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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三百七十六章? 皇帝昏倒了!【第二更!求全訂!求月票!】

 趙壽念完了信,各有所思的群臣們思索了一番,都在分析這里面的各種利與弊。

 然后副相馬浩秋才道,“如果要派人前去的話,王長德怎麼樣?”

 王長德是史中丞,便是差點以死來迫景和帝“大義滅親”,斬殺柳銘淇的那位。

 曹儀馬上搖頭:“不行。王長德查案可以,但想要整肅整個山東的吏治,卻本不在行。”

 景和帝點頭后又問:“那麼誰去?”

 “其實苗太升就可以。”熊文慶推薦了一個人。

 “苗太升去了山東,帝京府怎麼辦?”曹儀再次否決,“這里離不開他。”

 “說起了苗太升,這一次他的效率實在是太低了,怎麼現在還沒有把楊濤的供詞給拿來?”景和帝很是有點不滿意。

 “唉,聽說繡衛和巡捕衙門的第一刑訊高手都出了,卻本拿不下,好幾次都險些弄死他。”馬浩秋嘆氣道,“想不到楊濤居然是這樣的骨頭!”

 熊文慶頜首道:“弄不下楊濤,就沒辦法知道到底有哪些高層真正牽涉進去了……只要這些人還沒有被抓捕,那些底下的人就會覺得自己有靠山,跟我們抗拒到底,瞞很多事。”

 大家都明白,楊濤就是這一次戶部糧食倒賣的最重要人

 不用多想,山東的糧食倒賣一定有他的參與。

 或者還有別的地方。

 當然楊濤一個人也沒辦法做這麼多的事

 他必須有一個很強大的關系網,例如六部之中別的高管們,還有各省州府縣的員們,跟他同流合污,才能搞出這麼大的靜。

 單是京城的丘縣和考縣兩大倉庫便有一千多萬石,山東那邊也喪心病狂的差點把兩千多萬石全部賣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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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大的手筆,哪怕是前朝覆滅的時候,都沒見到過!

 說不定楊濤都還不是最后的主使者,還有更大的幕后首腦存在。

 皇帝和閣老大臣們,等的就是這麼一群高的名字出來。

 甚至景和帝心中都在暗自懷疑,最終的那位幕后黑手,會不會就是南宮忌?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南宮忌都是最有可能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景和帝要留下他在宮里的原因。

 無論如何,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熊文慶可以出去做事兒,王飛騰也可以理一些事務,唯獨南宮忌,只能建言,不能行事,更不可能和外面聯系。

 南宮忌自己清楚這一點。

 熊文慶的京畿總督衙門本就和戶部不大挨邊兒,王飛騰這個戶部尚書也沒有掌控戶部的能力。

 唯有他是在戶部最有威的人,并且王飛騰舉報的戶部左侍郎管海興,當年便是他的得力下屬。

 楊濤就更不用說了,這位戶部侍郎兼儲糧倉場司主管,也是一直在南宮忌的手下做事,并且還是南宮忌把他一手提拔起來的。

 你看看,所有人都和南宮忌有關!

 在事沒有查清楚之前,他怎麼都跑不掉。

 不過話說回來。

 管海興這個人都不是重點。

 因為這幾天繡衛把他給帶了回去,管海興在席瞰的嚴刑供之下,都沒撐過半個時辰。

 這讓在楊濤了沉重打擊的席瞰非常意外,也非常意興闌珊。

 為此席瞰還多下了一些料,重復的招待了管海興一次。

 據人,整個一下午,整個行刑房里面都是管海興的慘聲。

 席瞰停手之后,管海興恨不得連自己小時候看寡婦洗澡的事都說出來。

 然而他的口供還是讓景和帝等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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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海興這些年來,雖然也貪了上百萬兩銀子,他也知道楊濤在搞糧倉的事,但他卻本不知道況,只知道收楊濤的孝敬就好。

 反正到時候責任來了,最多他就是職,也不會犯下死罪。

 在大康的場,的確也是如此。

 即便是把管海興給流放了,朝廷還要給予他面,至讓他有飯吃有屋住。

 不僅僅是管海興,其余戶部的許多員,都有各種各樣的罪過,卻沒有一個人能清楚楊濤的網絡。

 連儲糧倉場司的那些下屬,也都不曉得。

 他們只知道按照楊濤的吩咐來做事,互相之間本不流,也不保留什麼證據,更不知道楊濤聯系的高是誰。

 正因為如此,皇帝和一群重臣們才這麼心急。

 楊濤和他的那群同伙,就跟朝廷的毒瘤一樣,一天不摘除掉,就一天都得不到安寧。

 倘若不是這一次的超級大洪災,恐怕大家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居然糧倉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現在又討論起來了,景和帝冷哼了一聲,“趙壽,你親自去看看,看看這個楊濤究竟有多麼骨頭,看看那些所謂的行刑高手有多麼的笨蛋!你告訴苗炎,說朕已經生氣了!!”

 景和帝平日里的格偏,在苗炎這種剛正不阿又頭鐵得很的法家大臣面前,向來不敢氣的。

 如今卻是難得的剛了一把。

 趙壽領旨往外走,沒想到才剛剛踏過門檻,就撞到了一個沖進來的千牛衛校尉。

 “哎喲!”

 趙壽直接往后仰去,要不是門口還站著兩個宦,手疾眼快的拉住了他,他直接就能仰面倒地。

 都這把老骨頭了,很有可能直接摔掉半條命!

 饒是如此,趙壽還是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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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想看看是誰這麼冒失,那邊的校尉也嚇住了,著驚駭未定的趙公公,只能下意識的張道:“陛下,楊濤的供詞到了。”

 “嗯!?”

 正坐在書桌前,郁悶的喝著冰茶的景和帝,聞言手中的茶杯都掉了下去,濺了自己的袍。

 他卻管不了那麼多,倏的站了起來,“拿來!快拿來!”

 旁邊的一群大臣們也是面面相窺,這麼幾天都沒有消息了,說是沒有一點進展,此時卻忽然說拿到了供詞?

 被這麼多大佬盯著,校尉有些亞歷山大。

 他訕訕的道:“不,不在我這里……苗大人親自來了,他還在后面呢……微臣只是提前一步前來報訊的……”

 曹儀聽著不覺好笑:“沒供詞你跑來一驚一咋的干什麼?”

 “我……我……”校尉說不出話來。

 景和帝此時的心倒是好了起來,揮揮手,“好了,你這也算一功,給你記下啦!趕苗炎快點……他就不能坐轎子嗎?”

 皇帝這就在開玩笑了。

 苗炎這種一板一眼的大臣,肯定不可能會這麼放肆,直接在宮里坐轎子前行的。

 即便是柳銘淇這種大咧咧的人,上次在治療壽王的時候,不也是靠雙跑的嗎?

 也只有年老衰的大臣,皇帝急召集之時,才會給予他們坐轎子的優待。

 不然幾公里走下來,都不用說話了,直接躺著歇息一兩個時辰再講吧。

 ……

 不管怎麼說,在大家的焦慮等待之中,苗炎施施然的進了書房。

 熊文慶距離他最近,發現這位帝京府衙門的老大軀微微有些發抖。

 走累了?

 熊文慶心里嘀咕道。

 可苗炎卻并不是因為累。

 他一進門就雙手合攏,拜道:“陛下,臣有重要事稟告,懇請陛下屏蔽所有無關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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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里面有皇帝和大臣們,也有一些宮和宦

 不過這些人都是挑細選出來的老人,可靠得很。

 平日里景和帝討論什麼,都不會避諱他們。

 苗炎也知道這個規矩。

 不過這一次他忽然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皇帝的心里也有些發懵。

 旋即他點了點頭,“除了趙壽之外,其余的全部退出三丈之外……張勤!”

 千牛衛校尉張勤就站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的他趕回道:“臣在!”

 “你負責看管,凡是有膽敢聽的,全都打天牢。”

 “是!”

 隨著張勤的回答,一群宮和宦都退出了書房。

 都不用張勤怎麼叮囑,他們全都直接退出了花園。

 張勤微微點頭之際,也命令一群千牛衛軍士們退到五丈之外,背對著書房,開始了急的守衛。

 房門已經關上。

 一時間,書房變得冷清起來。

 特別是那抑的氣氛,更讓人有些難

 景和帝長出了一口氣,“太升,有什麼話就說吧!你問出來什麼了?”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南宮忌,發現這位老相爺還是老神在在,并沒有半點慌

 苗炎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道:“陛下,臣懇請您聽了之后,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生氣,氣壞了子!”

 景和帝沉默了一下,頜首回答:“朕不會的。”

 聽到這話,最沉不住氣的王飛騰,腦門上沁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到底是誰啊!?

 王飛騰胡猜測之中,苗炎拿出了一份文書,雙手捧著,示意趙壽拿過去給皇帝。

 “陛下,楊濤供認的幕后主使人,是……太子。”

 “啪嗒!”

 苗炎一字一句的話說出來,剛剛接到文書的景和帝,直接手一,文書落在了地上。

 他的臉刷的一下,全白了。

 一群相爺和大臣們更是瞠目結舌。

 曹儀直接出聲呵斥:“苗炎,太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他就是未來帝國的皇帝,什麼東西都是他的,他搞這些有什麼用?”

 丞相問出來的問題,猶如救命稻草一樣。

 景和帝驀的神一振,“是了!苗炎,太子是白癡嗎?自己盜自己的東西?真是荒繆!那個楊濤污蔑儲君,真該五馬分尸!!”

 面對老大和老二的斥責,苗炎沒有半點慌的表

 這位法家重臣抬頭道:“陛下,曹相……太子一天沒有為天子,這天下的所有東西都不是他的……正是因為想要為天子,所以他就更要想方設法的做一些事……要做事,不就需要錢嗎?有什麼來錢是比賣糧食更快的?”

 “放肆!”

 景和帝倏的站了起來,指著苗炎痛罵:“苗太升,你怎麼審案的?這種污蔑你也能相信?你,你……你……”

 皇帝的臉已經從剛才的蒼白變了現在的紅。

 可是罵人的話還沒有幾句,他就驀的一,整個人的仰面倒了下去。

 旁的趙壽早就時刻張的觀察著他,見狀一把攙扶住了他,同時凄厲的喊了起來。

 “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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