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看了看曲深深,又看了看祁言,但是很快就轉移開視線了。
“那我不客氣了。”他說:“曲小姐,謝謝你,謝謝。”
“送他出去!”曲深深沖著旁邊一個黑人說。
“是。”
那人直接逮著他出去了。
曲深深托著頭:“其他幾個人,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要走還是要留?”
大家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就連祁言也忍不住瞥了一眼,看來是真的心。
呵,他在心底嘲諷了一聲,不過也好,只要達到目的就好。
“我……”
“老大對我們這麼好,現在拋棄他,我……我做不到。”
“可是……”
大家都在掙扎,最終,祁言又了一句:“誰跟你們好?不是你們對我還有一點點利益,我會帶著你們闖天南海北?滾吧,滾了也好,省得我多費心。”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相信現在說話的是祁言,雖然平時他說話就是很沖,也很冷冽,但是還沒到這樣狠的地步。
“祁言,你要是再開口說一句,我誰都不放!”曲深深咬牙說了一句。
祁言這樣的人,要是誰這樣威脅,恐怕早就已經直接先發制人了,可是現在沒有,他倒是真的停下來,什麼都不說了,安靜如,好像剛剛說話的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再問你們一句,走,還是留?你們自己選!”
“三、二……”
那個「一」還未說出來,就聽到他們妥協的聲音。
“走,走。”
“我們走。”
“我也走。”
幾個人幾乎是同時回答,曲深深忍不住譏諷一聲,斜道:“呵,剛剛還給我上演兄弟深,果然到了關鍵時候,還是自己最重要,人吶,呵呵。”
“行吧,你們幾個,送他們一起出去,親自看見他們離開。”
然后頭對著他們三個:“警告你們,這一次給你們機會,那是因為我大度,但若是下一次你們還在這里被我看見,就別想要再有這樣的機會!明白嗎?!”
“明……明白。”
那些人匆匆離開,于是乎,房間中剩下一些黑人跟祁言和曲深深。
曲深深走上前,一把住祁言的下,反復打量,祁言直接偏開頭,可現在手腳綁著,只能任由住。
“嘖嘖嘖,這麼好的皮囊,卻總是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祁言,你別說,你跟沈懷瑾還真有幾乎相似,要是讓外人看,恐怕同樣都會認為是兩兄弟。”
一字一句緩緩地說:“可是為什麼你跟他的區別這麼大呢?嗯?”
說:“一個背地里總是干一些缺德的事兒,一個不論何時何地,都總是正直善良,不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你們不是同一個爹嗎?怎麼?你沒傳到你爹,難道是傳你媽了?”
“曲深深,我警告你注意言辭!”
祁言真是被氣惱了的,誰知道這個人竟然會說這些?提他媽簡直就是他的大忌。
“怎麼?提到了你的痛了是不是?呵,祁言,你要這樣麻痹自己多久?如果說之前我傻,任由著你騙,可現在的我是吃過虧的人,不會再相信你了。祁言,跟你做個易,你想不想知道你母親在哪里?”
祁言聞言,抬眸死死盯著。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曲深深卻已經松開他的下,輕輕甩甩手,拍了兩下,像是嫌棄他臉上的灰塵一樣,站開一些,好不避讓地看過來:“現在是你在我手上,不是我在你手上,你瞪我也沒用。”
說:“要說你母親呀,還真是一個及其風的人,可能你也知道吧?邊的男人無數,就連我這樣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沒想到一把年紀,還是在外面鬼混,你知道的消息是在歐洲對不對?可我告訴你,你得到的,都是經過理的假消息。”
祁言聽到這兒,手腳都繃了,全都是繃著的。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母親不在歐洲,那樣的人,怎麼配在那些地方?”曲深深說:“大概就是你把我送過來的一個月,我認識了一個人,一開始我都不敢確定,可現在我完全可以肯定,那就是你母親。呵,祁言,被男人拋棄了,直接給送到非洲來了,跟我一樣。”
祁言牙齒都在作響。
“你再胡說八道一句,我對你不客氣。”
“胡說八道?”曲深深說到這兒,直接掏出來一個手機,將上面拍下來的照片給他看。
上面的人,流連在一些夜場,酒吧之類的地方,有些是在包間,有些則直接在大堂中。
跟男人摟摟抱抱。
穿著暴的子,服。
可盡管是照片,盡管只是一些側面跟背面,但祁言很肯定,那確實是!
一熱從心底涌出來,差一點就噴出來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
他之前一直人查的資料,但是因為自原因,他不想看見,所以從未到現場去證實過,現在看來,竟是!
那個男人,他會親手殺了他的,一定會!
“怎麼?現在肯相信我說的是真的了吧?啊?祁言,這個就是你母親,好好看看,就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你還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人?我告訴你,我比好多了,呵,現在你跟的下場是一樣的,這就是你們的報應,報應你知道嗎?”
“曲深深!你他媽閉!給我閉!”
“好啊,我也可以讓你閉!”說:“可我用什麼樣的方法呢?嗯?用你之前給我注過的東西好不好?嗯……鑒于你是男人,那我應該用男人的量給你注,最起碼也是我的三四倍吧?你覺得呢?”
“曲深深,你想干什麼?!”
他嗓音很沉,像是要把人給嚼來吃掉一樣。
“嗯!”
曲深深哼了一聲,沖著其中一個人使使眼,那個人畢恭畢敬拿著一針管過來了,直接給他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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