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炎剛剛出了皇宮,一個披著大紅披風的冷面中年男子,便迎了上來。
在他的后面,上百個同樣披著大紅披風的繡衛肅然而立,顯得有些炫目。
“苗大人,卑職繡衛校尉席瞰,特奉皇命配合大人。”中年男子清冷的道,“有什麼命令,請大人示下。”
“去把戶部侍郎楊濤給請到帝京府巡捕衙門。”苗炎當仁不讓的吩咐道。
“是!”
席瞰點頭應道。
“另外……”
苗炎沉了一下,道:“戶部尚書王飛騰的府邸、漕運總督林鎮遠的府邸、河道總督梁英麟的府邸、北方水師總督張公栗的府邸,全部都給我監視起來,一旦有什麼靜,想要離開京城,那就立刻扣押下來。”
“是!”
“另外帝京府城門全部嚴查,宗室、勛貴、六部所有員以及親屬,都暫時不允許離京,除非有圣旨,有四位相爺的親筆文書,或者是我的命令,其余一概不認。”
苗炎這話是對同樣等候在旁邊的八大總捕頭之一的武元號說的。
武元號能力不是最出眾的,但卻是最聽話的,苗炎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聞言他毫不猶豫的說:“卑職明白,保證完任務!”
他是膽子大不怕,苗炎的話就是他的使命。
而席瞰就更加無所畏懼了。
剛才大都督已經下達了命令,這是皇帝的指令,那麼做什麼都合法。
只要有了皇帝的許可,繡衛馬上就能變東廠+西廠+廠的綜合,最是蠻橫不過,誰都管不了。
這才是繡衛的赫赫兇名的來由。
但是席瞰還是晚了一步。
他帶著繡衛的人,破門而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的楊濤面前有一個大火盆,卻已經熄了火。
里面滿滿的堆積了燒毀的紙張信件,想來就是一些重要的文書證據。
看到如狼似虎的繡衛撲進來,滿院子的仆人們驚慌失措,可楊濤還是鎮定自若。
他就這麼坐著,著一臉冷酷的席瞰,“這位大人,這是要帶本去哪兒?”
“帝京府巡捕衙門。”席瞰居高臨下,一臉戲的道:“楊大人,這一次可是苗炎苗大人親自審你,你很榮幸啊!”
說話之間,席瞰已經用刀鞘打翻了整個火盆,想要從中找出一點未燒干凈的東西來。
可是很憾,這里面只有灰燼,一個字都看不見。
楊濤既然已經燒毀了所有的信件文書證據,那就證明他已經提前得到了消息。
消息是誰泄出去的,這又是一個值得追究的問題了。
畢竟這兩天的商討,都是在宮里,接的人不多,相信會比較容易調查。
聽說了是以兇殘冷酷著稱的苗炎來審自己,楊濤并沒有慌。
他拍了拍自己的服,站了起來,笑著道:“帶路吧!”
能擔當戶部侍郎的職務,楊濤肯定不是傻子。
可已經聽到了是苗炎來審查,卻毫不驚慌,楊濤的心理素質之高,也讓席瞰高看了一眼。
但這又能怎麼樣?
皇上親自關心的案子,苗炎親自審的案子,還有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麼?
別看楊濤現在人五人六的,走進了帝京府巡捕衙門,才知道什麼做馬王爺有三只眼!
……
楊濤被抓回帝京府巡捕衙門的同時,京城里也一片風聲鶴唳。
繡衛瘋狂涌現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不說,一萬五千名金吾衛分五個方隊,駐扎在了城里的重要路口。
龍騰衛則是圍了京城外墻一大圈。
這讓進進出出的商人和平民們都有些懵比,更多的是害怕。
不僅僅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許多的勛貴和宗室,還有朝廷大員們,都有些山雨來風滿樓的慌。
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更不曉得為什麼會如此的陣仗。
不曉得的還以為是草原蠻族殺進京畿地區了。
但有些人卻是明白的。
林耀在發現繡衛包圍了林府之后,第一時間就帶著侍衛們走了出來。
這一次太子去往兩湖地區賑災,林耀并沒有跟著前去,此時他才知道這個決定有多麼糟糕。
眼看著況不妙,他第一時間便是想要去找太子。
只要能被太子佑護,什麼事都能大事化小了。
畢竟他又不是做了當初太子的小舅子的滔天罪惡,否則繡衛就會直接沖進來抓人了。
可當林耀走出門的時候,外面的繡衛卻攔住了他。
“林大人,還請回去吧!”
林耀的位是太子伴讀,屬于東宮的屬,也是有品級的。
見狀他皺起眉頭,“本奉太子之命前去兩湖地區,你們誰敢阻擋?耽擱了太子的事,高敬擔當得起嗎?”
他當然是胡說八道。
太子本沒有招呼他過去。
不過太子和他老爹一樣,對待東宮之人非常寬厚,所以林耀哪怕是撒謊了,到了太子跟前,也能給他圓回來。
但繡衛的這個總旗卻是沒有理會他,溫和而又堅決的道:“對不起,林大人,這是苗大人的命令,而苗大人也是奉旨行事。如果太子有意見,可以跟皇上說。”
“你……”
林耀強行忍住了怒氣,道:“到底是什麼事?你總得讓本明白吧?”
總旗笑著道:“對不起,林大人,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林耀終于忍不住怒罵道:“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他們這是在給自己惹禍!!”
說著,他也不強行闖關了,直接帶著人又走了回去。
進了林府,一個狗子忿忿的道:“爺,那群狗實在是太煩人了!你怎麼不強行闖出去?我就不信他們真的敢手!”
“啪!”
林耀的回復是直接給了他一掌。
“混帳東西,給我滾一邊去!”
打了他之后,林耀怒氣沖沖的往自己的小院而去。
看著他暴怒的樣子,一群手下面面相窺。
事好像有點鬧大了!?
其實現在最慌的還是林耀自己。
沒辦法聯系到外界的他,真的不懂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按理說,他一直跟著太子做事兒,哪怕有些違規的地方,也不該這麼大張旗鼓啊!
苗黑子居然連太子的面子都不給了?
……
林耀恐慌的時候,正好也是柳銘淇等人的船隊抵達帝京城外的時候。
才下了船,坐上了豪華的馬車,悠悠閑閑的往城門走,便有一個仆人急匆匆的撲到了南宮丘的馬車前。
“孫爺!”
被允許上馬車的是跟隨南宮家三十年的老仆人,名字做唐德,絕對的忠誠可靠。
他恐慌的道:“爺我來通知你,趕的跑吧!我們相府已經被重重包圍了,你趕離開,去安徽的基地躲著!”
南宮丘聽著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他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怎麼回事?我爺爺呢?”
南宮忌可是副相啊!
是深皇帝重視的副相啊!!
出去時還好好的,怎麼可能回來就變天了呢?
“相爺在宮里沒有出來。”唐德道,“但他五天之前,去皇宮之前叮囑過,讓我們來碼頭等您!他說這一次的難關很難過了,你應該在外面,保留住南宮忌的一脈……那里什麼都有,不用擔心生活問題。相爺吩咐我跟著您一起,也好有著照應!”
“你先說出了什麼事。”南宮丘此時反而是鎮定了下來。
“相爺說是因為糧倉的巨大了!”唐德顯然也經過了仔細的叮囑,“相爺在糧倉上面牽扯不大,可是戶部的事,牽一發而全,一旦徹底的追查下去,他怎麼都沒辦法逃,只能認罪來祈求皇上對整個南宮家族的饒恕。”
南宮丘臉一片蒼白。
南宮府是京城第一大豪宅,南宮家族也是最為奢華的。
他的父親和叔叔一天到晚吃喝漂賭,花錢如流水不說,南宮丘自己也是豪奢之人。
這麼多的錢,靠著南宮忌的俸祿和獎賞本不夠。
對外宣稱他們是做生意所得,實際上怎麼得來的,大家心里都有數。
就是從戶部里面,利用各種得來的巨額財富,按照這個時代的購買力來算,一爽可能達不到,但半爽還是有的。
這事兒史早就彈劾了南宮忌許多次,可皇帝不查,南宮忌自己也做得漂漂亮亮的,別人也沒有辦法。
一旦皇帝不護著南宮忌了,那麼南宮家族的末日也就到了。
現在南宮忌都讓南宮丘直接躲閃,姓埋名延續南宮家族的脈,可見事有多麼的嚴重。
見到南宮丘遲疑著不彈,唐德急了,“孫爺,趕吧!如果進了京城,可就跑不掉了……繡衛到都在搜查攔截,一旦發現了您,您一定出不了城的。”
“不……不……不!”
南宮丘一連說了三個“不”字,語氣越來越快,越來越堅決。
他握了拳頭:“唐德,我不能走。”
唐德瞪著眼睛道:“孫爺,這是相爺的吩咐!您不能違背他的意思!”
在南宮家族,南宮忌便是天。
哪怕南宮丘是他最喜歡的孫子,也是要聽命的。
但這一次不一樣。
南宮丘搖搖頭,“你不懂……這一次爺爺已經自難保了,我就更不應該離開……我了南宮家族這麼多年的照顧,怎麼可能在這危難的關頭舍棄家人們?”
“孫爺……”
“你別說了。”南宮丘搖搖頭,“以皇上的格,我們最多就是抄家流放,沒有生命危險的……無論以后怎麼樣,我現在要陪著爺爺!他都這麼老了,邊沒有人伺候,還能活多久?”
他都不說自己的紈绔父親,已經六十多歲的南宮忌,才是他最在意的人。
南宮丘雖然也是一個紈绔,可在危急關頭,他卻展現出了自己的擔當。
這讓唐德又是,又是心焦。
南宮忌給他的任務是帶著南宮丘離開。
兩個人的目標小,很容易跑。
但南宮丘怎麼都不愿意,他又不可能綁著南宮丘走。
這只要走出馬車,南宮丘一,他就算長了三頭六臂都沒辦法逃。
于是,唐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車緩緩的朝著京城城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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