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睡一起好了。”冷晝景看著以沫臉紅的樣子,溫地笑了笑。
驀地,以沫抬頭仰著冷晝景的眼睛時,不驚喜得心跳加速。
領證後的這些天,他倆一直都是分房睡。
這一刻,以沫心底突然有了一期許。
期待在他溫暖的懷中,摟著他安心眠。
搬完家後,冷晝景打掃了一會兒,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上的時間,便將剩下的家務由以沫打理,自己不得不先去公司上班。
哪怕隻是走幾步就能抵達家門口,以沫仍舊像以前那樣,微笑著送冷晝景出門。
在去公司的路上,有一家資曆深厚且開了十年的老當鋪。
冷晝景站在當鋪門口,徘徊了一會兒,還是隻走了進去。
他一邊摘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一邊從公文包裏掏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禮盒,放到了櫃臺上。
坐在櫃臺前的老板,拿起他遞過來的這兩樣東西,仔仔細細地驗了驗後,接著說道:“手表三萬,鋼筆一萬五。”
“隻能典當這麽點錢嗎?”冷晝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你的手表和鋼筆確實是高端品牌,但是,我給你三折的典當價已經算是很高的了。要是換了其他典當店,兩折都沒有,隻有一折給你!”老板一臉“你典不典”的樣子。
冷晝景凝眉深思了一會兒。
下個月起,就要開始還貸了。他每個月的工資,隻能全部用來還貸還了點,他和以沫總得要花一些生活費。
為了以沫,冷晝景還是把手表和鋼筆都典當了出去。
手表是他那個跑路的朋友賺了第一桶金後送給他的,至於鋼筆,則是六年前他和季思妍談時,季思妍送給他的生日禮。
季思妍是個千金大小姐,當年跟他說,給他買禮的錢,是從小到大攢的歲錢剩餘的。
覺得自己把錢花在他上值,因為他。
現在想想,冷晝景覺得自己窩囊,甚至狼狽到要靠典當初送給自己的生日禮來維持生計。
他後腳剛離開當鋪,不遠,季思妍從拐角走出來,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阿景去當鋪裏做什麽?
季思妍見冷晝景走遠後,轉便進了剛剛那間當鋪,詢問冷晝景的事。
老板起初還遮遮掩掩的,不肯多說有關於冷晝景的一句話,直到季思妍拿出銀行卡出來要買回剛剛冷晝景所典當的東西時,老板這才笑不攏地對季思妍格外殷勤起來。
“我看那男人啊!是很缺錢用的樣子!”老板一邊給季思妍刷卡,一邊碎碎念叨道。
季思妍拿著手表和鋼筆,黯然神傷地垂下了眼簾。
這手表是什麽來曆,沒興趣,但在乎的是這支鋼筆。
阿景就這樣隨便將曾經送給他的生日禮給典當了出去,所以,在阿景的心裏,已經沒有分量了嗎?
不!
不會的!
阿景一定還著,他一定是遇上了什麽困難,迫不得已才典當送給他的生日禮的。
老板刷完卡後,將卡和單子一並雙手呈上,送到了季思妍的手中,並客套地說了一句:“歡迎下次臨!”
季思妍收好自己的銀行卡後,給哥哥季運恒打了通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季思妍便迫不及待地跟哥哥季運恒說道:“哥,你幫我查查,阿景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麽經濟困難?”
“我的親妹啊!你怎麽到現在還想著冷晝景啊!你要把心思花在他大哥冷夜沉上才對!他冷晝景算個?冷家的私生子而已,而且連冷氏集團一錢的繼承權都沒有。”季運恒喋喋不休地對冷晝景的事說三道四。
其實,最主要的是,他不看好冷晝景,不希妹妹把青春浪費在一個沒用的男人上。
季思妍當然懂哥哥季運恒的心思,自從冷夜沉退役從商的消息不脛而走後,這上流社會的名媛圈裏,各家千金名媛都對冷夜沉蠢蠢。
誰不想為冷家的大,將來和冷夜沉平分冷氏集團?
先不說冷夜沉的實力背景,就說他那個人,俊逸俗、英姿颯爽、帥得能令人合不攏不說,就連冷晝景都無法與他比擬。
可是,即便如此,季思妍心裏仍舊放不下冷晝景。
這是為什麽?
明明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心思單純的孩了。
明明也想去征服冷夜沉,為冷家的大……
可為什麽就是對冷晝景心有不甘呢?
不甘心他就這麽把給忘了……
不甘心他就這麽不在乎了……
季思妍深吸了口氣,沒好氣地對哥哥季運恒怒吼:“哥,你若還希我能吸引冷夜沉的注意,能讓冷季兩家聯姻,你就最好幫我查查阿景的事。”
“行了行了,我幫你查就是!噢,對了。季雅姍最近是不是被什麽男人包養了?我一朋友跟我說,曾看到上過一輛價值千萬的豪車,但是那輛豪車是外地牌照,我查不到真實車主的信息。”季運恒又忍不住跟季思妍八卦起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季雅姍來。
自從那次季雅姍被綁架九死一生地活著回來後,和他們家裏的人關係就更加僵了。父親那次確實沒有拿錢出來去贖的命,是他母親不讓,所以,季雅姍一定恨死他母親了。
“我也不太清楚,回來之後,我也就見過一次,還是那臭脾氣。總而言之,的事,我們就不要管了。反正,就從來不會記得我們倆這哥哥姐姐的好。”季思妍不痛不地說。
和哥哥也真是的,去瞎心一個小三的兒做什麽。
“那行吧!我先掛了,待會查到冷晝景的資料後,我就發給你。”季運恒說完,便將電話給掛了。
季思妍剛到公司,冷晝景便拿了一疊資料,讓去冷氏集團總部大廈給他大哥冷夜沉過目簽字,然後再帶回來。
正巧,他給了接近冷夜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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