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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三百五十五章? 提前準備【第四更!求訂閱!求月票!】

 西南總督府,葛松道正在和下屬商量事

 忽然陳星貴就稟報著跑了進來,在他耳邊說起了柳銘淇想要和他見面談事的請求。

 “請裕王世子在偏廳等一下。”葛松道一點面子都沒有給柳銘淇,“我忙完了就過去,但我不能保證需要多久。”

 旁邊的下屬員們都毫不驚奇。

 這倒不是葛松道看不上柳銘淇的份,而是葛松道理公務的時候,任憑對待誰都這樣。

 前幾個月暴風雪封路的時候,閣老副相鐘昶帶隊過來坐鎮救災,葛松道很多次就是這麼干的。

 幸好鐘昶的脾氣好,又知道葛松道是一心為公,這才沒有發作,反倒是心甘愿的當起了副手和坐鎮的作用。

 饒是如此,在鐘昶離開時,就在都的城門外,他都忍不住當著眾人對葛松道說了一句話。

 “鴻廉啊,你做事認真固然好,可是公務之外的一些修行,還是要講究一下的。不然到了京里,恐怕你到的掣肘會超出想象啊!”

 葛松道是堂堂的西南總督,從二品,僅次于三位副相,和六部尚書、軍九衛大將軍等人是平級的。

 這樣的人倘若到了京里,擔當六部尚書都算是降職。

 如果沒有意外,他一旦回京,最多只在六部尚書的位置上過渡一兩年,就能升職為閣老,員中最顯赫的存在。

 也很有可能他直接就閣。

 鐘昶這是在提醒他,即便是為了副相,也必須要有下面的人的配合。

 不然京城里的規矩和門道多了去了,你一個人認真拼命,不一定能做出什麼績來。

 古往今來,被愚蠢和別有用心的手下拖累的名臣、名將可是太多了。

 稍微不注意就是功敗垂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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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松道當時是點頭應承了,可轉而就把這個事給忘了。

 沒辦法,葛松道就這個脾氣。

 自從因為父母妻兒慘事,他立志要殺那群畜生后,他整個人的格就已經變了。

 再也不是之前那位溫文爾雅的儒家學子員,而是一個把心中藏著的寶劍亮出來的英武男兒。

 久而久之的,葛松道也習慣了這樣的干脆和直接,不愿意再有太多的虛與委蛇。

 于是,他才為了法家的一員。

 法家的員,冷著臉不會做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有什麼好奇怪的?

 回到眼前來。

 陳星貴是一個很有眼力勁兒的人,他剛才從側面進來的時候,恰好聽到有員說起“降雨”這樣的詞。

 所以他就又小聲的道:“世子殿下今天去的是都江堰,他發現都江堰水位有點不對,或許是有什麼報想要跟您說說。”

 夠了!

 只說這個就夠了!

 葛松道點點頭,“那好,請他進來吧!”

 “是!”

 陳星貴去了,沒多久就把柳銘淇請到了公堂上面。

 年一瞧,這里面有大大小小十幾個員。

 其中正三品的大員有兩個,從三品、四品的有五個,最小的一個都是從四品。

 看來這里面恐怕聚集了總督府和四川巡衙門的大部分掌舵人啊。

 他不認識別人,別人可認識他。

 而且按照禮數,必須要對柳銘淇行禮——除非你也是帝國親王世子爵位。

 但這在場上是不可能的。

 丞相曹儀見到柳銘淇,還得鞠躬問好呢!

 連葛松道都正兒八經的起來拱手行禮,更別說其余的員了。

 “下四川巡潘弘茂,見過裕王世子殿下。”

 “下四川布政使張子哲,見過裕王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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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一群人連著報名字,柳銘淇也沒有記住幾個。

 不過他倒是看到了一個人——何飛。

 宜賓知府何飛!

 看到何飛,年心頭一跳,顧不得失禮,徑直問道:“何大人,可是宜賓出事了?”

 何飛趕搖頭,卻又緩緩的點頭:“宜賓現在還好,不過水流量忽然又比之前增加了,水位不斷的上漲,已經近了警戒線。再這麼下去,恐怕要不了半個月,就會出大事兒!”

 旁邊的葛松道皺眉道,“你說的是宜賓而已。下面的重慶區域、湖北的東和宜昌區域,恐怕早就已經開始了!”

 連宜賓都如此迫近警戒線,重慶等地想都不用想,肯定更糟糕,水災說不定已經泛濫了。

 “云……南詔那邊有消息嗎?”柳銘淇問道,“問問他們,金沙江上游是不是水流量還在增加?有沒有下暴雨?”

 實際上柳銘淇還想問一下,長江的源頭沱沱河這些地方是不是因為冰川融化過多,水流量泛濫?

 一旦那邊都開始了的話,形勢就更加不可能樂觀。

 不過沱沱河這邊跟四川隔了十萬八千里,他們想要打聽都不行,除非是找西北邊疆的人去問。

 但這麼一來一去,時間本來不及。

 如若是在南詔境因為暴雨而導致的水流量激增,那倒是還好,過了這一陣子應該就沒事兒了。

 柳銘淇的問題,讓在場的一群人呆了起來。

 葛松道忽然察覺到,柳銘淇這個外行人這麼一問,反倒是讓人開拓了思路。

 對啊!

 我們怎麼沒想到去南詔問問?

 可轉而一想,葛松道的臉就沉下去了:“這個恐怕有點麻煩,南詔和我們之間沒有信鴿來往。一來一去的通,起碼都是十天半個月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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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葛松道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柳銘淇說的話。

 似乎把南詔納我們大康的版圖,還是一個很有必要的策略?

 頓了頓,他也不去理會柳銘淇,對四川布政使張子哲道:“中平,雖然現在信鴿還沒有回來,但你立刻趕赴重慶去吧,不管那邊現在有沒有出事,反正出事的幾率很大!”

 “是!”

 張子哲毫不猶豫的點頭應諾,“但是大人,卑職想要帶一批糧食和銀子過去,這樣即便有什麼,也好讓民眾們安心。”

 “應該的。”葛松道一邊答應,一邊問四川巡潘弘茂,“才茂,如果是預備五十萬人一個月的消耗,你們那里能拿多出來?”

 潘弘茂臉皮子都有些,可還是著頭皮道:“因為年初暴風雪賑災的緣故,四川的錢糧和庫銀有很大的消耗。下現在只能拿出五十萬兩銀子和一百萬石糧食出來。”

 “了點,上次鐘相可是帶了不銀子過來幫忙賑災的。”

 葛松道并不滿意,“銀子增加到一百萬兩,然后一百萬石糧食換四百萬石麩糠,有沒有問題?”

 潘弘茂臉有些難看,還想再掙扎一下:“大人,這還只是重慶那邊,萬一宜賓也失守了怎麼辦?萬一都這邊也失守了怎麼辦?總得多留點備用啊!”

 “人都沒有了,你備用什麼?”葛松道瞪了他一眼道。

 這位西南總督是很在乎自己治理下的子民的。

 他做事更是雷厲風行,不喜歡那種摳摳索索的人。

 柳銘淇忍不住接話了,“潘大人,其實這樣好的,你先運送過去,如果用不完,而宜賓也遭遇洪災的話,從重慶這邊運送到宜賓,總比你從都到宜賓要快點吧?”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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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弘茂還真沒想到這一點,聞言恍然大悟,“對啊!好吧,那就讓中平帶去吧!不過準備需要一段時間,再加上水道洪災的患,糧食可能要晚幾天到。”

 從都這邊倉庫運送糧食到重慶,尋常時候很方便,直接走岷江到宜賓,宜賓走長江水道到重慶就行。

 不過如若宜賓水道很危險了,那就只能從都到宜賓走水路,剩下的要抄陸路而行。

 按照現在的況來看,哪怕洪災已經發作,也不會那麼兇猛的讓陸路變沼澤一片的,但是如果耽擱了一段時間可就說不定了!

 “可以。”

 張子哲又對葛松道道:“那麼大人,卑職這就下去準備,爭取今天晚上就能出發。”

 “好。”

 葛松道點點頭,“注意安全,多帶一些人馬。”

 “是!”

 張子哲轉出去了。

 這位布政使太干脆了!

 真是什麼樣的上司就用什麼樣的人。

 難怪葛松道就要派他第一個去坐鎮有可能為災區的區域了。

 年還不知道,就盡量暴雪封山的時候,負責坐鎮四川和西康的邊界地帶,負責運送各種資的,也是這一位張布政使。

 接下來柳銘淇便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了。

 只不過是等著討論完畢,柳銘淇就拉了何飛到一旁。

 “何大人。”

 “您說!”

 “我的那些煙草種植地,這一次沒危險吧?”

 何飛聞言一笑:“殿下放心,您的那些煙草種植地,都在宜賓城的周圍,宜賓地勢稍微高一些,不會有危險。而且至有五塊地是哪怕宜賓城淹沒了,都不會有影響的,這點下絕對不敢開玩笑。”

 “那就好!”柳銘淇松了一口氣。

 如果一場洪水災害就把煙草種子給毀了,他才是哭無淚。

 看來攻略南詔一事,還得積極推行才行。

 整個云南一個省份基本上都可以種植煙草,到時候哪里還怕什麼水災洪災啊?

 你什麼時候聽過云貴高原上面大型洪澇災害的?

 都踏馬的往下面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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