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來的人是巫夜霜。
清秀的佳人姐姐跑得滿臉是汗水。
但臉上最明顯的還是焦急喝慌。
柳銘淇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給巫夜霜倒了一杯水,“霜姐,你不要急,也不急于這麼一刻,說說怎麼回事兒?”
巫夜霜沒有喝水,只是急聲道:“昨天就出現了冒發燒的癥狀,本來想著找大夫熬了藥,吃過就會好,哪曉得到了剛才,已經開始渾滾燙,渾卻冷得發抖,陷了昏迷了。”
又發熱,又冷得發抖?
這是痢疾?
柳銘淇皺眉問道:“大夫怎麼說?”
“大夫也沒有辦法啊,只說了會盡力開一副藥,行不行就不知道了。”巫夜霜一口氣喝了水,順手把被子放在了桌上,就過來拉柳銘淇:“趕的,拿上磺胺藥走!”
為了學習自己的理知識,巫夜霜之前也來過實驗室,大致了解了一下磺胺藥的用途和副作用。
所以現在一看到仇香的病癥急,立刻就跑來柳銘淇。
“太子呢?”柳銘淇又問道。
“我說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巫夜霜怒了,“太子和仇香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就因為仇香不和你在一起,你就不救,是不是?”
旁邊的柳銘璟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居然還有這樣的八卦可以聽?
仇香和太子、柳銘淇之間,居然有這樣的瓜葛!?
柳銘淇來不及管這家伙,只能苦笑道:“霜姐,我哪里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太子在哪里,他知道這個事不?如果他能找醫是最好,如果他不能找醫,我這個不是大夫的人,去仇香的閨房,那麼近距離的喝接,說不定還要什麼的,該怎麼辦?”
巫夜霜反駁道:“你去醫治就是大夫,這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咳咳!”
柳銘璟覺得自己應該拉兄弟一把,就出言道:“霜姐,你這話說得就有點太絕對了。如若真的仇香和太子是傳說中的那種關系,銘淇這樣和有了之親,你保證太子心里不會多想?他可是未來的皇帝啊,說不定仇香就是娘娘,銘淇能貿然行事嗎?”
頓了頓,他忍不住又道:“對了,仇香已經是太子的人了嗎?”
巫夜霜狠狠的瞪了這個家伙一眼,才道:“太子前天就去了四川和西康巡查,你們難道不知道?”
兩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茫然。
柳銘淇很是鄙視柳銘璟。
就你還好意思號稱京城第一消息小能手呢,太子出京了都不知道。
柳銘璟自己也知道不好意思,訕訕笑道:“我前幾天去了外面接收商隊買的東西了,昨晚才回京,自然是不曉得的。”
巫夜霜難得和他瞎扯,又對柳銘淇說:“趕吧!如果你有顧慮的話,就坐在我的車里去,然后換一服,遮掩一下容貌,提一個藥箱子,裝大夫,這該可以了吧?”
“這倒是可以。”柳銘璟點頭幫年答應了,“我就充當你的助手,咱們一起去幫忙。”
“你給我走開!”巫夜霜翻了翻白眼,“有你什麼事嗎?”
柳銘淇也是決定不帶這家伙。
讓他跟著一起,然后去窺仇香小姐姐?
我除非瘋了才這麼做!
“別啊,那我就坐在樓下等你們好吧?”柳銘璟道:“到時候太子問起來,咱們兩兄弟一起去的,難道還能有什麼鬼?”
他這還真是一番好意。
巫夜霜已經不耐煩了,聞言想了想就點頭:“那就快點的!”
“好嘞!”
年趕準備了起來。
……
巫夜霜帶著柳銘淇和柳銘璟兩人進了葬花樓。
柳銘璟還真的是沒有要求一起進仇香的閨房,只是坐在了三樓的那個小茶間。
仇香的幾個婢也站在了門口,等候著呼喚幫忙。
柳銘淇還是第一次進仇香的閨房。
一進來就聞到一濃郁的中藥湯水的味道,然后卻又有一難掩的淡雅芬芳氣息。
而且走到床前就越是聞得清楚。
小姐姐果然是國天香的大啊!
不過年的這種旖旎心思,在看到仇香之后就沒有了。
因為仇香的俏臉滾燙得像是抹了紅一樣,額頭上敷了冰冷的巾,云鬢散之下,呼吸又很促,然后捂著厚厚的被子都在發抖。
柳銘淇手了的額頭、脖子,然后轉頭小聲的道:“霜姐,我可不可以看一下仇姑娘的腋下?”
“滾!”
巫夜霜直接拒絕,“你要看什麼?我來幫你看!”
“好,你看看的腋下,還有腹的地方,是不是長滿了疙瘩?”柳銘淇道:“這是到炎癥刺激后自然的癥狀。”
巫夜霜點點頭,掀開了一點被子,探頭了進去。
就這麼一眨眼的時間,柳銘淇便看到了一抹雪白。
果然!
好必然有!!
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這尺寸大小卻是脹鼓鼓的,超出了一般人。
“有一點,不過不是很多。”巫夜霜此時在被子里道:“腹這邊要多一點。”
淋有反應,這個年齡,更大的病不大可能,那便是急的炎癥中毒了。
就在此時,或許是巫夜霜弄得不舒服,小姐姐閉的忽然張開了。
柳銘淇聽見了說話的聲音。
把頭湊得近一點,卻聽到在微不可聞的喃喃自語。
“我要殺了你!”
“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畜生!”
“我要向天下人揭你的喪盡天良!”
“娘,香兒不會忘記你的囑咐的!”
“……”
柳銘淇一驚,這什麼意思?
小姐姐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居然在病重的時候都還沒有忘記,還反應如此激烈?
他還想要再聽清楚一點,那邊的巫夜霜已經重新掀開被子,把腦袋移了出來。
“你干什麼!?”
巫夜霜看到柳銘淇快要湊到仇香的臉上了,頓時低了聲音斥責道:“殿下,你不能趁人之危!這樣可不符合你圣人的名頭!”
“我沒有,……”
年想要解釋,可忽然間就住口了。
仇香在此時說的那些話,一來不知道真假,二來不曉得到底牽涉到了什麼,是屬于個人的私。
在沒有得到仇香的允許下就對別人說,哪怕是巫夜霜,也是不妥當的。
因為柳銘淇不知道這會帶來什麼后果。
畢竟按理說,太子那麼的喜歡仇香,但直到此時仇香都沒有跟太子說,請太子幫忙報仇,一定有的原因。
自己這個外人,最好就是不要去手,免得反而會更加麻煩。
頂多以后有機會試探一下仇香,看自己愿不愿意說。
巫夜霜見他不狡辯,也沒有計較:“趕的!此時不是你想東想西的時候,你要真有那個心思,等以后明正大的和太子競爭好了!反正仇香又沒有嫁人!”
柳銘淇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姐姐你怕是在說笑。
現代也許還可以這樣,但現在是古代呀。
太子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啊!
關鍵仇香又很喜歡他,那副親的樣子誰看了都知道兩人是郎有妾有意,我去中間摻和干什麼?
收回了心思,年開始拿出了玻璃瓶。
“來,霜姐,你先把磺胺藥化開,喂喝下,我們看看效果。”
巫夜霜接過瓶子:“全部?”
“嗯,對……哦,不,一半……還是全部吧……算了算了,就一半!”
柳銘淇一句話之中就改了好幾次。
巫夜霜有些不鎮定了:“到底怎麼樣?你得有個正確的決定啊,千萬不要猶豫不決,影響了效果!”
柳銘淇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快速的權衡起來。
壽王用來敷傷口是一半,吃的是一半。
所以剛才柳銘淇想著一半或許最恰當。
但壽王只有七歲,是小孩子,仇香都二十來歲了,是年人,用量肯定是不同的。
如果用量了,沒有達到效果,反而是在害仇香。
現在是屬于搶救,必須要足夠數量才行。
因此柳銘淇想著用全部一瓶。
然而問題又來了。
之前壽王用的是制品,現在的這一瓶已經經過了半個月的不斷分離和凈化,純度已經提升了許多,幾乎可以當于以前同等量的百分之一百五十,甚至是更多。
那麼如果全部用了,用得太多,過猶不及,弄得嚴重傷害仇香的,那才罪過。
看吧。
這就是年糾結的源。
他畢竟不是醫生,沒辦法在這種急時刻做出最快的抉擇。
而且仇香是他喜歡的人,他就更加需要慎重考慮,生怕如果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導致了小姐姐有什麼三長兩短,真是哭都來不及。
但是想來想去之后,柳銘淇還是有了決定:“就用一半!嗯,用吧!”
從剛才仇香的狀況來看,并沒有到多嚴重,并不是那種生命到了垂危的地步。
況且也同樣是第一次用磺胺,所以抗藥肯定沒有,那麼即便是一半的分量,也足以有作用了。
巫夜霜見狀也沒遲疑。
轉而就化了一半的磺胺藥,用小勺子喂進了仇香的里。
幸好仇香還是有點意識的,有藥水進,下意識的就吞咽了下去,沒有多費力氣。
要不怎麼送磺胺藥在二戰時期都能為神藥呢?
只是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仇香的上溫度就有了明顯的降低,臉上也沒有那麼紅燙了。
連帶著呼吸也平緩了下來。
本來對磺胺藥沒有那麼重視的巫夜霜,此刻親眼見到了效果,忍不住拿著瓶子一陣細看。
“殿下,怎麼會有如此神奇的藥?”巫夜霜嘆息道,眼中都散發著芒:“你是怎麼做出來的?這是什麼原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效果?而且就這麼一點點的藥就效果如此強大?”
巫夜霜怎麼都想不通,如果往日里生病了吃藥,肯定是三五天甚至更久的中藥熬藥喝,每次都要喝一大碗。
像是仇香這樣的重癥病患,拖個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時間,都不足為奇。
但如今,還沒有半手指頭那麼多的磺胺藥,就能迅速的治療好如此嚴重的病,能不讓人震撼嗎?
現在巫夜霜明白了,磺胺藥被人們當是神仙賜予的神藥,一點兒都不為奇!
小姐姐基本上沒有大礙了,柳銘淇心極好,笑了笑道:“這些都是化學醫學相關的知識了,現在說了你也不懂,等你把理通了之后,再學化學也不遲。”
巫夜霜看著柳銘淇,忽然有點崇拜:“殿下你年齡這麼小,怎麼可能懂這麼多?而且全是實打實的知識!難道真的是如同他們所說,落水昏迷后,有神仙點化了你嗎?”
“可能吧!”
柳銘淇只能這麼說,不然難道他說其實我是穿越過來的?
事實上,他也是占了便宜。
他學習的那些理和化學知識,是幾百年間,無數的先賢學者們苦心鉆研出來的。
他接收的理和化學知識,已經相當于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總和。
也只有現代這種全球化的教育系,才能培養出柳銘淇這種理和化學雙博士。
在靠著單打獨斗的古代,永遠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天才!
……
看下去。
同時又可以猜測一下后續了~~~
他穿越而來,卻不幸活在一個戰亂世代 他本是世家子弟,卻被迫流落在外 為了活下去,為了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他拿起了戰刀,跨上了戰馬 縱橫馳騁,馬踏天下。
穿越到三國成了呂布,一開場便是生死大危機。看呂布如何洗刷前恥,逆天改命。手握係統挾天子,征諸侯,開創自己的宏偉霸業。
紹者,一曰繼;二曰導。 公元1127年,北宋滅亡。旋即,皇九子趙構在萬眾期待中於商丘登基,繼承宋統,改元建炎。 然而,三個月內,李綱罷相,陳東被殺,岳飛被驅逐出軍,宗澤被遺棄東京,河北抗金佈置被全面裁撤……經過這麼多努力之後,滿朝文武終於統一了思想,定下了擁護趙官家南下淮甸轉揚州的輝煌抗金路線。 不過剛一啟程,在亳州明道宮參拜了道祖之後,這位趙官家便一頭栽入了聞名天下的九龍井中,起來後就不認得自己心腹是誰了! 朕要抗金!可朕的心腹都在何處? ! 這是一個來自於九百年後靈魂的真誠吶喊,他在無可奈何繼承了大宋的名號後,更要將這個朝廷與天下導向一條新路。 故稱紹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