
郁知洲踏進別墅,渾都彌漫著寒意。
洪煥走上前,垂著頭認錯:“郁總,我的疏忽,沒有核查他的份。”
郁知洲薄抿,眼底噴薄著怒意。
接錯人這事不止是洪煥的疏忽,也是他大意了。
“郁!”
元宗迎上前,笑得特別諂。
郁知洲冷冷得注視著他,眼神駭人至極。
元宗對上他冰冷的臉,腳步猛地頓住。
郁知洲的表看起來好可怕!
他這是怎麼了?
正當元宗暗自思索時,突然覺脖頸一,窒息席卷而來。
郁知洲掐住他的脖頸,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說!我的領夾和名片怎麼在你這里?”
元宗不能呼吸,他痛苦的搖著頭本無法開口說話。
郁知洲將他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我的領夾和名片怎麼會在你這里?”
元宗捂著脖頸,大口大口著氣,好半天才緩過勁兒。
看郁知洲的態度,肯定是知道他冒名頂替。
既然知道他不是元緋,為什麼還要給他制造驚喜、送他禮?
為什麼還要給他希又讓他失?
元宗拳頭,眼底閃爍著恨意,他咬牙道:“領夾和名片是元緋送我的。”
“你說什麼?”
郁知洲攥住他的服,將元宗從地上彈起來:“元緋怎麼可能把我的東西送給你?你特麼別胡說八道!”
元宗冷笑:“你以為元緋喜歡你?你別做夢了!他心有所屬,喜歡的是厲銘爵。”
郁知洲表僵住。
元緋喜歡的讓人是厲銘爵。
那他為什麼要和自己談?
“元緋早就說要和厲銘爵結婚,婚事在小時候就定下來。他從國外回來一直住在厲銘爵家里。”
元宗眼神逐漸變得歹毒。
他得不到的人,元緋也休想得到。
郁知洲如遭雷擊,只覺渾的力氣都被離外。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郁知洲聲音陡然拔高,厲聲道:“你在撒謊!元緋說他是單,他還說喜歡我。”
“他不過是在騙你!”
元宗嘲諷道:“他就是這樣把男人耍的團團轉,你不是第一個。”
“閉!”
郁知洲揮拳砸在元宗臉上,將他砸翻在地:“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他。”
元宗被打的眼冒金星,只覺半邊臉疼得要命。
郁知洲撲過去,對著他拳打腳踢。
把所有怒火都發泄在元宗上。
如果不是這個人,他不會接錯人,元緋也不會一怒之下和他分手。
郁知洲猶如一只憤怒的雄獅,恨不得將元宗生吞活剝。
洪煥害怕出事,撲過去拉住郁知洲的胳膊:“郁總,您消消氣!別打了,會鬧出人命。”
郁知洲眼眸里拉滿,著氣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嚇人。
洪煥將他拉到旁邊,給保鏢打電話讓他們帶走元宗。
郁知洲心頭盤踞著怒氣無從發泄,一拳砸在后的墻上。
砰!
裝飾墻被砸出裂痕,留下跡。
洪煥大驚失:“郁總,您的手......”
郁知洲甩開他的手,眼神銳利如刀:“以后我不想看到你,自調職去其他公司。”
洪煥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他沒有辯解一個字,只是不停的道歉。
“在我換好服下樓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沒有解雇洪煥已經是最大的限度,郁知洲沉著臉朝著樓上走去。
看到臥室里多出的行李箱,他剛下去的火氣再次竄出來。
“!”
郁知洲一腳將行李箱踹翻。
這棟別墅是他給元緋準備的,打算當他們結婚的婚房。
現在被污染,這房子也不能要了。
郁知洲覺空氣都是臭的,著惡心。
他從樓上下來,沉著臉往外走。
洪煥還沒來得及離開,看到郁知洲從樓上下來,想起他剛才的話手足無措的僵在原地。
郁知洲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從他邊走過,大步離開別墅。
回到常住的公寓,郁知洲換了件服,開車去到元緋的公寓。
這一次沒有元緋陪同,他被擋在大門外。
保安很有禮貌的說:“先生,很抱歉!非本小區居民沒有通行證的況下不能。如果您是訪客,需要提供對方的樓牌號和姓名、電話,我們這邊核實后才能讓人。”
郁知洲報出元緋的姓名和電話,但他不知道樓牌號。
保安堅持要提供樓牌號。
郁知洲只能給元緋打電話,發現他的號碼已經被元緋拉黑。
保安就站在駕駛室旁邊,看到電話沒打通,看郁知洲的眼神都變了。
這里是高檔住宅,為了保證住戶的生命財產安全,對安保的要求極為嚴苛。
安保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先生,您可以聯系上元先生再來找他。后方有車輛駛,麻煩您讓出通道。”
郁知洲無奈,只能將車開走。
他在公寓外面等了兩天,還是沒有等到元緋。
郁知洲陷到煩躁之中,他只能找人調查元緋。
半天之后,助理給他打來電話:“郁總,元他這幾天頻繁出厲家大宅,應該是住在那里。”
厲家大宅?!厲銘爵!
元緋出厲家找的肯定是厲銘爵。
郁知洲眼前一黑,握方向盤,心臟疼的難。
“元緋現在還在厲家大宅?”
助理:“中午回到厲家大宅后就沒再出來。”
郁知洲掛斷電話,開車朝著厲家大宅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