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漢庭面不變,心里直打鼓,這個周想不是知道什麼了吧?自己一直做的很,也裝的很像,甚至每次發作,都是被五花大綁抬走的,難道被發現了什麼?
而院外面的人都心驚不已,周家的這個閨不簡單啊!這話說的好像也對,這麼大的鎮子,不可能不讓外人來的,也確實沒有到自家的利益,自己為什麼排周家?
而且這里是食品站,是國家的單位,又不是村里土地資源有限。
黃健的爸爸黃國忠拉著自家兒子走了進來,“我不怕,你我死的明明白白吧!”
“是,你是問心無愧,你要不要回家去問問再來,免得出大事,你兜不住。”
黃國忠張還想說什麼,周想卻對著人群外剛剛過來的朱昌秀喊道:“朱姨,你同意嗎?黃叔說他不怕。”
朱昌秀不明原由,旁邊的人給解釋了一下,臉一變,立刻走進來,拎著自家兒子的耳朵。
“你天天跟別人屁后面混,混出什麼名堂來了?連一個孩子都打不過,還你爸來找場子,找什麼?人家沒有大人嗎?”
然后對著自家男人吼道:“小孩子打架,你一個大人參與什麼?是不是還要回村里喊人啊?小事都被你給惹大了。”
黃健捂著自己的耳朵,踮著腳把盡量的向自家媽媽的手。
“媽媽,疼,你放手!”
“疼,才能長記,回家給我跪著去。”朱昌秀放了手,推著兒子往外走。
黃國忠只好跟著走了,外面的人見平時強勢的朱昌秀都偃旗息鼓了,心里都有些虛,自家人或多或都有些不可言說的事,不會真的被周想這個小丫頭抓住什麼證據了吧?
人群都散開了,不敢再看熱鬧,周想這丫頭完全變得混不吝,逮誰咬誰!萬一,真被咬出什麼來,自家倒霉的話,得不償失啊!
馮漢庭也想走,被管博攔住。
“你沒聽見我侄馮運道歉嗎?”
“管博,周家給你什麼好了,你要這麼護著?”
周想拉住管博,轉抬起頭,目炯炯的盯著馮漢庭的眼睛,無聲的說道:“趙蘭!”
馮漢庭的臉終于變了,“好,算你狠!”
“沒你厲害,把大家都耍得團團轉,你不用瞪我,我不怕你,你不敢把我怎麼滴。因為你不是個真正的,呵呵呵,你要負法律責任的。
而且知道你事的,不止我一人,我如果不在了,別人肯定害怕,肯定要先把你放倒。你說對不?”
馮漢庭跟周想對視了很久,發現并不害怕,說明不是在詐自己,那麼,想保留工作,保持屋里室外,自己只能不去惹周家,不惹周想。
甩開自家兒子的手,“給周裊和周想道歉,并保證下次不再欺負周裊了。”
“爸爸!”
“什麼,老子的話都不聽了?”
馮運只能無奈的轉,走到周裊邊,“周裊,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欺負你了。”
周裊擺擺手,“沒關系,以后我不跟你玩了,你別再找我,我不給東西給你吃了。”
周郁捂住到邊的笑。
周父干咳一聲。
管博笑盈盈的拍拍周裊肩膀,“跟我兒子強強玩。”
“好!我認識他。”
馮運又走到周想邊,“周想,對不起!”
周想擺擺手,“下次再落我手里,還是今天這樣的規格。”
馮漢庭扯著馮運走了,管博也打算走,被周想拽住。
“胖叔叔,不準走,在我家吃飯,好久都沒有陪我爸喝酒了,你今天好好陪陪他。”
“對,管胖子,今天我倆好好喝幾杯。”周父拽著管博進屋。
周想二姐趕做飯,都十一點多了,自己趕去買菜。
“二姐,先煮飯,家里的菜先給洗洗,切出來,我去街上買菜。”
“好,我知道,你去吧!”
周想推出自行車,到街上已經沒有幾個人了,這年代不管逢集背集,中午邊都會散了。
到了街北,陳實家攤位還在。
“陳叔,給我剁半只鹽水鵝,鹵味混合來一大盤,素鹵菜也來一大盤。”
“是周想啊!家里來客人了?”
“對,我著急買菜回去,你先給我稱好,我一會兒來取。”
“好嘞!”
周想又騎車到管博店子里,果然,管贊強在看著店子。
“強強,胖叔叔我來喊你去我家吃飯,把店門鎖了。”
“真的?”
“真的,快點呀!我還有事。”
“好,一會兒我就去。”
拐過彎,看到魚市上還有一個人正在收攤。
“等等再收,還有沒有魚了?”
老板見有人買魚,很高興的打開木頭盆上的塑料布。
“有,有,還有一條大的一條小的。”
大魚一尺長,小魚有自己的掌大。
“都稱了。”
“不用稱,你給一塊五都拎走,今天魚賣八錢一斤呢!”
周想看那大魚怎麼都有兩斤重,于是掏出錢買了。
從鹵菜攤上拿了鹵菜,付了錢,把自行車蹬的飛快,順便渡一把韭菜,西紅柿和黃瓜不敢拿出來,沒到季節,而且鎮子上也沒有。
回到家,趕和二姐一起做菜,先把鹵菜裝盤,端去堂屋。
“爸,你和胖叔叔先喝著,拿瓶好酒出來,二曲就別喝了。”
“好,好,我知道。”
周裊幫忙拿碗筷過來,又端來洗臉盆,“胖叔叔,來洗洗手。”
管博看著忙里忙外的周裊,對周父說道:“你這大兒子好的,眼里有活兒,當個小孩子看待,你心態就平穩了。”
周父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倆人喝著酒,周想做菜,周裊端菜。
周母和管贊強一前一后進來了。
“管博來啦?”周母對管博印象十分不錯。
“是呢!嫂子才下班啊!快洗手吃飯吧!”
“好,你們先吃著,我去鍋屋看看。”
待周母離開,管博才看到自家兒子,“強強,你怎麼來了?”
“爸,不是你我來的嗎?周想這樣告訴我的。”
“沒大沒小,周想姐。”管博訓斥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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