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林思卿想了想,撥通了謝霏霏的電話。
“思卿,你最近怎麼樣?真是不好意思,你的婚禮我大概不能去了!我媽那天特意提醒過我,說我懷孕了,不能去你的婚禮,否則就是沖喜,說不吉利!”
謝霏霏苦笑著解釋,迷信不迷信的也不在乎,可聽到說不吉利,也確實有些膽怯了,萬一應驗了呢?
林思卿笑著說道,“什麼吉利不吉利的,我們又不在乎那個。不過你懷孕了,也確實不宜長途奔波,沒關系,你好好養胎吧!”
謝霏霏笑著說道,“理解萬歲啊,現在婚禮準備好了吧?你們這也真是夠驚心的,懷孕36周結婚,也就你家蘇隊長敢這麼干!”
林思卿忍不住大笑,說道,“這次還真不賴我家蘇隊長,是我想結婚了,全家只能依著我的心意,沒辦法,誰讓孕婦最大的!”
謝霏霏也捂著笑,贊同道,“是,確實是孕婦最大,現在薛巖天天的伺候我,吃口飯喝口水都不讓我來,他都包圓了!”
謝霏霏和薛巖的甚好,在他們結婚前林思卿就看得出來,也從心底為謝霏霏找到這麼一段好的姻緣的到高興。
“對了,霏霏,你聽說寧忽然離職了嗎?什麼原因你清楚嗎?”
林思卿問起了謝霏霏這個問題來,現在好歹得清楚寧為什麼離職,其實也很好奇,為什麼要離職呢?
聽到林思卿提起寧的離職,謝霏霏的八卦神頓時就出來了,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聽說啊,寧最近好像出了問題,隔三差五總去醫院,工作中出現了幾個重大失誤,被總部那邊點名批評后,寧索就辭職了。”
寧出了問題?
不知怎麼的,林思卿第一反應就是寧是不是懷孕了?如果懷孕,那麼會不會懷的就是賀凈源的孩子!
想到這里,林思卿只覺得頭皮一麻,要真是這樣,寧估計也不僅僅是了批評離職,說不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懷孕?
“哎,思卿,你知道公司有什麼流言嗎?有人說寧可能懷孕了!流言有鼻子有眼的,有人看到寧大清早在衛生間干嘔,十足十的妊娠反應。”
聽到謝霏霏這幾句話,林思卿心里的猜測頓時就明了,看來,寧果然是懷孕了!那麼就更得找到了!
“霏霏,你隨便找個理由去趟寧家,看看在不在家,我找有點兒私事。”林思卿最終報了寧家的地址,讓謝霏霏去敲門看看有人在家沒。
謝霏霏爽快答應了,臨掛電話時不解問道,“你和寧還有集?調來時你不是已經停薪留職了嗎?”
林思卿笑了笑,說道,“這你就別問了,你幫我去看看就行,記得啊,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告訴我消息!”
謝霏霏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去你們小區看看,晚上給你回電話,行了吧?都要當媽的人了,就不能耐心點?”
林思卿笑罵,“拿我的話來堵我!這明明是我一向說你的,行了,你趕去吧,我掛電話了!”
掛了電話,林思卿起回到客廳,琢磨著寧與賀凈源的事,在看來,寧懷孕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但是現在更好奇賀凈源的態度,如果他知道寧懷了他的孩子,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從對賀凈源的了解來看,賀凈源肯定做不到甩給寧一筆錢,讓去醫院打掉孩子這種蛋事來。
那麼就只有另外兩種辦法了,一種就是賀凈源為了孩子而娶寧,也就是奉子婚,這大概也是可能最大的。
還有另外一種就是寧生下孩子,賀凈源與寧達協議,兩人雖然不結婚,但是會共同養這個孩子。
總之,賀凈源肯定會負起自己的責任來,至于怎麼個負責任,還真是猜不,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幫賀凈源找到寧再說了。
想到賀凈源也忽然當父親,林思卿角忍不住出一微笑來,所以說人生都是驚喜啊!
賀凈源肯定也沒想到,老天會以這樣極為戲劇的方式送給他個孩子,有預,賀凈源會喜歡這個孩子的。
想到這里,林思卿也覺得,這樣的安排對于賀凈源來說也是好的,既然他不愿意主,那就被的讓他去接!
正在琢磨這事兒,院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聲,林思卿起,只見蘇戰北和幾名著軍裝的人已經進了院子,正往家里走來。
不等林思卿到門口,蘇戰北已經打開門走了進來,保姆聽到靜,急忙從廚房出來,在鞋柜里拿了拖鞋放在門口。
林思卿著肚子走了過去,蘇戰北上前給了一個吻,說道,“想什麼事呢?這麼高興?”
不等林思卿說話,后幾人在看到蘇戰北與林思卿極為恩的樣子,已經笑出聲來。
一名面龐微黑的高個子男人看著旁白皙神冷峻的男人,笑著揶揄道,“大哥,你快看看,二哥現在才是春風得意啊!娶妻生子一塊兒辦了!”
蘇戰北攬著林思卿的腰,笑罵道,“張寧,你小子這麼多年,還是沒改了欠的病啊!”
被喚作張寧的男人大笑,“沒辦法,本人天生欠,一起住了四年,你又不是不知道。”
待幾人換好鞋進了屋,蘇戰北這才攬著林思卿的腰,正式介紹道,“這位是我老婆,林思卿。”
帶著滿臉得意與驕傲的神介紹完林思卿,蘇戰北又開始一一介紹在場的3個男人。
蘇戰北指著那名神冷淡不茍言笑的男人說道,“這位,顧東洵,蘭城軍區赫赫有名的戰神,級別比我高啊,上校了已經!”
林思卿順著蘇戰北的手看去,只見這個被稱作顧東洵的上校長得極為好看,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卻又帶著渾然天的霸氣與冷漠。
此刻的他著軍裝,姿拔站在門口,雙眼淡淡掃過林思卿時,令頓時覺得力莫名的大,一時間,氣氛好像也凝重了許多。
蘇戰北很快就發現了林思卿的異常,他笑著說道,“老大,你能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老婆嗎?都被你嚇到了!”
被蘇戰北這麼一說,顧東洵眼微挑,角出個淡淡的笑,而這一笑,剛才那種冰封千里的疏離頓時散去,整個人仿佛都沾上了春,眉目間滿是水瀲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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