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原帝卻賣起了關子,“朕這次綁你過來,與過往無關,不過你大可以猜猜,朕這次綁你過來,所為何事?”
傾牽起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
這才和他第一次見麵,又不了解他,如何猜得著?
沉思片刻後,道:“既然你是南原新帝,那你肯定和珍貴妃是兄妹,難道你綁走我,是為了?”
南原帝:“朕與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還不至於閑得為了,讓人千裏迢迢、費盡心思截走你。再說了,不是在北臨國好好的,還當上貴妃了,還是說,你和有仇?”
既然他不是因為珍貴妃,傾也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而是繼續猜:“你既不是為了報複,又不是為了親,難不是為了政事?哦......我知道了,你見我懷有孕,所以想挾天子以令諸侯?”
“可我腹中胎兒才兩個月啊,關鍵是男是還不一定呢,就算是個皇子吧,可他既不是長子,也不是嫡子,隻是個庶子,更不是什麽天子。”
於是,傾自我否定了這個謬論。
一番話,倒是把在場多數人給繞暈了。
隻有南原帝微微頜首,居然肯定道:“是個好主意,要是有機會,朕會采納你的建議。”
傾:“......”
看來傳言誠不欺,這位真的是個外表儒雅,心腹黑的皇帝。
好幾次都沒猜中,索什麽都不說了。
南原帝見傾不說話,可算是直說了:“朕聽聞你是北臨國舉世無雙的神醫,而我們南原國最近鬧了鼠疫,綁你過來,也正因為此事。”
傾一聽說鼠疫,不由得心中一驚。
這鼠疫可不比戾氣那樣的瘟疫好到哪裏去。
而南原帝為了鼠疫,千裏迢迢將綁來,想來鼠疫已經很嚴重了。
不過,有一點傾很是詫異,“你們南原國不是醫也還可以嗎?”
瑤瑤:“我們的醫學是發展得可以,但你們北臨國發展的更好更快啊。”
傾:“可是北臨國有那麽多醫者,們現在不會比我差多,你們為何偏偏找到了我?”
南原帝:“北臨國醫者是多,可朕又不認識他們,而他們與朕又有何幹係?倒不如找你,你我好歹是舊相識了,也算是知知底。”
“......”傾見南原帝又提到了和原主之間的關係,隻想轉移話題。
將話題轉移到了正事上,“這一次,你讓人將我從大火中救出來,還救了我的宮,不管怎樣,於於理我都謝謝你。”
“如今,既然你提起了鼠疫,看在你救我一命的恩上,我可以幫忙醫治,就當是報答好了。”
不想欠人人,尤其是欠一個男人的人。
關鍵這個男人還是原主的舊相好。
傾:“但是,我不是你的子民,不可能稱你為帝,也不可能對你三跪九叩,我有我自己的國家和帝王。”
“是以,還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或者是方便稱呼的名字。”
雖然和北臨帝鬧掰了,但是的孩子們的都紮在北臨國皇室。
若是對南原帝俯首稱臣,將來傳出去了,旁人肯定會說是叛賊。
不希的孩子們將來長大後,有人們的脊梁骨,說們的母親是南原國的叛徒。
南原帝看著傾。
剛開始談時,他覺得這個人巧舌如簧,裏沒幾句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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