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你請回。”冷晝景薄抿,劍眉不由地微微蹙起。
他凸起的眉心,看似不悅,卻更像是在掩飾心的慌。
“師父在上,徒弟是來學藝的噢!”季思妍紅微揚,昂頭,一步步優雅地靠近冷晝景的辦公桌前。
冷晝景就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抬眸直勾勾地盯著季思妍,若有所思地繼續皺著眉頭。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這個鈴聲不是自己手機的,以沫循聲找去,在冷晝景的臥室大床上的枕頭底下翻到了手機。
來電顯示上是“大哥”。
以沫顧慮到自己還未被冷晝景正式介紹給他的家人,便沒有接聽這個電話。
晝景落下手機,萬一有什麽重要電話,他豈不是會錯過?
以沫立即將手機收好,拿起鑰匙和手機出了門。
從地利公寓到地利置業大廈的路程並不遠,徒步走過去也就二十分鍾左右的樣子。
以沫趕到地利置業大廈樓下的時候,正門口很熱鬧,十多個男不知道簇擁著誰,一個個清一的西裝革履,點頭哈腰,場麵很正式。
待那群人稍稍散開了後,隻見為首的那個男人,段拔,一襲質地考究的銀灰西裝,剪裁合,襯得他那雙更顯修長。
以沫隻覺這個男人的背影讓覺得有點兒眼,但現在趕時間,無暇顧及這些外之事,於是跟在了前麵這群簇擁的男男後,和那個為首的男人一起進了地利置業的大門。
耳邊,畢恭畢敬的問候“冷總好”,此伏彼起地響起。
以沫見自己已經進了大廈大門,剛準備撤離這支“隊伍”,卻無意間看到了那個為首的男人側麵。
居然是他!
一想到這個那晚被救了的男人,每次偶遇他,他都會對做出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親行為,以沫幾乎是條件反,本能地轉過去背對著那個男人,試圖逃避他。
冷夜沉走著走著,腦海裏忽然閃過“漫雪”的影,便驟然停下了腳步。
他一停,在場所有的人都跟著駐足。
當他回過去,所有人都靜止不的時候,隻有那個令他悉得不能再悉的背影卻在逐漸離他遠去。
冷夜沉不由地心一怔,連心跳似乎都慢了半拍。
好像這一走,就會永遠地失去了一樣……
“站住!”
一聲著磁的命令,在整個大廳裏響起。
明明他張著那個快要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但是,他俊臉上的波瀾不驚,讓外人看不出他有毫心波。
以沫聽到這聲強勢的命令時,還真就心虛地停下了腳步。
難道……那個男人認出呢?
“叮——”
千鈞一發之際,電梯響起了樓層抵達的聲音。
電梯門一開,從電梯裏走出來的幾個人又將大家的目吸引了過去。
“大哥,你過來也不跟我提前說一聲。”冷晝景從電梯裏出來後,看到那邊駐足在大廳中央的大哥冷夜沉,麵帶笑容地說道。
冷夜沉下意識地看向正朝自己走過來的弟弟冷晝景,當他再次回神去看那個孩時,那裏早已沒有了那個孩的影。
漫雪?!
冷夜沉四下張著。
冷晝景見大哥不理會自己,不經意間地皺了下眉頭表示自己的不滿,但隨即這種緒便消失殆盡,取而代之地是打趣:“大哥,你這是在找人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沒事,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冷夜沉心不在焉地淡然道。
漫雪去了韓國還未回,就算回來了,也是待在臨海城的依山別苑裏,怎麽可能會出現在濱江城呢?!
一定是他太想念了,才會把一個背影相似的孩認作是。
“大哥,既然來了,我就跟你介紹一下地利置業目前的狀況。”冷晝景微笑著說,舉止投足之間,對大哥冷夜沉都是畢恭畢敬的樣子。
或許,這就是太子與皇子的區別。
明眼人都能看出,在冷氏集團未來繼承人冷夜沉的麵前,冷晝景都不得不自慚形穢。
一行人進了電梯後,以沫才從放在大廳牆角的巨型花瓶後走出來。
因為隔得太遠,並不知道那群人在談論著什麽,也並未看到冷晝景。
剛剛,還好有驚無險啊!
那個男人似乎是真的盯上了……
以沫原本想去找冷晝景,但又怕再次遇上那個男人,索放棄了,打道回府。
其實,躲著那個男人,隻是因為覺得很尷尬。
現在是有夫之婦,就要與其他男人保持距離,一點曖昧的關係都不能有。
而那個男人總是一上來就“非禮”,還不給機會問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就怕那個男人再對自己來,所以才不得不躲著他。
不如……
以沫眼珠子一轉,心想著,以後如果再遇到那個男人就假裝不認識他,這樣,他應該不會再對自己來了吧!
另一邊,冷夜沉心裏總有一種“漫雪”離他很近的錯覺。
冷晝景陪著冷夜沉在地利置業大廈的各個部門檢查工作,季思妍也跟在了一旁。
冷夜沉跟冷晝景提起撥打他手機是無人接聽的事,冷晝景下意識地了自己的口袋,才發現到自己把手機落家裏了。
至於季思妍今早突然出現在他辦公室裏的事,冷晝景得知季思妍是大哥安排在自己邊的後,對此事也不再二話。
即便他不願意,但是大哥的話,他得遵循。
冷晝景不得不默認季思妍留在自己旁當學徒。
季思妍對待這兄弟兩的態度幾乎是一視同仁,既不高攀冷夜沉,也不貶低冷晝景,把他倆都當做是對待自己的上司一樣畢恭畢敬,這讓旁人看在眼裏,都覺得這人很會做人。
但是,在姚明娜的眼中,這個季思妍就是隻狐貍,一邊勾搭冷晝景,一邊勾引冷夜沉。
總而言之,姚明娜看季思妍是各種不順眼,私底下已經開始“組團”孤立季思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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