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爵欺上前吻住許暮的。
這段時間,兩人很有親接,這樣的親吻將兩人里的火苗全部點燃。
許暮下意識探出手,摟住厲銘爵的脖頸,熱烈的回應著他。
不同于以往的抵,這一次他表現的很主。
厲銘爵渾的都在沸騰,只覺許暮在他心底燃起一把火。
那火燒的越來越旺,幾乎要將他焚燒殆盡。
這小家伙簡直太甜、太味了!
熱烈的吻持續很久,在息之中分開。
厲銘爵用額頭抵住許暮的額頭,深目看著他,“想要寶寶嗎?”
許暮直接用行回應他,把安全套遞過去。
有了禪禪和都都后,他是真的沒打算再要寶寶。
有這兩個小寶貝就夠了。
厲銘爵眼睛微微瞇起來,眼眸里暗影浮。
不要寶寶,為什麼天天吵著生二胎?
為了優生優育,他都不敢隨便許暮。
那段的生活,讓厲銘爵盡苦頭。
他再也不想過這種日子。
既然許暮不想要寶寶,那他又能過上福的生活。
這一晚,厲銘爵將藥玉的作用發揮到極致,把許暮撞得連嗓子都喊啞了。
“啊!輕點!”
“別!別這麼快!”
“嗚嗚嗚!不要了!我再也不要了!”
“老公,我不要了!”
“嗚嗚嗚!救命啊!”
......
許暮后悔了,他就不該勾引厲銘爵。
太久的男人一次本吃不飽。
厲銘爵著許暮從床上做到地板又從地板坐到飄窗.......真正結束的時候是在墻角。
許暮雙打,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在墻角里含淚看著邊吃飽饜足的男人。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嗚嗚嗚!都要斷了!”
許暮眼淚汪汪,鼻子眼睛都哭紅了,嗓子更是啞的厲害:“我都求饒了,你還做。”
厲銘爵盯著他泛紅微腫的,只覺他這幅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太能激起施。
大掌探過去,挲著小家伙的脊背。
手膩的覺讓厲銘爵覺在著一塊上好的玉。
眼見著厲銘爵的手逐漸往不可描述的部位探過去,許暮心底警鈴大陣,生怕他興致上來之后再來一次。
他握住厲銘爵的手腕,皺著鼻子道:“不要了!我累!”
真的是要累死了!
這男人折騰起人來,簡直能把他撞散架。
“不做。”
厲銘爵的話讓許暮放松警惕,但是下一秒就被擁懷中。
“你都說不做......唔......”
許暮的被吻住。
厲銘爵扣住他的下顎,深吻著他的。
許暮想拒絕,但還是沒能得住,象征的掙扎過后就被吻到趴趴的。
厲銘爵心疼他,沒有繼續做下去,只是吻了吻他的。
許暮的小又又甜,讓他怎麼都親不夠。
“別親了!疼!”
許暮覺瓣又麻又疼,他輕輕努了努,“你看,都腫了。”
厲銘爵用了他的:“很疼?”
“嗯!”
許暮點頭,“這樣子明天還怎麼做直播?”
厲銘爵:“不用直播了,我養你。”
“你本來就該養我,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嘛!”
提起錢,許暮猛然想起他和厲銘爵簽署的協議。
當時協議上說,裝給錢、演親給錢、生孩子也給錢。
現在他們是真親、真生娃.......那他不是發財了!
許暮眼底閃著:“厲銘爵,你說話算話嗎?”
厲銘爵:“算!”
“啊啊啊啊!”
許暮興的尖:“暮暮這次發達了!”
協議上寫著親一分鐘十萬塊錢,剛才連做帶親有兩個小時。
許暮掰著手指頭開始算,
一分鐘十萬,一小時六百萬,那兩個小時就是一千二百萬。
哇!
只靠陪睡,他就能賺這麼多錢。
一晚就是一千多萬,那他和厲銘爵睡了這麼多晚上......
還有禪禪!
當時厲銘爵說一胎十億。
十億啊!
啊啊啊!
他許暮出息了!
許暮猛地從厲銘爵懷里彈起來,胡穿上服就往書房跑。
厲銘爵疑的看著他,這是怎麼了?
許暮跑進書房,從屜里翻出協議。
他把協議拿出來,翻開之后仔細看條款,發現他能在厲銘爵這邊拿到很多錢。
許暮抬頭的走進臥室,將協議拍在男人口上:“給錢!”
厲銘爵:“嗯?”
許暮拿出手機,調出計算:“我給你算筆賬,咱倆結婚六個月,睡在一起三個月。一個月按照三十天計算,三個月就是九十天,四舍五就是一百天。陪睡一晚按照五十萬算,這就是五千萬。還有生娃的獎勵,一胎十億。”
許暮攤開手:“把錢拿來!”
厲銘爵:“禪禪是協議前生的。”
許暮:“!!!!”
完求了!
十億沒了!
厲銘爵:“這份協議已經作廢。”
許暮:“啥?”
怎麼就作廢了?
那他的錢怎麼辦?
厲銘爵:“我們是合法夫夫。”
“不是合法夫夫你也不會和我簽這份協議。”
許暮急頭白臉:“厲銘爵,你是不是想賴賬?”
厲銘爵:“是!”
回答的干脆利索。
許暮:“......”
臭流氓!
占我便宜!
氣死暮暮了!
“厲銘爵,你太欺負人了!”
我的錢啊!
沒了!
厲銘爵直接當著許暮的面把協議給撕了。
當初他就多余簽這份協議。
“住手!我的協議!”
許暮撲過去想搶回協議,但厲銘爵作比他快,攔腰將他抱住之后順利的撕毀協議。
“厲銘爵,我和你拼了!”
斷人財路猶如拿人命。
許暮決定和厲銘爵拼了,說什麼也要把他的賣費給拿回來。
厲銘爵抱住他,在他耳邊說:“你可以現在開始賺錢。”
聽到賺錢兩個字,許暮眼睛亮起來:“怎麼賺?”
錢嘛!
自然是越過越好。
厲銘爵勾:“一次五十萬。”
許暮眼睛錚亮錚亮的,
一次五十萬,憑借厲銘爵的本事一晚上肯定好幾次。
啊啊啊!
發財了!
這次是真的發財了!
許暮直接把服掉:“來!現在就開始賺錢。”
厲銘爵眼底劃過,
送上門的小家伙一定要吃。
許暮只知道厲銘爵一晚能有好多次,但他不知道厲銘爵還能來半次。
......
一個小時過后,許暮撐不住了。
“厲銘爵,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許暮累得都抬不起來,如果不是厲銘爵撐著他,他恐怕就要掉在地上。
厲銘爵:“乖,堅持一下。”
“嗚!你剛才就是這麼說的。”
可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結束。
許暮哽咽:“騙子!”
最后,許暮沒等到結束就暈了過去。
著懷里被折騰到紅腫、渾痕跡斑斑的小妻,厲銘爵覺得這樣的賺錢方式真是太贊了。
以后每天都能用這種方式到小妻的心服務。
妙啊!
許暮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中午,
他著酸疼的腰,只覺渾都散架了。
但他很清爽,應該是昨晚厲銘爵為他洗過澡。
還算臭流氓有良心!
許暮撐著腰,從床上起來,一步一步挪到浴室去洗漱。
他洗漱過后坐電梯來到樓下。
看到林叔,許暮眼淚汪汪:“管家叔叔啊!有飯嗎?”
暮暮要死了!
林叔忙道:“夫人,傭人為您準備了早餐。請您先去餐廳,餐點很快就送過去。”
“一定要快,否則我就要死了。”
許暮已經顧不得腰酸疼了,他急匆匆的趕去餐廳。
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元緋來了。
“緋啊!你怎麼來了?”
“聽說來了個小可,我來看看都都。”
元緋正在陪都都和禪禪玩游戲,聽到問話聲抬眸看過去。
當看到許暮弓著腰,他疑道:“嫂子,你腰怎麼了?”
“別提了!都怨厲銘爵這個老。”
只要想到昨晚被做暈過去,許暮就特別生氣。
憑什麼啊?
為什麼是他被做暈過去?而不是厲銘爵累暈過去?
明明厲銘爵是出力的那一方,為什麼暈過去的卻是他?
直到吃飯的時候,許暮還在想這個問題。
都都跑到許暮邊:“爸爸,你腰疼嗎?都都給你按。”
禪禪也跑過來:“爹爹,禪禪給你肩。”
兩個小團子圍在邊對他噓寒問暖,讓許暮心里暖暖的,的熱淚盈眶。
“果然,還是自己生的男人才靠得住。”
老公什麼的不要了!
還是兒子最香了!
元緋驚訝:“嫂子,都都也是你生的啊!難怪和你這麼像。”
許暮斜眼看他:“緋啊!你這馬屁拍的真沒啥水平!你要說禪禪和我像,我絕對不反駁。但都都......”
許暮端詳著都都的小臉,搖頭道:“可真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不是五像,而是覺像。”
元緋很認真的說:“而且都都某些舉止神態和你真的特別像。比如說抬眼看人的時候,還有皺眉頭的時候。還有啊!他不喜歡吃花生,你也不喜歡。他額頭里有一顆小痣,你這里也有......”
元緋手指著許暮額頭那個小黑痣,“就是這里,連位置都一樣。”
許暮驚愕:“啊?”
元緋見他表驚詫,疑道:“都都不就是你兒子嗎?”
都都忽閃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許暮:“爸爸,都都是爸爸的兒子,對不對啊?”
“是啊!都都就是爸爸的兒子。”
許暮不想讓小團子傷心難過,他對禪禪說:“你和都都去摘草莓,一會兒讓元緋小叔叔給你們做草莓蛋糕。他的草莓蛋糕做的那是相當好吃。你們想不想嘗一嘗?”
兩個小團子異口同聲:“想!”
林叔給兩個小寶貝一人發了一個小竹筐,讓他們去摘草莓。
小團子走了以后,客廳里恢復到安靜。
沒有孩子在場,許暮道:“緋啊,這孩子真不是我兒子,我和爵爺收養的孩子。但是都都不知道這件事,他以為我是他親生父親。你以后可千萬不要說。”
元緋疑:“不是親生?可你們真的很像。”
“我就給爵爺生了一個兒子。”
“嫂子,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許暮眨眨眼:“沒啊!”
“那你怎麼知道生了一個兒子而不是兩個?”
“雙胞胎哪里這麼好生?再說都都和禪禪也不像啊!”
“雙胞胎也不是都長得一模一樣,有的就不一樣。”
元緋湊過去,低聲音說:“我的直覺真的很準,我覺得都都也是你生的。”
許暮失笑:“你這臆想癥又發作了。”
元緋:“你和都都做個親子鑒定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