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隻是個意外,大哥不知道被誰下了那種藥,並且大哥還誤以為是蘇漫雪,但是……
以沫心裏疙瘩著,這件事,就像一刺,從此紮進了的心頭,再也無法自拔。
另一邊,蘇漫雪思前顧後,決定再去一趟冷夜沉的房間,探看冷夜沉的狀況。
“夜”裏的那個男公關說了,他的那種迷香,除了跟人上床以外,就無藥可解,就算連華生在,他也無濟於事,更何況,連華生今天還不在私宅裏。
冷夜沉如果不要的話,他打算怎麽替自己解決?
難道他一個人在書房裏“打飛機”?!
蘇漫雪好奇不已,當再次來到冷夜沉的房間裏時,後突然襲來一陣冷風,讓不寒而栗。
還未弄清楚是什麽狀況,就被一道力度掐住了脖子,狠狠地往牆壁上撞去。
“蘇、漫、雪!你一次又一次地挑戰我的極限,是活膩了?”冷夜沉那冷酷的聲音,在蘇漫雪的耳畔響起。
蘇漫雪定睛循聲抬眸,對上了冷夜沉那雙冷冽的黑眸。
此刻的他,雙眸清澈,眉宇間卻著一戾氣。
他的頭發上有水珠順著他的額角滾落,幹淨的白襯衫,不鬆不地著他健碩的,上散發著沐浴的清香。
看樣子,這男人的藥效已經消散了。
那種事做完後,男人都去洗個澡……
蘇漫雪紅微揚,學著以沫的聲音,地說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麽呀?想掐死我嗎?”
反正已經沒有退路了,不如破罐子破摔。
冷夜沉劍眉微蹙,手下的力度漸漸地變。
蘇漫雪慢慢地覺到呼吸有些困難,心悸地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冷夜沉。
他……莫非真的想殺了?
不,不會的!
他當過兵,是軍人,軍人的職責是什麽?
保家衛國,護國護民!
冷夜沉一定不會做殺人犯法的事!
蘇漫雪在心底篤定,但是冷夜沉手下的力度一直在加重,幾乎快要無法呼吸了。
“啪嗒、啪嗒、啪嗒……”
房門外忽然傳來不慢不快的腳步聲。
冷夜沉這才想起以沫的行李箱還在自己房間,於是他放開了蘇漫雪,直接將扛到肩上,帶進了書房。
到了書房裏,他將蘇漫雪往地上一扔,還未來得及去關上書房的門。
蘇漫雪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冷夜沉突然如此反常,心想著會不會是以沫過來了,索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把自己了個,接著往冷夜沉上一跳。
以沫洗完澡後,躡手躡腳地再次回到冷夜沉的房間,隻是為了拿回自己的行李箱,好離開這裏。
記得,把自己的行李箱落在大哥冷夜沉的書房門口了。
大哥當時好像是做暈了過去,應該不會這麽快就醒過來吧!
以沫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到書房裏傳來蘇漫雪的聲。
書房的大門仍舊是敞開的,並未定睛朝書房裏看去,但餘裏,一一不掛白花花的,在一個高大的影上起起伏伏。
以沫快速提起行李箱,悄悄地疾步離去。
冷夜沉見以沫拿走了行李箱後,手便就蘇漫雪從自己的上推了下去。
他著整潔,卻一不掛。
剛剛趁機在他上那麽地蹭,他仍舊心如止水,對沒有一反應。
蘇漫雪拾起地上的連,慢條斯理地穿上。
剛剛因為背對著門口,所以並不知道以沫進來是做了什麽。
又或者,以沫是想來說什麽,結果看到蘇漫雪和他冷夜沉的這種香豔畫麵,便不得不打道回府。
不管是什麽原因,蘇漫雪都有十足的優越。
此刻,冷夜沉卻掏出手機,給臨海城依山別苑裏的劉管家打了通電話。
“劉叔,派個人過來,把蘇漫雪帶回你那兒去,並盯。”冷夜沉冷冷地命令道。
蘇漫雪頓時一臉詫異地看著冷夜沉質問道:“你要囚我?”
“蘇漫雪,你不是想當冷家的大嗎?好!我全你!從此以後,你就是依山別苑裏的冷大!”冷夜沉跟劉管家通完電話後,冷冷地對蘇漫雪說道。
蘇漫雪眼珠子一轉,咬牙切齒地反駁:“冷夜沉,你放我走,我不要當什麽冷家大了!”
“嗬?等我算清了你給我下藥的這筆賬,我自然會讓你滾得越遠越好!”冷夜沉黑眸微瞇,冷酷無地嗬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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