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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一百八十九章 貴妃告狀【第六章!求訂閱!求月票!】20/45

 一炷香時間過后,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景和帝坐著轎子,在一群千牛衛的護衛之下,在永和宮門口下了轎。

 一路跟著坐轎子過來的趙壽,趕的攙扶著皇帝。

 景和帝站在宮門口,看到了下拜的一群千牛衛,還有那十七個幾乎沒穿服,只是披著千牛衛披風的宮和宦

 千牛衛的披風并不怎麼厚,宮和宦們仍舊是瑟瑟發抖。

 “剛才就是他們?”景和帝問趙壽道。

 趙壽早就聽取了消息,聞言道:“應該是吧。”

 景和帝走了過去,手要拉一個宮的披風,嚇得宮直接要跪下去。

 “別怕,我不會怎麼樣的。”

 景和帝趕拉住了,然后輕輕的掀開一點披風,便看到了披風下面那幾乎可以算是沒穿的一層薄薄衫,還有宮冷得發紫的

 他再去看了一個宦的披風里面,臉越發的不好看。

 “別在這兒呆著了,帶他們去醫那邊看看吧。”景和帝吩咐道:“再給多加幾件服,別凍傷了,凍傷了冬天可不好過!”

 “遵旨!”

 千牛衛們趕攙扶著宮和宦們走了。

 景和帝嘆息了一聲,甩開了趙壽的攙扶,自己大踏步的走進了永和宮。

 趙壽跟了上去,不經意看到躲在了門里哆嗦跪著的幾個宦,其中一個鼻青臉腫,顯然了傷。

 他招了招手,一邊走,一邊讓一個宦到了跟前,小聲問道:“他們就是剛才阻止裕王世子殿下救人的幾個人?”

 “是。”

 “都扔到浣局去吧,讓他們做最苦最重的活兒。”

 “老祖宗?您這是……”

 “蠢貨!咱們都是無之人,在宮里應該多互相照顧。連裕王世子殿下都知道替奴婢們出頭救命,他們倒好,幫著別人來欺負同樣苦命的人!我不罰他們,豈不是告訴別人,這樣做事是應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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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們也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行事不能便宜行事嗎?不能給點通融,或者人來救命嗎?連千牛衛都知道幫忙,他們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要不是我這幾年脾氣好,早就杖伺候了!快去!”

 “是是是!”

 底下的宦停了下來,帶著一群手下的小宦,去清除部敗類了。

 趙壽卻腳步不停,小跑著逐漸的追上了前面的景和帝。

 伺候景和帝差不多三十年,趙壽很清楚他的格。

 景和帝現在走路這麼快,顯然是很生氣的表現。

 趙壽還知道,皇帝絕對不是在生裕王世子的氣,恰好相反,他在生那個被裕王世子打得昏倒了的小兒子的氣。

 不過……

 想起了陳貴妃,想起了平日里皇帝對壽王的寵,趙壽心里明白,可能這一次多半還是雷聲大雨點小,板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最多就是讓壽王悔過而已。

 當然了,裕王世子是沒有任何危險的。

 如果皇帝因為這事兒罰了裕王世子,外面的言要鬧翻天,甚至于宗人府宗正肅王都會跑來抗議,順帶著建議把壽王拉到宗人府,直接關幾天閉。

 以皇帝的格,以及對裕王世子的喜,其實也不會在明知道自己兒子有錯的況下,還要去說人家裕王世子做得不對。

 皇帝丟不起那個臉。

 趙壽一路思索著,不知不覺便已經抵達了壽王的寢宮。

 永和宮里面大致上是分為兩個區域。

 靠東邊的是壽王的寢宮,一個大院子,是他居住的地方。

 靠西邊是陳貴妃的寢宮,院子大小是壽王寢宮的三倍,畢竟需要的人更多,而且皇帝過來的時候,總不能失了氣魄和規矩吧?

 現在壽王臥室的房門大打開著,端著熱水盆子的宮來回走,門口除了幾個宦外,還站著兩個男子,正是裕王世子柳銘淇和千牛衛校尉熊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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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見陛下!”

 見到景和帝走過來,無論是誰,都恭敬的彎腰行禮。

 “嗯,都免禮。”

 景和帝到了跟前,腳步就輕了,他從門口看了看里面,大床的帷帳卷起了一半,一個穿著宮裝的麗婦人站在床邊,焦急的看著那個昏睡著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腦袋上有一巾,還在冒著熱氣。

 他旁邊有兩個太醫,一個在給他把脈,另一個在親自給他,特別是腳心。

 “唉,怎麼鬧這樣了?”景和帝對柳銘淇小小的抱怨了一句,“這孩子還小,你在溫暖的地方教訓他一頓,不就是了嗎?”

 好吧。

 趙壽心中苦笑。

 皇帝還是那個皇帝,心外加疼小兒子。

 本是很生氣小兒子的暴戾無義,結果看到了壽王這麼可憐的昏迷不醒,就又心了。

 柳銘淇和皇帝很了,知道他是什麼人,也沒有藏著掖著:“陛下,在這種況下,我覺得有必要讓壽王殿下知道,什麼做己所不勿施于人。

 不然今天他能把人趕到外面吹冷風,明天就能子去冰天雪地站著,久而久之,一定出人命。

 難道我們到時候再去教導他嗎?那可就晚了!那時候如若小臣能擔當宗人府宗正,我是一定不會給他留面的!”

 這下子皇帝就有些尷尬了。

 他輕咳一聲,“我就說這麼一句,你還教訓起我來了?”

 “小臣不敢。”柳銘淇說過狠話之后,又開始說起了好話,“剛才常醫出來的時候,我空問了一句,壽王只是了風寒,而且氣息不暢,醒來后調養幾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景和帝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代的醫療技和環境,遠遠比不上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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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兒們夭折的都非常多,更別說是平頭百姓了。

 生病傷活下來的是運氣好,運氣不好的就算你是皇子公主都沒有用。

 即便是到了我大清,終其一朝,所有公主的平均壽命不過是二十多歲,你能想象?

 既然小兒子命無憂,景和帝也就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

 陳貴妃的心思全都在兒子上,只是聽到周邊人呼喊“恭迎陛下”、“陛下萬安”,才反應過來。

 回頭的一瞬間,這位皇貴妃神奇的臉上就掛上了淚珠。

 “陛下~~”

 哀呼了一聲,直接給皇帝跪下了,抬著頭,紅著眼眶的著景和帝:“陛下,我們的孩兒,我們的安安……他……他好苦啊……”

 柳銘淇在外面看著,差點拍手稱贊。

 這種似哭非哭的語氣,這種哀怨又心疼的神,這種引發人共鳴的悲傷委屈,對于景和帝這樣的心皇帝來說,完全是百發百中呀!

 果不其然,景和帝的眼眶也紅了,一邊攙扶著站起來,一邊道:“沒關系,沒關系,這不是沒事嗎?啊?”

 他最后一個字是向旁邊的兩位太醫。

 太醫院的常醫點點頭,“從現在的狀況看,壽王殿下沒有什麼大礙,我給他開付藥,待會兒熬了之后喝下,順便再燙一下藥水腳,然后好好的靜養,最多三天就能恢復。”

 “辛苦了!”

 景和帝道謝了一聲,拍了拍陳貴妃的香肩,“好了,你都聽到了,安安沒事兒,你也不要擔心了。”

 “人家怎麼不擔心嘛?”陳貴妃順勢靠在了皇帝的膛上,“他……裕王世子太狠了!他為什麼這麼狠心?他難道一點兒都不知道安安是天子之子嗎?”

 景和帝道,“倒也不能完全怪銘淇,安安……安安做得也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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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里不對了?不就是因為犬死了,所以有點耍小脾氣嗎?”陳貴妃不依不饒,“他才七歲啊!七歲就要求他和裕王世子一樣明事理,辯是非,可能嗎?”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是終究這樣不好。”景和帝想起了剛才在冷風中見到的宮和宦,嘆著氣道:“宮和宦也是人,都是宮里辛苦做事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銘淇過去了,他們今天就不僅僅是比安安嚴重一點,更有可能是傷殘甚至死掉了。”

 “他一個小孩子,哪里想得到那麼多?”陳貴妃自然有自己的邏輯,“如果不對的話,我們好好的跟他講道理,讓他明白錯了,這不就好了嗎?非得弄這樣,你看看安安……”

 說著說著,陳貴妃就又要哭了。

 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一上來就當著皇帝的面兒罵柳銘淇,而是采取這種的方式,不得不說非常聰明。

 景和帝一想,卻也覺得也是有點道理。

 他們兩人說話聲音并沒克制,柳銘淇聽到了這話,不覺聳聳肩,“寶哥,瞧瞧,什麼做慈母多敗兒?這就是!”

 他本來說得聲音不大,可不知道怎的,景和帝和陳貴妃齊齊的向他過來。

 陳貴妃那雙漂亮的眸子,還瞪了柳銘淇一眼。

 剛才陳貴妃趕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大罵了柳銘淇幾句,要不是兒子要,估計還能再罵一個時辰。

 柳銘淇并不覺得自己理虧,不過也不屑和人吵鬧,也就退讓了一步,挨罵不還

 現在這個樣子,好像自己又說錯話了。

 但柳銘淇卻并不后悔。

 就像是今天他打了壽王,又故意讓小屁孩冒昏倒,也不會覺得自己錯了。

 來自于現代社會的他,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到那十七條生命差點就這麼消失,也不可能因為壽王的份特殊而退讓。

 當然了,年的運氣也好。

 熊大寶派人去稟告景和帝的時候,特意叮囑千牛衛,讓那些宮和太監不能離開,再辛苦捱一會兒。

 這才讓景和帝一過來便看到了他們的凄慘,所以從進永和宮之前,皇帝的心就是很愧疚的,不會想到柳銘淇多麼的心狠。

 匆忙之中還能想到這一點,熊大寶果然和他的好朋友柳銘璟一樣,表面五大三,實際上心思很細膩,能靠得住。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遇到景和帝這樣的好皇帝,恐怕這兩人都會挨打,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能站在門口批判那個小屁孩一番。

 ……

 哈哈哈,又是六更20000字!

 我還是很能堅持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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