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登等人去了平寧衛之后,蘇辛夷就在府里沒再出門,以三老太爺的意思外頭既然還有馬汝德的人,現在出去危險,倒不如留在府里等蘇登等人回來再說。
蘇辛夷也不想一直給別人添麻煩就點頭答應了,蘇濛玉自從那天的事后,只要有空就來找蘇辛夷,妥妥的了個蘇辛夷吹。
蘇辛夷:……
蘇濛玉每天都會換著花樣的帶著吃食來,短短幾天蘇辛夷幾乎吃遍了淮寧的食,有時蘇西華跟蘇芷珍也會過來,姐妹幾個湊在一起,然后再去蘇白薇那邊喝茶聊天,日子過的清閑。
尤其是蘇西華跟蘇芷珍聽蘇濛玉說了蘇辛夷那邊的抓人壯舉,自然也是羨慕的。
蘇西華就說道:“小的時候就看著哥哥弟弟們習武,總覺得很辛苦,但是好像也從來沒想過自己去學。現在看著六妹妹一武藝,還羨慕的。”
蘇芷珍便笑道:“咱們也就羨慕吧,習武那樣的苦我們可不了,一時心來而已。”
大家頓時都笑了,蘇辛夷就坐在那里跟著大家笑,喝茶,賞花,閑聊,也沒什麼有意義的事,但是整個人都舒緩下來,日子過得愜意又舒服。
若不是蘇登等人回來了,蘇辛夷覺得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蘇登走這一趟回來后先去祖父那里,幾個人將在平寧衛的事說了一遍。
他們送去的禮解指揮使接了,但是臨來前他又給加了一車的土儀,這也讓人有些不解。
“祖父,孫推辭不得,只好把東西帶回來了,一時也猜不解指揮使這是什麼意思。”蘇登開口說道。
三年老太爺微微皺眉,他們家跟周圍的衛所關系都不錯,每年節禮會走,但是除此之外也就沒別的往來。
解經略這次的回禮,讓三老太爺一時也有些想不通,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可能因為這次的事,就道:“暫時先不管這個,解指揮使興許只是為了道謝。”
送上門的功勞,聊表謝意也能想的通,而且禮是當地土儀,便是傳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蘇祁就覺得不太對勁,畢竟他跟解指揮使等人一路從京城來的,多對他們有些了解,若無所圖,他們不會做這樣的事。
但是,他們圖的什麼?
蘇祁一時也想不明白,但是將此事記在了心里。
既然犯人已經接,三老太爺又說去去兩江的事。
蘇祁真是一點也不意外,微微垂眸,不大敢去看蘇登跟蘇溧的眼神。
“你們兩個誰跟著去?”三老太爺看著蘇登跟蘇溧問道。
兩兄弟對視一眼,不太清楚祖父到底什麼意思。
想了想,蘇登便問道:“若是孫兒愿意去,手上的事怎麼辦?”
“讓蘇律跟蘇溧接過去便可。”三老太爺淡淡的說道,“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你若是不想去的話,蘇溧就跟著走一趟。”
“孫兒不是不想去。”蘇登笑著開口,“既然這樣我手上的事就得讓二弟,三弟多費心了。”
蘇溧一聽忙說道:“大哥放心。”
“那就這樣定了。”三老太爺然后又看向蘇祁,“你要跟著走這一趟嗎?”
蘇祁立刻說道:“是的,三叔祖,臨來前祖父將六妹妹托付于我,我是一定要去的。”
蘇祁若是不去留在淮寧的話,那真是睡不安枕,夜不能寐,還不如跟著去呢。
他好好一個書生,如今……不提也罷。
去兩江的事就這樣定下來,蘇辛夷知道后還意外,沒想到三叔祖這麼干脆利落,立刻便去道謝。
“此次去兩江也是族中決定的,馬汝德毀了白薇的婚事,跟咱們蘇家本就結了怨,而且先后兩次對你下手,這也是對蘇家的挑釁,自然不能視而不見。這次去兩江,不要意氣行事,一定要謹慎仔細。”
蘇辛夷聽到這話心頭一熱,忙說道:“是,辛夷記下了。”
“去吧,早些做準備,既然要去,那明日就出發,早去早回。”三老太爺說道。
蘇辛夷走在蘇家的宅院里,心很是愉悅,這是一種被族人認同且大力支持的歡喜。
同心協力去做一件事,原來是這樣的覺。
四夫人給蘇辛夷準備好行囊,讓曹清跟穆邢跟著,又給兒準備了不銀票帶著,仔細叮囑,萬般牽掛。
第二天一早,蘇辛夷悄悄的起來,沒有驚其他人,沒想到四夫人還是過來送。
蘇辛夷看著母親道:“娘,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好,娘在這里等你回來,然后咱們再一起回京。”
“好。”
蘇辛夷一灰藍胡服,頭發高高束起用木簪綰住,看上去就以為是哪家的小公子。
四夫人把人送出門外,看著跟著蘇祁蘇登等人縱馬離開,一直到他們的影消失在長街盡頭這才轉回去。
淮寧本就屬兩江,他們口中的兩江指的是鹽政所在的旌安府。
淮寧距離旌安府不遠不近,騎馬兩日也就到了。
旌安府不愧是兩江最為繁華之地,進城門之后,目便是往來不絕的人群,街邊攤販賣者不絕于耳,兩旁店鋪貨琳瑯滿目,進出的客人絡繹不絕。
蘇辛夷瞧著這里便想著,不愧是富庶之地,這種繁華比之京城也不差。
蘇登帶著他們先去蘇家在旌安府的宅邸落腳,蘇家的宅子買在最繁華的地段,出門便是旌安府兩大商街,再往前拐又是有名的夜市,住在這里當真是方便至極。
旌安府的宅子十分寬綽,宅子分東西兩園,他們在東園住下,蘇辛夷一個人住在后宅,蘇祁幾個便住在前院。
連翹跟翠們要晚一些,坐車總比不上騎馬快,要晚半日才能到。
宅子里也有留守的仆人,早前府里就送了信過來,因此宅院收拾得干干凈凈。
蘇辛夷洗了個澡又換了裳,這次換的是一男子常服,灰撲撲的,看上去很是不起眼,一張臉也涂了一點,看上去沒有那麼白,眉也加幾分,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子弟。
蘇辛夷到了前院跟幾位兄長一見面,大家瞬間都沉默了。
蘇辛夷也看著他們一鮮亮的緞袍,驚訝之浮于面上。
“你這是做什麼?”
“你們這是做什麼去?”
兩邊同時開口,頓時又是一默。
初初磨煉的小分隊,實在是沒有默契。
曹清聽到靜帶著穆邢也過來了,不得不說還是曹清了解蘇辛夷,他帶著穆邢也是一灰突突的裳,就像在街上賣把子力氣給人扛活的漢子。
蘇登立刻就反應過來,看著蘇祁說道:“咱們也去換了。”
蘇祁著鼻子認了,轉就走。
他大小讀書,穿的都是錦緞長袍,鮮亮麗的公子哥兒,就沒穿過這種裳。倒也不是嫌棄,就是沒經歷過,沒經驗,也有點不自在。
倆人換了裳出來,原本上掛的玉佩,荷包,香囊全都摘了,就連頭頂上的帽冠也換了木簪。
“六妹妹,你這是打算去哪里?”蘇登這一路上跟蘇祁同吃同住,從他那里已經將蘇辛夷回到國公府后的壯舉打聽了個清清楚楚。
總之他這個妹妹,行事與常人不同,走微服的路線。
不管走到哪里,總能找點事兒做。
是事兒找,還是找事兒,其實也沒多大區別,總是總會有事兒。
蘇祁特別語重心長的叮囑他,“登哥,你可千萬幫我看好了,惹禍沒事,別惹一傷,不然回去后我不得被一頓啊。”
蘇登就覺得力有點大,看著六妹妹多怪巧啊。
有了蘇祁的提醒,蘇登也真怕人在他眼皮下出事,決定時興迫盯人的路線,去哪里,自己就去哪里。
蘇辛夷可不知道蘇祁已經把賣了,便笑著說道:“我想先去打聽下消息,我估著馬汝德應該是逃回了兩江,但是會不會在旌安府出現還不好說。”
他們的目標就是要抓馬汝德,當然蘇辛夷還有順帶找證據的差事。
“你想去哪里打聽?”蘇登聽著蘇辛夷這樣說,覺得說得對,是得先打聽消息,但是打聽消息用得到裝扮這樣?
“當然是先去馬汝德以前在旌安府的宅邸周圍看看。”蘇辛夷說道。
“你知道地方?”蘇登驚訝,這麼快就把地方都弄清楚了?
蘇辛夷就指了指穆邢,“介紹一下,這一位馬汝德的前護衛,如今已經棄暗投明了,有他在,這些都沒問題。”
穆邢蘇登知道是蘇辛夷半路上收的,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馬汝德的人。
他的臉變了又變,最終忍住了沒開口教訓,把敵人的心腹放在邊使喚,這不是缺心眼就是本事大。
他六妹妹不像是缺心眼的,那就是把得住。
他還是暫時閉,暗中看看再說。
一行人神各異的出了門,曹清跟穆邢早就討要了一份簡單版的地圖,雖然穆邢這畫地圖的本事有點象,好在他把重點給標清楚了。
曹清便對著六姑娘說道:“小爺,屬下先去探探路?”
蘇登看著曹清這麼順暢的稱呼蘇辛夷小爺,看來這種事以前沒干,這都有默契了。
“知道路?”蘇辛夷驚訝地問道,曹清也是第一次來旌安府吧。
曹清就把穆邢畫的地圖掏出來攤開給大家看,蘇辛夷看了一眼像是小孩涂的圖紙,默了默看著穆邢,“回京城后,我給你請個先生,我瞧著學點畫很有必要。”
穆邢木著臉,他是靠本事吃飯,又不靠畫畫謀生。
曹清樂的不行,蘇辛夷看著他,“你這能看得懂?”
旌安府可不像是京城坊市縱橫分明,這邊的街巷順勢分列,就長得特別的自由奔放,不悉地方的就跟進了迷宮一樣。
本來這樣已經令人頭疼,再加上穆邢這一把靈魂畫手,現在滿腦子都是地圖上的曲里拐彎的線條,頭疼。
“他跟我標過重點,我大記得,萬一走錯路還可以問路人。”曹清說道。
蘇辛夷就點點頭,“也行,你帶上倆護衛同行,遇到事不要逞強,人先回來再說。”
曹清就答應了,轉帶著人就走。
曹清一走,蘇登就看著蘇辛夷問道:“咱們也走?”
“走吧。”蘇辛夷點頭說道,轉頭看著穆邢,“你帶路。”
穆邢就走在前頭帶路,自從進了旌安府他就更沉默寡言了,以前還會說幾句話,但是現在沒有必要是一句話都不會講。
蘇辛夷也不在意,跟在后面與蘇登與蘇祁邊聊著天邊走路,一雙眼睛觀察著四周。
一路行來滿街都是各種食店、行、餅店、魚行,大街上還有表演雜耍的伎人,有講評書的,有表演散樂的,還有在街頭以球杖踢弄表演的,不時的便有行人大聲好,戲棚一個接一個當真是熱鬧至極。
不要說蘇辛夷便是蘇祁都看得目不暇接,不又說道:“看起來竟比京城還要熱鬧。”
蘇登聞言便接了一句,“兩江乃是朝廷納稅重地,繁華在全國也是首屈一指,各地商人都來這里販貨,自然熱鬧,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不能像是旌安府這麼自在。”
這倒是。
一行人穿街過巷,走了好一會兒,穆邢便停下腳步說道:“前面右拐進巷子,中間便是馬宅。”
蘇辛夷看著穆邢說道:“這里的人你認識嗎?或者說他們認識你嗎?”
穆邢頓了頓才說道:“認識。”
蘇辛夷立刻說道:“那你就隨意吧,不要跟著我們,別被馬家人發現你就。”
穆邢也沒反對,想了想說道:“那我去外面的街上等你們,那邊拐角有個賣面的食店,我去吃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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