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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一百九十章 皇帝也愁教育孩子【第一更!求訂閱!求月票!】

 皇帝的事也很多。

 知道了壽王沒有大礙,他跟陳貴妃說了自己晚上回過來,便帶著柳銘淇和熊大寶走了。

 臨走的時候,陳貴妃對皇帝是依依不舍,顯得弱需要庇護,但對柳銘淇和熊大寶卻是狠狠的瞪眼睛,兇煞之中還好看。

 景和帝是直接回乾清宮,他有轎子,包括趙壽都有,可柳銘淇和熊大寶卻只能小跑著跟著他們。

 然后兩人便呆在乾清宮的侍衛房間里面烤火,等著景和帝理完政務再說。

 期間柳銘淇讓千牛衛把自己放在西華門的糖取了過來,先讓人給太后和長樂公主送去,剩下的給熊大寶吃了幾顆便等著賄賂皇帝。

 畢竟剛才才打了他的寶貝小兒子,年還是要補償一下皇帝大伯的。

 結果還沒等到皇帝,小半個時辰過去,房門便被敲響,房門打開過,一個小小的人兒帶著銀鈴般的笑聲,直接撲到了柳銘淇的懷里。

 “淇叔兒~~”

 長樂公主甜甜的喊道,“你又給我帶好吃的了呀?為什麼不過來陪我玩呢?我最近新養了一只小白兔,結果你就給我了大白兔糖,嘻嘻,太有趣了!”

 小丫頭心非常好,一上來就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話,紅彤彤的臉蛋兒上,洋溢著滿滿的歡樂。

 長樂公主已經十歲、馬上就十一歲了,正是換牙齒的年齡,笑著的時候,出殘缺的牙齒來,更加可

 柳銘淇干脆把抱了起來,跟在長樂公主后面的一群宦和宮只當于沒看見。

 休息間不大,他們都不進來,就在外面呆著。

 柳銘淇忽然異想天開,“念妤,等到了冬天的時候,淇叔帶你去外面雪怎麼樣?”

 “雪?雪是什麼東西?”長樂公主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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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非常好玩的。”柳銘淇的小腦袋。

 “嗯~~”

 長樂公主對柳銘淇是絕對的信任,既然淇叔說好玩,那就一定好玩。

 熊大寶看著他們兩個膩歪,忍不住就道:“銘淇,這表面上你還是個雛兒,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你像是一個有兒的爸爸?我帶我兒都沒有你這麼細心。”

 “呵呵,你對于我的優點是一無所知。”柳銘淇冷哼了一聲。

 心說你們這些古代人都配當兒奴?

 瞧瞧現代人你們才會明白,兒是多麼的寵,至于兒子什麼的,都無所謂了。

 幾個人聊天說笑之間,外面傳來一陣“陛下萬安”的呼喊,景和帝很快便進了屋子。

 看到了自己的小心肝在場,景和帝馬上就釋放出了笑容:“念妤!”

 “皇爺爺~”

 長樂公主也從柳銘淇的膝蓋上跳了下來,沖進了景和帝的懷里,順帶著飛快的剝掉糖紙,把一顆大白兔糖塞進景和帝里面。

 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敢這麼做,但天真無邪的小公主卻敢。

 景和帝本沒有懷疑的心思,張口就吃。

 “嗯……嗯?”咀嚼了幾下,喜好甜食的景和帝就回味了起來,片刻后道:“這是牛的飴糖?”

 果然不愧是大康朝的食家,一猜就猜中了。

 看著柳銘淇點頭,景和帝詫異的道:“你是怎麼把飴糖做得適中的?”

 古代制作糖果是非常麻煩的。

 要嘛就是用糖去糖漬一些水果,比如杏子、李子等等。

 要嘛是把紅糖給烘干,從而的飴糖。

 他們本沒有使用明膠的化技,自然就吃不到這種適中的糖了。

 長樂公主聽了趕糾正他:“皇爺爺,它不是飴糖,是大白兔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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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大白兔糖?”景和帝笑了,“銘淇,你取名字的本事還是不錯的。”

 “謝皇上夸獎。”

 “你這糖也是準備出售的嗎?”

 “是的,最近才做出來,讓大家嘗嘗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然后就可以賣出去了。”

 景和帝點點頭:“要論做生意,我見到的人之中,你不算第一。但是發明新奇玩意兒,依靠眾多獨家的方來做生意的,你就是第一了。”

 看到柳銘淇這麼聰明,做生意這麼厲害,景和帝覺得以后的裕王府一脈,肯定會興旺發達。

 本裕王就是景和帝的親弟弟,他的后人好,皇帝當然高興。

 說到這里,景和帝輕咳了一聲:“大寶,長樂公主該去學習古文了,你帶著先回去吧,注意不要涼著公主了。”

 “是!”

 熊大寶知道,正戲就要來了,皇帝讓自己走開,代表著這事兒和自己沒多大關系。

 事實上也證明事不大,否則他這個始作俑者肯定也會一起挨罵。

 長樂公主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景和帝也沒有換地方,只是讓趙壽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

 “銘淇啊,你說銘安以后會是什麼樣的人?”皇帝問道。

 “帝國親王,尊崇之極,富貴一生。”柳銘淇中規中矩的道。

 景和帝啞然失笑,“我沒有讓你說場面話,你說說你覺得他會為什麼樣的人,擁有什麼樣的人生。”

 “如果按照現在的況發展,我說的上述一切當然是真的。”柳銘淇也是耿直年,話鋒一轉,“但是他整個人不會幸福,甚至于他的家庭和子孫都不會幸福。”

 “為什麼?”

 “所謂三歲看到老,壽王如果依舊保持現在的格和脾氣,您認為他能好嗎?”柳銘淇道:“雖然他為帝國親王,又是太子的唯一弟弟,食無憂,還會得到許多賞賜,但一個人的生活快活與否,不僅僅是看質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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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宗室、朝廷還是皇上,他都沒有理好關系的能耐。這種人人都不愿意搭理的親王,他自己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們就拿今天的事舉例,他小時候還能這麼肆意妄為的罰宦,但長大了以后,建府稱王之后,他還敢這麼做,一定會招來群臣的彈劾、宗室的罰、皇上的責罵。

 被罵,他又沒有能力去反抗,更沒有道義資格去反抗,您說長期下來,他的神會不會出問題?

 而一旦他出了問題,他的妻妾、子們能快樂嗎?天天生活在高張的環境之中,他的子們即便是食無憂,也會變得泯然眾人,最后迅速的衰敗啊!”

 皇帝疼長子,百姓幺兒。

 這是民間的俗語。

 但是很多時候,皇帝其實更喜歡的還是小兒子。

 從千古一帝的始皇帝開始,再到號稱天可汗的唐太宗,都是這樣的人。

 景和帝不像是很多皇帝那麼極端,不過在大兒子隕落、確定二兒子即將登基為帝的時候,對于剩下的小兒子,當然是更多了一份疼

 所以壽王現在才是這個樣子。

 所以剛才柳銘淇的“慈母多敗兒”,說的可不僅僅是陳貴妃一個人而已。

 聽到了柳銘淇毫不留的分析,景和帝認為柳銘淇太夸張極端了,但卻也不能否認他有說得對的地方。

 那就是小兒子的這個格,對哪個年人來說,都不討喜。

 他可以寵著小兒子,陳貴妃也可以寵著小兒子,大家甚至都可以忍讓不說話。

 但那是因為壽王年齡小。

 一旦壽王年之后,再做出這樣的事史大夫、史中丞可不是吃干飯的,宗正也絕對不允許他這樣。

 那時候沒有了自己的佑護,壽王一定是連連壁卻又無可奈何,絕對是憋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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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按照現在的狀況看,壽王一旦憋得難了,肯定會拿下面的人發氣,那時候又會招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痛擊”。

 如此不斷循環之下,小兒子能安穩的活過五十歲都懸乎。

 念及至此,景和帝問道:“那你覺得該怎麼辦?”

 柳銘淇想也不想的道:“先把他的一群講讀全部給撤了,換新人。”

 景和帝聞言就苦笑:“這里面可是有兩位大儒、一位法家學者、一位墨家學者啊!”

 “我們常常說,不能以結果論英雄。”柳銘淇道,“可是他們現在都教得不行,或者說不敢教,壽王殿下已經就學差不多一年,反而沒有任何改變,那要他們有什麼用?繼續讓壽王殿下肆無忌憚下去嗎?”

 “這個……我再考慮一下吧!”景和帝顯然有些猶豫。

 在選擇講讀方面,他是真的用了心的,全都是佼佼者。

 出現現在的況,他覺得還需要再看看,不能一下便一子打死。

 “除開這個,你還有什麼想法?”皇帝有些不好意思的追問道。

 “不管怎麼說,那至給他增加一個敢打他的講讀吧?”柳銘淇道,“比如說苗炎苗大人,比如說肅王叔,一不聽話就打,打得他屁開花,知道怕,那就好了!”

 皇帝,“繼續。”

 “第二點是必須要取消伴讀。”柳銘淇道:“如果皇子聽話、聰明好學還不錯,但如果他頑劣不堪,很容易把伴讀也帶壞,或者是欺負伴讀,這樣伴讀的意義就完全沒有了。”

 “可是我也有伴讀,太子也有啊,他們都好的!”皇帝這就不同意了。

 事實上也是。

 翰林院掌院學士馮玉強便是景和帝的伴讀,此人剛正不阿,果斷堅毅,非常清廉,也是景和帝非常信任的智囊。

 還有戶部尚書王飛騰,當年也是景和帝的伴讀。

 京畿總督熊文慶,同樣也是伴讀。

 這樣的人還有不,如今都在朝廷外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例如現在太子的邊人之中,吏部尚書李秀泰的兒子李帆,當年也是他的伴讀;漕運總督林鎮遠的大兒子林耀同樣是伴讀,太子舍人孫彬也是伴讀,他父親擔當過副相。

 所以伴讀相當于是皇帝的班底。

 當然許多皇子的伴讀那就沒什麼用了,頂多在六部和州府縣當兒而已。

 柳銘淇聳聳肩,心想末代皇帝的那本回憶錄,我拍到你臉上,你就知道伴讀對一個熊孩子有多大的副作用了。

 可這畢竟是還沒有發生的事,皇帝執意不相信,他也沒有辦法。

 “陛下,現在壽王殿下已經有暴戾的苗頭,如果不用非常辦法,是不能讓他醒悟的。”柳銘淇決定再盡點心意,說道:“如果您這樣放任自流,不做大幅度的改變,跟我們的關系不大,但卻對他自己的人生會有極大的影響,這是您愿意看到的嗎?”

 景和帝搖頭又點頭,“銘淇你別急,這事兒我知道了,也的確是需要好好的教導他了……你先讓我琢磨一下,然后再看怎麼辦,好吧?”

 “是!”

 皇帝把話都講到這份兒上了,柳銘淇又有什麼好說的。

 “話說回來,素老板帶著戲班去了江南,你得叮囑他們早點回來,在過年的當兒,太后可是還想要欣賞幾場呢!”

 柳銘淇臨走的時候,景和帝又這麼叮囑了一句。

 素老板在柳銘淇從北碼頭回來的那幾天,便帶著自己的戲班子往江南走了。

 據說江南那邊已經是萬眾期待,眾多富家小姐、夫人們是翹首以盼,原定一個月的演出時間肯定有點懸。

 《梁祝》的話本一個多月之前便已經發到了江南售賣。

 江南的文風本來就比京城更加的昌盛,《梁祝》更是以江南地點為描述的千古故事,一經推出,立刻就形了狂熱的風暴。

 從《梁祝》第一天在京城開始演出,那邊的人就已經在嘟囔著什麼時候會來江南了。

 而和素老板有關系往來的戲樓,早早的就知道了消息,也早早的宣布了消息,讓大家非常歡喜,搶票的熱居然比京城還要高。

 這不,聽說江南的戲樓老板們聯名給素老板寫信,強烈要求《梁祝》戲曲一口氣表演一百場,結果當然也是被拒絕了。

 皇帝也聽說了這事兒,心想如果不按照原定演出計劃,再耽擱十天半個月的話,就來不及在過年之前趕回來了。

 為了自己母親的好,景和帝這才特意叮囑一番。

 顯而易見的,柳銘淇和素老板的事,連皇上大伯都知道了呢!

 ……

 注:《大戴禮記·保傅》曰:“古者八歲而出就外舍,學小藝焉,履小節焉”;而《嘉靖太平縣志》記載,明呆太平縣“令民間子冀盼八歲以上、十五歲以下,皆社學”。由此以為,民間一般是七歲(虛歲八)左右開始學。

 但是皇家卻還要早一些,《嘯亭雜錄》記載,康熙六歲便開始系統的學習,從清晨五點到黃昏六點。而他自己當了皇帝后,據《養吉齋叢錄》記載,“我朝家法,皇子、皇孫六歲,即就外傅讀書。”

 故而本書壽王以六歲開始便有老師教學,也不會太早,諸兄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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