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弦,這枚戒指我買了很久。我一直都想向你求婚,我想和你組建一個家庭。”
夜景晏單膝跪在地上,執起江弦的手表很是虔誠。
“弦弦,你接嗎?”
江弦怔在原地,只覺劇烈的喜悅在心頭炸開。
他腦子里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他從未想過夜景晏會向他求婚。
江弦下意識低下頭,看向單膝跪地的男人。
夜景晏抬眸注視著他,那雙深沉如海的眼眸里浸著濃濃地深,還有不安和祈求。
這樣的眼神讓他本無法拒絕。
“我......”
太過激,江弦聲音都在發。
濃烈的喜悅卡在嚨里,讓他突然失語說不出話來。
夜景晏以為他要拒絕,焦急的說:“弦弦,我發誓以后絕對不會再騙你。我求你給我一個你的機會,你可以不接這枚戒指,但請不要再拒絕我。讓我留在你邊好好照顧你!”
江弦心頭梗著澎湃的緒,只覺腔里又漲又燙。
特別是夜景晏近乎卑微的態度,讓他再也按捺不住。
他拼命點頭,淚水沿著白瓷般的臉頰往下落:“我......我接!”
夜景晏眼底迸發出濃濃地喜,他一把抱住江弦,將他抱離地面。
他深吻住江弦的,著他的溫度、氣息。
他的一切!
江弦接他了!
從此以后他們再也不會分開!
冗長的親吻結束后,夜景晏執起江弦的手,為他戴上那枚的戒指。
江弦端詳著指間的戒指,心頭盤旋著難以言喻的緒。
他無法形容,但他知道自己這一刻很幸福。
夜景晏將另一枚大一點的戒指拿出來,放在江弦掌心。
“弦弦,幫我戴上。”
江弦紅著臉住戒指,戴在他修長的手指上。
夜景晏拉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他把江弦的手執起來,放在邊吻了吻。
“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江弦的垂下頭,連脖子都紅了。
夜景晏知道他還沒有,沒有繼續逗他。
而是將他抱起來:“帶你去參觀一下以后我們的家。”
別墅裝修風格簡約,沒有過分的富麗堂皇,但足夠的溫馨。
夜景晏抱著江弦來到二樓:“先看看我們的臥室。”
江弦輕輕掙扎著:“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拐回來的老婆,自然要抱了。”
夜景晏眼眸里的溫簡直要把江弦溺斃其中。
“弦弦,以后我都這樣抱著你!”
抱江弦,他一輩子都抱不夠。
江弦沒有再掙扎,任由他抱著自己。
臥室很大,有漂亮寬敞的臺和一扇很大的落地窗。
夜景晏將江弦抱到臺上,“弦弦,從這里能看到不遠的人工湖。”
臺有一個很大的搖籃,夜景晏將江弦放在里面,“坐在這里就能看到波粼粼的湖面。”
江弦目平時前方,看到那面如同鏡子一樣的湖,碧綠碧綠的,特別。
“這里真漂亮!”
夜景晏在他邊坐下,擁著他的肩膀:“喜歡嗎?”
江弦點頭:“很喜歡。”
其實住哪里并不重要,只要和夜景晏住在一起,他就會覺特別幸福。
“你喜歡就好,我真怕你會不喜歡。”
夜景晏發現,真正一個人就會變得小心翼翼。
做什麼都要考慮對方的,害怕自己的決定對方不會接。
“這里真的很好!我很喜歡!”
江弦凝視著邊男人的眼睛,很認真的說:“景宴哥,謝謝你!”
謝謝你愿意給我一個家!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
夜景晏住江弦的下顎,俯吻上他的。
江弦閉上眼睛,很順從的分開,放任他的侵略。
這樣乖順的江弦讓夜景晏心猿意馬,他摟住江弦的腰,將人兒抱在他上。
在逐漸深的吻中,他把手探進江弦的服里——
“唔!”
江弦難耐的掙著。
夜景晏立刻松開他:“我不你了!”
他以為江弦是在拒絕,其實并不是。
江弦臉頰泛紅,很小聲的說:“現在是白天。”
夜景晏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試探的問:“弦弦,你的意思是如果是晚上你就同意了?”
江弦并不討厭夜景晏的,反而很喜歡。
“其實現在也可以......”
江弦說完這句話后,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怎麼能說的這樣直接?
夜景晏會不會覺得他很輕浮?
“不是......我只是......”
他想解釋,但是夜景晏沒給他這個機會,而是深吻住他的。
在江弦以為夜景晏會和他發生親關系時,男人松開他,用指腹挲著他的瓣,眼眸里的神幾乎要溢出眼眶:“等晚上......現在先帶你去參觀別墅。”
夜景晏將江弦抱起來:“我們去看看隔壁兒房。”
江弦疑:“兒房?”
夜景晏:“弦弦,你想過要孩子嗎?”
“我好像不是那類人。”
江弦道:“我沒有他們那種標志的紅痣,我應該沒有生育能力。”
夜景晏:“我們可以領養孩子。”
江弦心頭一:“領養?”
夜景晏:“福利院里有很多需要幫助的孩子。”
“景宴哥,你經常去福利院嗎?”
“偶爾工作不忙的時候我會去福利院做義工。”
“福利院里有很多被棄的孩子,他們有的很健康、有的患殘疾。不管是哪種孩子,他們都是最可的小天使。”
夜景晏眼睛里閃爍著溫、慈的,江弦發現他是真的很喜歡孩子。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生?
還是應該空去醫院做個檢查,如果有生育能力,他一定要給夜景晏生個孩子。
最近許暮很郁悶!
他發現厲銘爵對他失去了興趣,不再每天拿藥玉出來。
如果他沒記錯,藥玉有五天沒用過了。
五天啊!
從他們發生關系以來就沒有空閑這麼長時間!
難道厲銘爵不行了?!
許暮掰著指頭還是算:“XX年出生,現在是多大了?虛歲二十七嗎?”
元緋從外面回來,看到許暮趴在花園的桌子上正在念念有詞。
他狐疑的走過去,在許暮對面坐下:“嫂子,你在干什麼?唱歌嗎?”
許暮抬眸看向他:“緋啊!你給我算算,厲銘爵今年多大了。”
元緋:“三十。”
許暮:“啊?”
不是二十七嗎?
元緋:“就是三十啊!”
許暮疑:“他不是XX年出生的嗎?怎麼會是三十?”
“嫂子,這你就不知道了!每天工作時間過場是會影響、提前衰老。”
元緋振振有詞:“我說的是爵爺的年齡,恐怕不止是三十歲,素質已經到了中年。”
許暮:“難怪啊!”
元緋沒聽明白:“嫂子,難怪什麼?”
許暮:“難怪爵爺最近都不讓我過腰酸疼的日子。”
元緋:“????”
單純的孩子聽不懂!
“緋啊!你說人到中年是不是各方面都不行了?”
許暮擔憂地說:“二胎還沒要,他要是不行了,我找誰生去?”
元緋了:“嫂子,找我啊!我可以!”
許暮:“你不可以!”
元緋:“我可以的!我年輕,我能生!”
元緋又秀了他耳后的小紅痣。
“嫂子,你看!這就是我能生的證明。爵爺能不能生這還真不確定,但你放心,我絕對能生。”
元緋用充滿暗示的眼神看著許暮:“嫂子,要不咱倆試試?”
“緋啊!你絕對是上天派來弄死我的。”
許暮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以后離我遠一點,絕對不要靠近我。”
元緋拉住他的胳膊:“嫂子,都是年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想死我不攔著,但我還想好好活著。”
許暮拉著他的手:“松手,你給我松手。”
元緋很是傷的看著他:“嫂子,你不喜歡我了嗎?”
“啊!救命啊!”
許暮撒就往大宅里跑。
著他落荒而逃的影,元緋捂著肚子笑倒在椅子上。
真有趣!
其實元緋只是開玩笑,他還沒有無恥到去破壞厲銘爵和許暮的婚姻。
許暮跑回到大宅,直奔厲老夫人的房間。
“!”
厲老夫人正在看報紙,抬起眼看他:“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
許暮焦急的說:“,您快點給元緋介紹個男朋友!”
厲老夫人挑眉:“你這麼閑?”
許暮為厲老夫人肩,忙得像個狗子:“,您想啊!咱家就元緋還單著,總要為他的幸福做考慮。”
厲老夫人若有所思的點頭:“你說得也對!我最近就和他商量商量,給他個好人家。”
許暮松了口氣。
把元緋嫁出去,他就不用天天吵吵著生孩子。
厲老夫人:“你和銘爵什麼時候要二胎?禪禪一個人真是太孤獨了。”
許暮也有這個想法,可奈何厲銘爵已經五天沒過他。
他一個人也沒辦法把二胎生出來啊!
“,我懷疑爵爺不行。”
厲老夫人:“我早就說他不行了,他還和我急。”
許暮:“那咋辦?”
他男人不行了!
“我早有準備!”
厲老夫人從屜里拿出一包藥:“你把這個煮了給銘爵喝。”
許暮:“啊?有用嗎?”
厲老夫人:“有沒有用你試試就知道了!”
十分鐘后,許暮拿著藥走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