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你現在多風,可大祥也有人想你死呢!哈哈哈!并且地位還不低,你就等著吧!”
這一點,許早就猜到了,
“跳梁小丑而已,你認為有用嗎?”
司琰:“哼,有用沒用,不是明擺著嗎?今天要不是你運氣好,你覺得能逃過一劫?”
的話,其實很有道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藏在暗的小人,就算他本人能量小,可機緣巧合之下,他是可以挑起大事的。
許:“運氣不運氣,這個另說,我倒是覺得你過于自信了。”
司琰:“哼,隨便你怎麼說,而已。我勸你,以后悠著點,遇事多考慮考慮,別整天想著為大祥,為皇族肝腦涂地,你這樣想,可有人還不領呢,你這豈不是自討沒趣?你倒是找了個好相公,可你敬奉的主子,卻不見得有多好啊!”
許笑了笑,
這個人,確實是比較有能力的,
不能做,還很能說。
這個意思,不就是在挑撥與皇家的關系麼?
就差明說了,我是某個皇室中人引薦的,你要報仇就趕快去找他,最好跟他對著干,干到與皇族反目仇最好。
許自認脾氣雖然差點,但從未主惡意傷人,如果有的話,那也是別人自找的。
皇族中確實有人對不滿,但應該并不多,
這些人也絕對代表不了皇家的意思。
而且說什麼主子?的觀念里可沒這個詞,只是要為廣大百姓爭得和平而已。
這是需要有人組織的,朱皇只是恰好在那個位置上。
而且人家做得也不差。
“就如你之前所說的,你這話,只能去忽悠三歲小孩,還是不要浪費口舌了。”許道,“我還是那句話,是什麼人引薦了你?你是真的不說?”
司琰道:“你既然聽不進去,我也沒辦法。至于什麼人,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紀師爺兇狠道:“這可由不得你,你不說,就別怪我們用刑,用大刑!看你熬不熬得住!”
司琰道:“本座落到這步田地,還能好活嗎?左右不過是一死而已,嚇得了誰?”
紀師爺冷笑,“說得好聽,熬不熬得住,可又是另一回事。”
司琰:“你不妨一試。”
許擺擺手,“算了,你不愿說,我也不勉強,沒有你,我還查不出來不?今天就這樣吧,天已晚了,都散了。”
司琰有些意外,但也不可能上趕著討罪,滿腹疑地被人押下去了。
許確實不認為非要靠,才能查出引薦人。
找宗人府不就行了嘛!
每個接生婆進宗人府,肯定都有記錄的,不可能阿貓阿狗都可以進去當穩婆。
多簡單的事兒。
該走的都走了,唯有紀師爺沒走。
“那個,郡主,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郡主能不能為我解?”
許:“師爺客氣了,但說無妨。”
紀師爺:“那我就直說了,之前司琰發難的時候,我在外面等候,你明明沒有說話,我的耳朵里也沒聽到任何聲音,其他人也沒有反應,可我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你說話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實在太讓他好奇了,如果不是許事多不方便,他老早就問出來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他懷疑再不問一問的話,今晚都睡不著覺。
這一問,其他人都豎起了耳朵。
還有這回事?
主要今天太忙了,有些事都沒來得及反思。
之前許張氏看到紀師爺突然破門,還想阻止的呢,后來才知道里面出事了,再后來忙,也忘記問了。
許笑了。
這個技能,算是今天的意外收獲了。
“簡單的說,這是利用腦波,嗯,是利用意識進行的,我的神力夠強,意識可以傳出很遠而不散,我們都是人類嘛,傳到你那里,你自然就明白了。”
也就是說, 是可以讓任何人“聽”到的意識的。
神力越強,傳得就越遠。
事實上,以前跟小黑流的時候,也是同樣的道理,現在正在嘗試的跟小灰通,也不例外。
只不過,流的對象因其本神力的強弱,會有不同的反饋。
比如小黑可以反向跟通,小灰以及普通人就不行了,只能被接的意識。
一旁的廖青、許張氏、許有德都驚呆了。
許張氏:“老閨,你是說,你不開口說話,就能讓人明白你的意思?”
許笑,“娘真聰明,比我說得還明白!”
嗐!
明白個啥?
在這方面,許張氏覺得,都看不懂老閨了。
但老閨還是的老閨,這就行了,其他并不重要。
廖青同樣驚訝不已,這可是一項重大的創舉,之前都沒聽說過誰有這種功夫。
他媳婦真是天選之人吶!
做到了好多人做不到的事。
“郡主單憑這手功夫,就已經可以開山立派了!”紀師爺嘆道。
在他心目中,郡主確實是天賦驚人,幾乎沒有誰能比得上的,一不留神,這種頂級的功夫都自創出來了。
他是親眼看著,郡主從一個鄉野村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如果說這是運氣,那實在太牽強了。
只可惜,郡主不是混江湖的,不能將它發揚大。
不過這門功夫聽起來,需求條件高得很,估計一般人就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用。
“那郡主,這門功夫什麼名字呢?”驚詫過后,紀師爺又問。
“名字?”
許有些時候是很懶的,腦子里轉了一圈,便道:“就傳音吧!”
紀師爺:“傳音?不錯不錯,很形象!”
當下滿意地告辭了。
作為一門頂級功夫的第一個見證人和參與者,他也是非常高興的,與有榮焉。
天已很晚了,驚訝也不能代替睡覺,許催著許張氏等人去休息。
許張氏卻要陪床。
“你頭一次生娃,知道怎麼做嗎?娘得陪著,要不晚上娃們鬧起來,你咋辦?”
“不是有娘嗎?還是兩個呢!有們幫忙,沒事的。”
“有娘怎麼了?你怎麼知道們盡心不盡心?自己親自看著才放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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