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師的責任心很強,第二天一大早便進了宮里。
不知道是哪里走了消息,柳銘淇還沒有走到壽王居住的永和宮,這邊就有宦前來傳令,說是皇上召喚。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皇上也就是擔心您年輕氣盛,教育的方法不恰當。”
傳令的宦說完之后,還悄悄的在柳銘淇耳邊解釋了這麼一句。
可別小看了這些宦們的提點,有時候能救命。
皇帝的心好壞、有什麼向,或者在召見你之前遇到了什麼事、見過什麼人,這些信息一講出來,老巨猾的人馬上就能針對應對,化險為夷、喜上加喜。
所以古往今來,無數的重臣都愿意結宮里的宦。
權傾朝野的張江陵,不就是靠著馮大太監的幫忙,才掌控了整個朝廷,從而推行他的“一條鞭”變法嗎?
更厲害的是明祖朱棣。
建文帝的皇宮就是一個篩子,幾乎所有的大太監都為他通風報信,朝廷有什麼變他都曉得,你說這樣知己知彼的,他能不擊敗侄兒,為明朝的第三個皇帝嗎?
大康朝還好一些,皇帝并沒有那麼霸道,宮里有權勢的太監并不能直接參與朝政,所以對群臣的作用有限。
重臣們平日里對大太監們可以友好一點,但絕對沒到討好的地步。
柳銘淇就更不用說了,注定吃喝玩樂一輩子的親王世子,連皇帝的面都不用給,哪里管什麼太監宦?
但是呢,因為柳銘淇的“馬桶”和“永和宮事件”,特別是在永和宮門口,救下十幾個宦和宮,更是讓普通的宦們激不已。
所以傳令的宦主給柳銘淇傳遞一些信息。
笑著對他點了點頭,柳銘淇大踏步的走進了書房。
今天到書房值的幾位丞相、尚書和大臣們還沒有到,只有景和帝一人坐在了書桌旁。
結果景和帝一開始說的,還是正事兒:“銘淇,關于怡王府拿四種商品跟西北小部落聯盟換駿馬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柳銘淇毫不猶豫的道:“銘璟跟小臣說了,朝廷的決定我們裕王府一定支持,到時會早點拿出貨來,不會耽擱的。”
“好。”
景和帝欣的點點頭,“我們宗室貴胄,有最多的朝廷供養,就是該像你這樣,勇于任事。好好的努力,未來的宗室,還靠你去引導和規勸。”
這便是默認已經把下一任的宗正許給柳銘淇了。
不過柳銘淇卻很堅決,“皇上,您如果想用這個來賄賂小臣,以換取我對壽王的從輕教導,那是不可能的!”
“你這孩子!”
景和帝哭笑不得,卻又忍不住道:“難道真的要鬧到你們堂兄弟不和,最后弄得仇人嗎?”
“不會的。”
柳銘淇很想加一句:“我的仇人都死了。”
但是很顯然,如此裝比的話,肯定會被皇帝破口大罵,直接他滾出去。
所以他接著說道:“小臣有信心,把壽王培養一個有理想有道德的社……大康朝優秀青年!”
“呵呵!”
皇帝冷笑了一番,意思是這鬼話你自己信嗎?
柳銘淇的臉皮很厚,點頭道:“其實陛下您也不用擔心,小臣只要提一點,您就會同意小臣的嚴厲管教了。”
景和帝一揮手:“說!”
年徐徐的道:“壽王能在皇宮里呆一輩子?”
景和帝一愣,旋即臉難看了起來。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柳銘淇說的是對的。
即便是他強留小兒子呆在宮里,但等到太子繼位之后,怎麼可能允許親王在宮里呆著?
一旦壽王出宮,他就要到宗室的管理。
那時候除了府中之權,其它沒有任何權力的壽王,一定是制約,不就會被斥責,甚至還會被柳銘淇抓到宗人府,好好的關押折磨幾天。
想著兒子二三十歲、三四十歲還得這樣的苦難折磨,皇帝頓時覺得,是應該讓他小時候就學好,免得日后更多的苦。
“其實陛下您沒有理解太后的深意啊。”柳銘淇苦口婆心的道:“皇指定誰做壽王的老師不行,非要我?這不就是給我增加一個負擔嗎?以后他獨立建府了,我還能不管自己的徒弟?”
對啊!
皇帝眼睛驀的一亮,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
有了這層師徒的份和誼,那麼壽王以后就是柳銘淇這邊的人了,再有什麼不對,難道師父還能待弟子不?
哪怕是壽王不懂營生,有這麼一個超級大富翁的師父,他還愁日子過得不好?
柳銘淇又道:“所以說啊,我現在一定要好好管教他,讓他以后能跟著我做生意,靠自己就賺很多的錢,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這難道不比現在這種天怒人怨的樣子好嗎?”
“嗯……”
景和帝終于是點點頭,“那好吧,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你也別太過分。”
“陳貴妃娘娘來告狀的時候,您也別理會,要穩住。”
“你不能又把他弄得臥病在床。”
“要是一些皮外傷,您也別心疼。”
“不要傷及筋骨和本。”
“別的講讀也不許干擾我做事。”
“正常的學習不要耽擱了。”
“……”
兩叔侄說了一大堆,總算是初步達了協議。
柳銘淇是心中更加有底氣,而景和帝卻在暗自心疼,兒子啊,你可得住啊。
……
說完了壽王,景和帝又恢復了平和,“銘淇,我一直有個疑問,西北非常苦寒,這些草原人天生就喝酒,平日里哪怕大康的酒水很貴,他們也會想方設法的購買。
你的消毒酒非常烈,連我們的軍將軍都喝,就更別說他們了。你為什麼不賣給他們?我記得是半斤5錢銀子?你開價再貴幾十倍,他們也會買的。”
“這事兒之前銘璟也問過我。”柳銘淇笑了笑,“這種高度烈酒固然可以喝,但是最重要的作用是用在戰場上,如果哪一天他們發現了這種消毒酒能大大的治療傷勢……那麼陛下,你說一個活著的兇猛草原人,對大康的威脅有多大?
我賣給他們消毒酒,不就是在救他們的戰士,在提高他們的醫療水準、而且是不要大夫就能解決的那一種嗎?這個錢,我可賺不得。”
皇帝聞言恍然大悟,他還真沒有想到這麼深的地方。
草原的那些部落本來就兇悍,如若是讓他們的戰士不斷痊愈,那這樣死里逃生的戰士,絕對會是大康朝的噩夢。
“銘淇啊,你很好!”景和帝站了起來,走過來拍了拍年的肩膀,“去做你的事吧,我對你很放心!”
皇帝此時心中非常,恨不得給柳銘淇封一個爵位,來表達自己的滿意。
可要不了多久,景和帝就后悔了。
鐘昶、巫愚等重臣剛剛才坐了下來,準備和皇帝商量這幾天他們手上的公務,就看到有一個宦急匆匆的走進來,在趙壽耳邊說了幾句。
然后趙壽就給景和帝轉達了。
然后大家便見到皇帝臉大變,很是難,也很是糾結,卻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揮了揮手,讓趙壽退下去。
和皇帝相這麼多年,大家都曉得,如果是重要的朝廷大事,他一定會說出來。
如今什麼都不說,顯然就是家事了。
于是就連最鐵桿的副相鐘昶也沒有多問,直接匯報起了自己的事務。
鐘昶一共有三個事要匯報,分別是三省界地帶的災后理工作、中部地區今年稅賦不一致的問題,還有東北溫度暴降,需要朝廷加撥一些錢糧的求援。
結果他才說了第一個,第二個還沒來得及說,便又看到一個宦從側面跑進來,又對趙壽說話,趙壽又趁著空檔給景和帝匯報。
鐘昶忍不住了,“陛下,可是有什麼要的事?”
景和帝臉微微有些尷尬,“沒有,沒有……你繼續!”
“陛下,您這樣無法集中神來聽臣的匯報,我們之后又該怎麼商量理,您又怎麼能給出最正確的指令?”鐘昶正的道,“如果這個事需要理,您就先去做了再說,我們可以等一等。”
“沒事兒,沒有!”
皇帝再次否認,并且轉頭對趙壽道:“吩咐下去,不許讓他們進來了,朕不想聽!”
“遵旨!”
趙壽明知道皇帝不是心甘愿的,卻還是出門傳達命令了。
然后他還自己站在門外,順帶著把門關上。
這下子就再也沒有人能進來了。
皇帝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青古,你繼續!”
……
同一時間,永和宮。
宮里傳出一陣凄厲的慘聲,順帶著還有人的哭聲。
只見后殿的院子里,壽王一邊哭著一邊逃跑,卻時不時的被柳銘淇追上,用竹鞭他的小屁,打得他又痛又怕,哭聲就沒有停過。
陳貴妃站得遠遠的,卻不能過來,只能看著兒子罪。
因為旁有兩個中年宮,都是太后派過來的,勒令不準彈,否則直接進冷宮去消停幾天。
眼看著兒子不斷挨打,而派去求援的宦又連續帶來壞消息,陳貴妃一張漂亮的臉蛋兒都哭了花臉。
其實這也不能怪柳銘淇暴戾。
他進到永和宮,壽王出來上課,壽王卻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不出來。
不出來也就算了,急了他還破口大罵柳銘淇,你說這讓柳銘淇怎麼忍?
年踹開了房門,抓著熊孩子就是一陣暴打。
然后他還故意讓壽王逃出去,追上去又是一陣好打。
壽王簡直了新手村的小怪,被老鳥一陣,卻本無法反抗。
眼看著連打他,他都沒有了跑的力道,柳銘淇也知道差不多了,再打昏了過去,皇帝那邊不好代。
于是柳銘淇快步上前,把壽王像是抓小一樣的拎起來,轉往壽王書房走去。
“殿下,你今天不給我抄一百遍《周禮》,我就再打你一百鞭子!”
“嗚嗚嗚……”
壽王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心如死灰的嗚咽泣著,對柳銘淇這樣的大魔王是怕到了極點。
一次又一次的打他,還沒有人護著他,你說這樣的惡魔可怕不?!
……
寫書的人是不過周末滴!
我要為老爺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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