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逃竄出去的同時,卻沒有人發現那把斧頭因為外地的緣故,不小心被甩了出去,然后砍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而那斧頭的距離卻恰巧與兩個孩子相隔很近。說實話,當時文舒只顧著與男人較勁了,畢竟他在空間里的力氣是一般人都不能夠抵擋的,越是較勁兒就越是想要讓對方知道害怕。
可是,他不曾想到那斧頭竟然被甩出去了,但是到時因為男人突然間沒了力氣松了手,所以,文舒這邊也被框了一下,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所以,他才沒有來得及去攔住飛出去的那把斧頭。當文舒做起子之后才看到那把斧頭已經鑲嵌在了墻壁上。那一刻,他真的是嚇傻了,如果這斧頭再偏那麼一點點,眼前的這個孩子恐怕就要被斧頭給砍了。
文舒暗地里松了一口氣,好在沒有對孩子造危險,不然的話他真的是后悔莫及了。
但與此同時,他冷靜下來之后,也跟著那些人一塊追了出去。
再經過剛才的事之后,這些人早就已經嚇壞了,所有人都已經相信了,這個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又或者說,其實他們是做賊心虛,因為做了太多的錯事,覺得就連鬼都在暗地里開始懲罰他們了。
他們在整個廠子里瘋狂的喊著,恐懼的無可躲。他們見人就說自己遇到鬼了,一時間,鬧得這個倉庫都沸沸揚揚的。
文舒給莊寅強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那邊的況。
莊寅強這邊倒是沒什麼,因為他一直都在那個小路上不曾現,但是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文舒這邊的況。
“我這里很好,沒有任何異常,你不用擔心我,你在那邊一定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讓他們發現了你,他們人多,你到時候總歸是雙拳難敵四手的。”
莊寅強對著文舒叮囑到,生怕他會一時疏忽讓對方發現了他,讓自己置于一種危險的境地之中。
“我沒事,我一直在空間里不曾面,他們發現不了我。”文舒回應道:“他們這邊還有幕后黑手,是一個趙哥的,你想辦法讓他們把這個找個供出來才行,這樣的話,才算是斬草除了。”
“老婆,不管他們有沒有幕后黑手,這些事都給警察去做,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保證好自己的人安全。”莊寅強就知道,文舒不可能簡單的讓這件事過去,他只覺得,文舒要把這些人送到警察局就已經夠有勇氣的了,可沒想到現在他竟然還想要把幕后黑手給揪出來。
莊寅強別的倒是不擔心,他就是擔心文舒會陷危險之中。畢竟,他也不能控空間,等到時候想要援救也不上手。
文舒回應道:“不可能的,這件事我不可能做事不管的,你知道他們有多狠嗎?他們竟然拿著斧頭要生生生的,把孩子的給砍下來造殘疾的跡象,讓他們出去做乞丐。”
“這邊有一個房間里邊全都是漬,到都充斥著濃濃的腥味道。誰都不知道這個團伙到底對多孩子做出了這麼殘忍的事?”
文舒越說越憤恨,他恨不得將這些人給千刀萬剮了。嚴格說起來,即便是千刀萬剮都不解恨,畢竟他們做的這些事真的是太殘忍太狠毒了。
莊寅強自知自己勸不他,便也只能夠叮囑他照顧好自己。等到警察來了之后,他必須要在第一時間回到莊寅強的邊來,要不然的話到時候警察這邊就很難解釋了。
但文舒就沒打算出現在警察的面前,因為他就想要在暗地里把這一窩團伙全都給曝出來。做這件事的人,恐怕只有他了。莊寅強這邊,只管說自己過來的就可以了。
莊寅強反駁道,文舒知道的,他們的信息比自己知道的要多,如果說到時候警察問起來的話他恐怕沒辦法給予警察過多的線索。所以這種況下,還是他回來最合適不過了。
文舒無奈之下便也只能答應,但是他并不打算在現在回去他想要多調查一些證據。
莊寅強勸不他,現在又不能夠暴自己的位置,心中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夠一遍又一遍的叮囑他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遇到危險。
文舒一直躲在空間里,其實是最安全不過的,他現在就是擔心眼下的這些孩子。
而就在此時,外邊響起了警笛聲,文舒原本還想著多在這些人的口中,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現在,警察竟然以這麼快的速度做,已經出現在趕來了。
文舒無奈的著現在有些混的場面,但也只能控著空間,先回到莊寅強的邊。
當他從空間里閃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莊寅強站在旁邊的草叢邊上。不遠的警車也已經朝著這邊疾馳而來。
莊寅強看到文舒的那一刻,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放了下來。他擁著文舒的雙肩,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直到看到他平安無事之后,這才放心下來。
“那些人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害孩子?”莊寅強一臉關切的詢問道。
文舒搖了搖頭,說到:“想做,但是沒有做。”
話音剛落,其中一輛警車便在他們邊停了下來,還有其他的警車紛紛朝著四面八方行駛而去,一時間,便將這個廢棄的工廠給圍攏了起來。
警車上走下來兩名警察,他們直接在莊寅強和文舒的面前站定,對著他們詢問道:“你好,是你們報的警嗎?”
莊寅強連忙迎了上去,握住了警察的手,然后指了指后的廢舊廠房對著警察說的:“警察同志,是我們報的警,他們就在那里邊,我們的孩子也在那里邊。”
“好,辛苦你們了,你們先在這里等著,里邊太危險了。”警察對著他們叮囑道,說話間,他們便要轉離開,卻被莊寅強給拉住了。
“警察同志,讓我們跟著一起去吧,我們的孩子才不到4個月,我們真的非常擔心孩子。”莊寅強心里知道,如果不讓文舒看一下的話,他肯定也會通過空間去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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