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鹿趕起過去扶。
景喬也過來扶,景若笑道,“沒事,沒那麼嚴重,已經好很多了。”
“在我們面前你就不要死撐了。”景喬皺眉道,目關切擔憂。
宋伯淵對景喬說道,“我讓人去買點豬蹄回來燉湯?”
景喬連連點頭,“好。再買點羊肚菌回來,若若喜歡吃,家里的吃完了。”
宋伯淵拿手機打電話去了。
景若在沙發上坐下,薄景深走過來在面前蹲下,皺眉看著上的固定。
然后薄景深就抬眸看向,“為了個男人,連都弄斷了,你說你是不是令智昏?”
蘇鹿在旁邊輕咳一聲道,“你這話等于是把你兩個妹妹全損進去了,你怎麼這麼損?”
薄景深還沒反應過來呢,宋伯淵就在落地窗邊,一邊低聲講電話,一邊側目朝他看了過來。
薄景深反應過來,哦對,的確,兩個妹妹都為了男人弄斷了,甚至景喬還嚴重得多,雙全斷。
薄景深嘖了一聲。
景若懶洋洋靠在景喬上,眼睛彎彎的,“姐姐,我想吃小蛋糕。”
“正好做了,我去拿給你。”景喬說道。
不等景喬去,宋伯淵對做了個停下的手勢,然后幫去拿了。
景若一邊吃小蛋糕,就一邊聽薄景深問道,“所以你這些天一直沒來找我和你嫂子,也沒來找你姐姐姐夫,就是怕我們看到你的傷勢,是吧?”
“呃……”景若僵了一下,然后就干笑道,“嘿嘿,我、我怕你們擔心嘛……”
“我看你是怕我們遷怒你那偶像吧?”薄景深挑眉。
景若抿了抿,嘿嘿笑道,“不會啦不會啦,我知道你們不會這麼是非不分的。”
“那可不一定。”宋伯淵的聲音淡淡的從旁邊傳來,清冷的金屬,波瀾不驚的語氣,使得這句話的可信度似乎更高了些。
“我遷怒不遷怒,在于喬喬的緒。”宋伯淵看著景若,“你姐姐要是因為擔心你而難過,我會不會遷怒,就不保證了。”
“姐夫……”景若著手,告饒道,“求求了,不要遷怒吧,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才傷了。”
宋伯淵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過了一會兒,蘇鹿小聲問景若,“所以究竟是怎麼搞的?”
景若看了一眼,看到哥哥和姐夫都沒在旁邊了,這才小聲對蘇鹿和景喬說道,“是高寒推的,我一個沒站穩,了一下,結果踩空了,然后就這樣了。”
“他推的?!”景喬有些震驚,“為什麼啊?”
“當時,有蛇。”景若輕嘆了一口氣,“我本沒注意到,就連攝影師都沒注意到,所以真是毫無防備,高寒只能把我推開,沒有想到我會腳下不穩。”
“蛇!”蘇鹿也驚呆了,“這個節目,也太危險了吧?沒被咬到吧?”
“沒,而且是條無毒蛇,但當時還是驚險的。”景若嘆道,“當時的況,攝影師都拍下來了,應該也會剪到正片里,到時候你們在節目里就能看到了。”
其實就當時的況,只要會播出來,不管怎麼剪,高寒可能都會被黑撕一波吧,不夠紳士啦,推生啦,害得嘉賓骨折啦,公報私仇啦……
諸如此類的名頭,恐怕都會扣上去。但只有作為當事人的景若知道,人在面對蛇這種生的時候,有時候是沒有辦法去冷靜思考的,似乎基因里就刻著對蛇類的恐懼。
看到蛇的時候,本都驚呆了,本不懂得要怎麼反應,說實話,如果沒有高寒推開的話。
景若覺得自己在那一瞬間,也是不懂得避開的,那麼,如果是毒蛇呢?如果蛇正好想咬了呢?
高寒在那當時,哪有那麼多能思考的,把推開估計就已經是第一反應了。
景若后來,有些后怕,也有些震驚,他就不怕他自己被咬嗎?
而錄完節目之后,薛嵐親自去接,得知了事的經過之后,就和說過,等到節目播出之后。
只要這段播出來,高寒都免不了被黑,就看高寒那邊的團隊會怎麼作了,會怎麼和節目組涉了。
‘總之,你的和高寒的,可能注定不死不休了吧……’
薛嵐是這麼說的。
搞得景若有點沮喪。
總之薛嵐就帶著趕回來了,當地的醫療條件薛嵐不是很信任,所以只是臨時理了一下,馬上趕回京城治療的。
而且這事兒還不敢讓景若的家人知道。
還是景若都已經做完治療了,這才告訴了薄景深和景喬他們。
“下次可千萬不要參加這種節目了,也不要去這種危險的地方了,讓你進這一行,可不是為了讓你吃這種苦頭的。”景喬心疼妹妹,憂心忡忡地說道。
景若想了想,終究是沒說,高寒籌拍的那個電影部分劇,也選了在這個地方取景。
景喬留在這兒休息,“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自己照顧自己?!你在這里,我也好照顧你呀!”
但景若謹記著不能破壞姐姐和姐夫的二人世界,說什麼也不肯留宿在這里。
當然,不愿留宿也還因為有另一個原因。
總之,景喬送到了門口去,“那你車呢?經紀人過來接你?”
“嗯,嗯。”景若連連點頭,“姐你別擔心了,我沒事的啦,我都這麼大的人了。”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不是還斷麼?”景喬睨一眼,然后就看到不遠停著的一輛黑保姆車的車燈一閃,緩緩游了上來,在們面前停穩。
“好啦,你快進去啦,等會姐夫不放心了。”景若催進屋去。
景喬被攬著肩膀轉,無奈道,“我就在自家門口,他有什麼不放……”
話都還沒說完呢,就看到宋伯淵站在屋門口靜靜看著。
好吧……
景喬只能囑咐景若,“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好好照顧自己,真要搞不定了,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知道知道。”
景喬一進屋,保姆車門一打開,年輕的影帝穿著連帽衛坐在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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