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安翔來回著大家的緒,很是高興的收割了一番憤怒值。
他知道,大康人對于詩詞歌賦有著謎一樣的信心,本就不認為別人比他們強。
可自己今天就是來打臉的。
讓他們都知道,在這個天下,我室韋的才子也是一等一的強。
不過……
耶律安翔看向了慢悠悠喝酒的柳銘淇,從這位年的臉上,沒有看到一一毫的力。
老實說,在聽到柳銘淇做的第一首七言絕句之后,耶律安翔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一上來就找最強者,是不是有點冒失了。
但轉而一想,如果不挑戰最強者,那怎麼能顯示得出自己的能力?
贏弱者,向來不是耶律安翔的風格。
他要贏就贏強者,就像是飛揚堂兄一樣,為大家心目中的驕傲。
第一場輸得那麼徹底,一點掙扎都沒有,耶律安翔被拿出了第二首,卻已經是他做得最好的一首詩了。
為了寫好這首詩,他不知道絞盡腦了多久。
就連他的大康老師都驚呼,這首詩拿到大康去,絕對就是一等一的好。
現在,他就拿出來了。
當著如今大康第一詩人的面兒。
就看柳銘淇怎麼接招了。
所以耶律安翔也不急,他倒了一杯酒,慢慢等待。
相比起耶律安翔,一群大康人就有點坐不住了。
銘淇(小王爺)這樣子,到底是有譜,還是沒譜啊?
大家不敢去擾柳銘淇,但卻都把眼神投向了夢心兒。
你上啊!
你怎麼不上?
你得幫我們問問啊!
你們膽子不大,我難道就大得很?
……
一陣鋒之后,夢心兒就湊到了柳銘淇的耳邊:“喂,你在干什麼,大家都等著呢!趕殺了這個小蠻子的威風!”
剛才險些被祖古茲給辱了,雖然后面也解開了誤會,可想要人不小氣,簡直是天方夜譚。
柳銘淇其實剛才沒有裝比,只是在想耶律安翔還是很有才華的,好詩一首接著一首的來。
如果是在柳銘淇本人的觀點,他這種工科男,是絕對寫不出這麼有才華的兩首詩的,會非常佩服耶律安翔,特別在他還是一個室韋族人的況下。
但今天的柳銘淇不是柳銘淇。
他就不是人。
堂堂詩仙怎麼會怕了寫詩的人?
作為橫盛唐,縱橫上下三千年的仙人,李太白對于任何敢挑戰自己的人,都會搖搖手指,不屑一顧。
別懷疑,這可是連皇帝和楊太真都敢直面懟的人,有著自己無與倫比的驕傲。
他要沒那麼多驕傲,能寫出那麼多豪萬丈的不朽詩篇來?
所以,柳·詩仙·銘淇現在考慮的是,是不是要拿出王炸,免得他一首一首的來,自己也難得應付?
現在夢心兒提醒他,他也終于下了決定。
柳銘淇又走了出來,手里拿著酒杯,環顧四周道:“今天有酒有,有歌有舞,有朋友,還有遠道而來的小王爺。銘淇我甚為興,所以也詩大發,做這首《朱雀樓太白夢來》,請大家細聽!”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
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柳又清發。
俱懷逸興壯思飛,上青天攬明月。
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眾人:“……”
包括在場的樂工、小廝、公在,全都呆住了。
他們雖然不是什麼詩人,但是在朱雀樓呆久了,各種才子見過許多,也接了許多的詩篇文章。
然而,像是今天這樣的連續出品的時候,還是很不常見的。
特別是最后一首詩。
哪怕是沒有任何才華的人,聽到這首詩的時候,連頭皮都是發的。
傳世之作就是這樣,完全是越一切障礙的。
除非你不懂文字,不然都會有這樣的覺。
耶律安翔整個人瞠目結舌,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或者說,他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就只是不斷的在重復剛才自己聽到的這首詩。
神作啊!
絕對的神作啊!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俱懷逸興壯思飛,上青天攬明月。”
“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所有的詩句,隨便拎出一句都是傳世級別的。
加在一起,那更是千古傳誦!
不千古傳頌才是蒼天無眼!!
本來耶律安翔還有幾首詩,甚至有一首比《秋傷》還要好一些,但此時他是本拿不出來了。
拿什麼拿?
在人家這首《朱雀樓太白夢來》出來之后,你還拿詩作去讓人家品鑒,那丟人現眼!
等到耶律安翔回過神來,他發現大家都在看他。
他苦笑了一聲,站起來又對著柳銘淇鞠了一躬,“柳兄大才,能見識到這首傳世佳作,安翔幸運之極,又五投地,再也不敢關公門前耍大刀了!”
柳銘淇哈哈一笑,端起了酒壺,給他斟了一杯酒,“耶律兄,沒有一個好的對手,是激發不出我的靈的,這首流傳千古的詩作能出來,有你的一份功勞!日后大家談起,你也能跟著流傳千古啊!”
年說著這話,旁邊的柳銘璟得意的一笑。
耶律安翔算什麼?
他柳銘璟可是被寫了《將進酒》的人,千年以后大家都會知道有我柳銘璟這號人!
耶律安翔沒想到柳銘淇這麼客氣。
他雙手舉杯,等到柳銘淇倒了酒之后,趕搶過了酒壺,也給柳銘淇倒了一杯酒。
然后耶律安翔才說道:“柳兄,我敬你一杯,謝謝你讓我能現場見證到《朱雀樓太白夢來》的誕生,大康詩仙,你當之無愧!”
“詩仙?”柳銘淇驚訝了,“你怎麼會給我安這麼一個名頭?”
“你寫的《將進酒》,豪邁之中就著一仙氣。現在的《朱雀樓太白夢來》,整首詩讀下來更覺得仙氣飄飄,你不是詩仙,還有誰能擔當得起這樣的稱號?”耶律安翔正的道。
旁邊夢心兒不聲的揪了柳銘淇的大一把。
雖然才十五歲,可從小在朱雀樓長大,跟紅頂白的事見了太多了。
有時候就算是為了一個花魁的名號,都能鬧出人命來。
這還只是朱雀樓!
柳銘淇如果接了“詩仙”這個名頭,那麼面對的就是全天下的才子了。
眾口鑠金,文人的能把柳銘淇給罵死。
豈料柳銘淇本沒理會,反倒是哈哈一笑:“耶律兄此言深得我心!在這個世界上,有誰能比我更能稱為詩仙?誰人敢不服,就他們做出《將進酒》和《朱雀樓太白夢來》這樣的傳世佳作來,再和我比較比較!”
這一次連南宮丘和柳銘璟都睜大了眼睛。
你沒開玩笑吧?
這麼招惹仇恨的稱號你都敢接?而且接得如此爽快?
但耶律安翔本來就是草原人,格里就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
見到柳銘淇充滿豪氣的樣子,不覺更加心折,“柳兄此等豪,安翔真是佩服!”
“詩仙……”
有一個姑娘,忽然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大家都向了,趕閉。
“詩仙!”
但馬上又有一個樂工忍不住出聲。
“詩仙!!”
“詩仙!!!”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喊了起來,漸漸的匯聚一個聲音。
老遠老遠都能聽到。
柳銘淇自己沒有瘋狂,但他的眼神卻有些深邃。
過度的謙虛就是虛偽。
李太白的詩,那就是詩仙的作品,我當仁不讓!
誰不服氣就拿出本事來。
你要真有白老、杜工部的能耐……不,哪怕是小杜小李的能耐,我都承認你能和我平起平坐。
沒有的話,就不要說了,一邊呆著去吧!
再則說了。
小爺我之前不是要給自己揚名嗎?
不是要讓自己多一份護符嗎?
這“詩仙”的名號不就是一個最好的護符嗎?
哪個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對付一個詩仙?
特別是在大康這樣的環境之下,連皇帝都不敢這麼做的,更別說未來皇帝的親信林耀了。
那就是渣渣!
……
不遠有一個院子,里面正有幾位文人在詩作對。
聽到了這邊嚷的詩仙,他們都面面相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然后有人“撲哧”的笑了。
“這是何方小兒,居然敢如此的狂妄?”
“詩仙?哈哈哈,真敢喊啊!”
“不得不說,這些人太沒有素養了,見到一點好詩就敢評論。”
“對的,對的!想要為詩仙,恐怕除了能寫出《將進酒》的裕王世子之外,別人都沒有資格吧?”
“裕王世子也不行,一首詩不足以仙!”
……
片刻之后,拿到了《朱雀樓太白夢來》的他們,再次面面相窺,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首詩……”
“端的是詩仙之作啊!馬兄,當浮一大白!”
“對!喝了這杯酒,我們去拜會一下詩仙!!”
“……”
像是他們一樣的人,在朱雀樓還有很多很多。
轉而人群便開始向著柳銘淇所在的院子匯合。
今晚的朱雀樓,注定了不平靜,也注定了要寫進歷史之中!!
……
注:我最喜歡前面兩句,諸兄不知道有沒有和我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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