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不如你現在就告訴我!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算什麼明磊落?”
“我卻為何要與你講究明磊落?”姬胤語氣淡漠,”我想與你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能不能聽懂,就只看你自己。”
“那白清呢?既然是與他有關,為何卻不讓他自己對我說?”
“他已經決定離開你,這有什麼好說?你應該知道,你活不了太久。你們皇帝不會放過你的。就算僥
幸逃,下半生也是顛沛流離。我不認為你還有資格阿陪你留下,過這種日子。”
“”
紀寧的雙拳握了。可他無法否認。他恨極了姬胤這種高高在上的平靜,但他知道這人說的對一一他沒有力量從皇帝手中保護白清。
“可是”
終究是心有不甘,紀寧再次開口,卻被姬胤冷漠的打斷了。
”沒有什麼可是。我也沒什麼可跟你說的了,紀寧將軍。若是你見過了白清羽,知道了當年的事,你再想與我聊些什麼,我倒是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一一那時候你再來找我吧。”
說完,姬胤真的再也沒有看紀寧一眼,轉而去。紀寧膛起伏,幾乎氣得炸了。但他卻無法向姬胤發泄,因為那人所言,沒有一句是錯的啊!
”來人!”
良久,他只能這樣低聲咆哮。很快,管家就趕來了。
”將軍!您有什麼事?”
“你去替我將鹿神醫找來,我有事要問他!”
“鹿神醫?”管事一臉為難,“可是他剛才不知是哪里不舒服,被那位大燮使節給攔腰抱走了呀!出了咱們府門,他們就坐轎子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大燮使節?姬何?”
紀寧知道鹿鳴山也是化了名的玉瑤皇室旁支,自然不詫異這些人彼此認識。畢竟,這世上的皇公貴族也就那麼大一個圈子,那些人都在圈子
一一而自己,至始至終,也不過是個外人。
不久,紀寧在北苑更深的一荒涼的小園里找到了白清。他獨自坐在一口,似乎在發呆。“清,你”
紀寧走到白清邊,下意識地往深看了一眼。他知道那里面是什麼樣子,他也知道這小園之所以這樣荒蕪,是因為他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一一連打掃落葉、修整草木的園丁也不行。
這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回憶,也是他一個人的祭壇。
而如今,祭壇上那尊神靈,就坐在這祭壇的門口。紀寧卻不知這到底是信仰真,還是被從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