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清楚,我可以去打聽打聽。但應該跟討厭你沒關系吧?他討厭你為什麼要來這節目?高寒不是出了名的不參加各類綜藝麼?”經紀人說道。
“我就是覺得……他要是和我一起參加這節目,我要是表現得好吧,不知道黑子們有沒有別的口子繼續撕我,我要是表現得不好,那可好了,高寒的正愁不能繼續有理有據中肯的撕我呢。”
景若這些天也沒關注網上的評論和各種風向,對這種肺管子的中肯言論看得最多。
所以也算是比較清楚高寒的們撕自己的那些切點。但因為自己跟高寒以前基本沒有什麼集,就算他們再有理有據,能抓住的切點其實是不多的。
又為了不給自家正主招黑,所以能用來抨擊的點,都相對比較溫和。
這下可好了吧,瞌睡著枕頭。
景若撅了撅,小聲說道,“我都已經能想象得到高寒的老婆們會怎麼撕我了,肯定說我吧,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就知道給憨憨拖后。就知道蹭憨憨的熱度。簡直就是個白。”
薛嵐驚呆了,“什麼?”
“白啊,白白上來。”景若撇了撇,“高寒的老婆們自己發明的詞兒,泛指一切想要來蹭高寒熱度的人,無論男。薛姐,你還記得之前有個江舟吧?”
“記得啊,舞蹈國度里出了名氣的那個,跳舞的男孩兒嘛,當時還火了一陣兒,我不是讓你去參加那節目麼,你沒去,不然你估計也能出彩。”薛嵐說到這個還有些惋惜。
但景若顯然不是為了和惋惜這個的,只繼續道,“后來江舟不是去參演音樂劇了麼,其中《夜之歌》這部劇就是和高寒一起出演的。”
“好家伙,人什麼都沒干呢,不過就是高寒的小迷弟而已,在高寒的老婆們里,就了想蹭憨憨熱度的心機小婊砸……”
“雖然沒明著罵,但江舟微博下面評論里,總有那麼些看起來怪氣兒的評論。人只是從小學舞,舞蹈學院畢業的男孩兒而已,非得把人拗彎了,說他娘炮,說他小……說他和誰誰炒CP……”
經景若這麼一說,薛嵐當然也想起來了,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兒,那時候對于江舟來說,表面上看起來,甚至還像是個熱點,帶來了流量。
但從長遠看來,并不好。因為他上好像就被打上了這個刻子,莫名其妙的就被打上了這個刻子。
然后很多戲路某種程度上就被堵死了,而且,江舟并沒打算走這個人設,卻莫名其妙就被立起這個人設來了。
“唉……”薛嵐無奈地抬眸看了景若一眼,“所以你說你呀,好端端的,去招惹高寒做什麼。哎?不對……你怎麼知道高寒老婆們這些作啊,你該不會……”
景若癟著點了點頭,“當然因為……我是高寒老婆里的資深老婆啊。”
“哎我去!你趕的退了!這要是出來,你知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風波啊?”薛嵐說道。
景若點頭,“知道啊,不會出來的,放心,我不會弄丟手機的,不出來。”
景若為了打岔,不讓薛嵐繼續說讓退老婆的話題,就問道,“薛姐,你打聽打聽唄,他究竟為什麼啊?”
……
“為什麼?”高寒抬眸看了一眼造型師Tony,“當然因為胳膊擰不過大。”
經紀人就坐在他后頭看手機,聽到這話,沒好氣地抬眼瞪了他一眼,對造型師說道,“吉米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他自己欠的,非要去欺負人家帶關系的空降兵。”
“我哪有……”高寒了鼻子,笑得坦然。
經紀人又瞪他一眼,繼續說道:“搞得人家空降兵的對家反應過來了,平時還真不好黑這位空降兵,這會子好了,逮著空子拼命黑,完了這鍋還不用全背,他高某得背一半,畢竟在金主霸霸眼里,要不是因為有他高某多那一事的話,也就不會被黑得這麼厲害。”
“這位空降兵從出道至今都沒被這麼黑過啊,清白干凈一小花兒,被這一通黑給欺負得打算參加個辛苦的野外節目,也不知道是打算自證呢,還是打算出去散個心吧。”
“總之這下好了,金主霸霸直接發話,哦,既然這鍋你高某得背一半,那這節目,你也去吧。總不能只有我家小姨子出去辛苦一通吧?”
造型師吉米驚訝道,“嚯,這麼復雜啊?高寒你什麼時候這麼能惹事兒了?”
高寒臉上笑容不落,本就是值在圈子里排得上號的,每年各種雜志投票評選的最面孔里,也通常能在榜上很前面位置的。
高寒的值當然是相當能打,這一笑,讓人再大的怨氣,好像也發不出來了。
“你別笑!”經紀人指了指他,“你就說你自己是不是欠的?”
“不至于吧。”高寒淺笑道,“我覺得有意思的啊,這節目我平時偶爾有看,比起那些劇本復雜的真人秀,這算比較不鬧心的了,再說了,你不是一直希我偶爾也發展發展綜藝?”
經紀人氣得手指直悠,指著他片刻,“算了,我懶得說你,懶得管你死活。”
“別氣啊祝哥,我沒覺得有多難啊,就當出去散個心,再說了,真人秀這一期的拍攝點,本來就是新戲我打算用的備選取景點之一,這次去,正好當是去提前考察了。”高寒說道。
祝磊被氣得不輕,但又不得不說,高寒說的的確有道理,而且這人反正從來就是這樣的,舉重若輕,好像面對任何事,都有著一種泰然之的淡定。
能讓他邊的人,總是能夠放下張來,好像就連焦慮緒都能得到緩解。
祝磊咬牙了半天,忍不住吐出一句來,“你這個鐵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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