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不覺已經是下午。
吃飯之前琢磨的得道者多助,牽涉到了很多現實的問題,柳銘淇準備回去和老媽商量一下再說。
裕王妃可不是一個吝嗇的人,而且經歷了這麼一次的災難,相信對于錢財跟命的悟,也會更加的深刻。
這幾天裕王和裕王妃、睿王和睿王妃都沒辦法宮探自己的兒,柳銘淇聽趙壽說,自己的母親每天都要哭。
想到這里,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裕王妃不是年的親生母親,但卻是這的母親,柳銘淇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對柳銘淇的關心和護,那是鐵人都會的。
實際上,柳銘淇早已把當了自己的母親,自己這個孤兒在前世的夢中,一直夢想的那個影子,已經和裕王妃重疊在了一起。
惆悵了一會兒,年又搖搖頭,擺了這種緒。
年不識愁滋味,想得多了又沒有用,出去之后不要再這麼沖就是了。
這麼開導著自己,柳銘淇心又恢復了過來。
閑著沒事兒做的他,就又往膳房走。
這兩天他主要的活兒便是做各種各樣的食。
像是皇上、太后他們上午吃的蛋糕,就是柳銘淇自己做的。
還有烤鴨,這幾天也很歡迎。
用非常得寵的李淑儀的話來說,“創造者的手藝,真不是這些廚們能比的”。
天氣開始冷了,冰茶自然不能再做了,柳銘淇就開始做起了熱茶,加一些豌豆淀做的珠子,還有苓膏之類的進去,佐料富,非常歡迎。
吃得滿流油的長樂公主嚷嚷著,干脆淇叔兒不要回府了,就在皇宮里住著吧,這樣就能一天到晚吃各種食了。
對此年只能呵呵。
我乃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一直住在宮里?
宮里除了皇帝和皇子們,還有正常男人嗎?還敢有正常男人嗎?
從他住的地方去膳房,要經過好幾所的宮殿,柳銘淇都是遠遠的繞開了走,免得有什麼非議,哪怕他邊就跟著幾個宮和宦。
走著走著,柳銘淇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個悉的影。
這是一位材高大的千牛衛校尉,比起旁邊的軍士們,起碼要高一個腦袋。
“寶哥!”
年揮手喊了起來。
千牛衛校尉轉頭一瞧,看到是柳銘淇,笑得大都咧開了,“銘淇!”
“寶哥,我最近可是難得見到你啊。”年走了上前,和他說話道,“是在忙什麼?”
“也沒有特別忙的地方,不過就是出去北方歷練了一番。”校尉順口道。
他也比較小心,該讓柳銘淇知道的,他不會不說,可不該柳銘淇知道的,他不能說。
柳銘淇也不在意,頜首道:“謝謝寶哥你的仗義執言,等我出去了,咱們好好的喝一頓。”
“好。”
校尉撓撓頭,“其實我并沒有起到多作用,不過我問了我爹,銘淇你這次沒事兒的,別擔心。”
柳銘淇道,“我還沒有謝熊大人幫忙呢,現在又出不去,寶哥你就幫我帶句謝謝吧。”
“他也沒做什麼,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校尉臉上出了一尷尬。
“熊大人什麼都不說,那就是對我極大的支持了。”柳銘淇道,“如果換了別的事,你看他會不會支持苗大人?一位京畿總督發話,分量能輕了嗎?”
校尉松了一口氣,“銘淇你能這麼想,那就是極好的。”
這個校尉熊大寶,父親正是京畿總督熊文慶。
熊大寶是柳銘璟的鐵哥們,又是喜歡仗義行俠的漢子,自然是要力柳銘淇的。
他自己就和幾位千牛衛的同僚們,寫了奏章遞給皇帝,表示了不應該罰裕王世子的理由。
千牛衛校尉可是從三品的大員,地位已經不低了。
雖然武將在朝廷事務上一般話語權不大,可人家地位在那里,你能視而不見?
像是他這樣的武將,寫奏章力柳銘淇的多了去了。
這在武將系里面,就是一種所謂的道義正確,他們可沒有像是文一樣的撕裂,而是全都清一的倒向了柳銘淇的一方。
廣個告,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頓了頓,他又不好意思的道:“說起這個,銘淇,我們這一趟出去,用的消毒酒很多,千牛衛配給的都用完了,大家實在是太喜歡了,你看……”
“沒問題。”
柳銘淇想也不想的點頭,“我待會兒就寫封信出去,寶哥你下值之后,就去我家的工坊拿吧。一百瓶夠嗎?”
“呃……如果能多一點,那就更好了。”
“好吧,我讓他們給兩百瓶。”柳銘淇道,“這東西不用使勁兒的用,小傷每天拭三次,三天就好。大傷的時候拭幾次,每天換藥之前清洗一下,十天半個月也就好了。”
酒制造不麻煩,也不值什麼錢,不過也要懂得用法。
兩百瓶就是一百斤,足夠上千人傷的戰役所用了,熊大寶的人如果現在就鋪張浪費,到了戰場上可要抓瞎,那時候可沒有那麼多消毒酒補充。
“我們明白,銘淇,你夠哥們兒!”
熊大寶笑嘻嘻的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柳銘淇看到了他邊的一群軍士們,眼中閃過了一垂涎。
說好了這個,讓柳銘淇寫了一張紙條,熊大寶便離開了,他畢竟還有巡視的任務。
柳銘淇去膳房做了一些菜肴,叮囑他們給太后、皇帝皇后、長樂公主分別送去之后,自己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來到了花園。
穿著一錦袍的池三兒,已經在這里等候著了。
他是從后面的神武門進來的,裕王夫婦擔心兒子,所以懇求了太后,讓池三來宮里傳信。
兩人會面的地方,便是這順貞門和坤寧門之間的花園。
柳銘淇知道的許多信息,自然便是池三帶來的。
皇帝也知道這事兒,不過他當作不知道,畢竟多一事不如一事。
“殿下,剛才帝京府衙門可是出了一件大事兒!”池三有點眉飛舞的,“有人去敲鼓告狀了,你猜是誰?”
柳銘淇眨了眨眼睛,“我娘?”
“不是。”池三有點汗然,生怕自己的世子胡說,趕說出了答案,“是素老板。”
“蕭素琴?”柳銘淇訝然道,“遇到什麼事了?”
“還不是因為您?”池三道:“狀告帝京府府尹苗炎,無大義,陷害忠良,不配為。”
臥槽!
柳銘淇聽得眼珠子都睜大了。
素老板真牛啊!
連苗炎都敢告?而且是去苗炎的地盤告?
不過回過味來之后,柳銘淇心里還是高興的,“三兒,瞧瞧,這就是我的人脈!素老板不愧是我的忠實,哈哈哈!”
有了《梁祝》這個話本,蕭素琴非常崇拜柳銘淇,完全是把他當偶像一樣的。
這個詞語,池三如今已經知道了什麼意思。
他聞言也點頭笑道:“可不僅僅是這麼簡單喲,我看吶,要不了多久,我就得改口夫人啰!”
“胡說八道!”年老臉一紅,“我們是純粹的好朋友,你別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還我胡說?”池三當即就道,“殿下,連夫人都知道你們之間鬼鬼祟祟的呢,以素老板的份地位,還有的清白,當一個您的妾室,那還是不錯啦。”
“還早,還早。”
柳銘淇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道:“繼續說,后面怎麼了?”
池三道:“在門口鬧騰了一陣,苗大人還真的派人把狀子給收了,他們告訴素老板,過幾天苗大人空下來的時候,就讓人審理這個狀告。
素老板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兒啊,曉得這幾天苗大人正在做追捕那些人販子的事務,睡覺都是在衙門里睡的,當然不會胡鬧,所以也就回去了。”
年微微頜首。
從這點說,蕭素琴做得還是有分寸的。
如果非要嚷著見到苗炎,便是外面圍著的那些民眾也會指責不知道分寸。
池三昨天就說過,現在這些人天天沒事兒干,都跟著苗炎在魔音灌耳,企圖影響他。
所以苗炎的行蹤他們都曉得。
再加上聽衙役們說起,苗炎辛苦得睡覺時間都沒有了,他們連在帝京府衙門外面的喊話次數都減了。
不得不說,這群人還真可。
年道:“提起了素老板,咱們的《梁祝》話本,已經印刷好了嗎?”
池三回答說:“早就印刷好了,孫四叔現在正帶著人鉆研殿下您說的活字印刷呢,天天都要耗費大量的資源,紙張都浪費了不。”
“嗯,不用管這些,讓孫老四盡量的去折騰,怎麼想怎麼做。”柳銘淇道,“另外,從現在開始,每個月給他們多增加三百兩的獎勵,由孫老四掌控。”
“知道了!”
池三也沒有在意。
區區三百兩,對于如今的裕王府來說,本算不得什麼了。
只要這個天下還有人,那麼花香油便是裕王府最大最可靠的依仗!
呃,不對!
好像說這話,有點忽略男人們對花香油的熱。
論起喜歡花香油,無論是皇上還是朝廷諸公,無論是紈绔子弟還是書生學子們,哪個有經濟條件的男人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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